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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給圍死在城內!那時候,城內照樣是大亂成一團”吳鮮陽似乎又想起了王伏林以及狗子等人身死的那一天,拳頭不知不覺得又攥緊了。
“其實,何貴這次鬧騰,倒為咱們提供了一個好機會!”姚之富突然說道。
“哦?什麼機會?”王光祖問道。
“他不是說鴉片有害麼?那些買賣鴉片的人肯定會恨他因憤恨而生出殺意,豈非正常之極?”姚之富淡淡地說道。
“是個機會!不過,替罪羊有了,我們又怎麼動手呢?都看了好幾天,都沒能找到機會!”吳鮮陽說道。
“如果能把他引到城外的話就好了。那樣,我們動手的機會一定會很多,而且之後也能輕鬆退走!”姚之富又想了想,說道。
“不如去把他的家眷”王光祖話沒說完,就在吳鮮陽跟姚之富的逼視之下低下了腦袋。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想過這主意,可是,想綁架人,也得動得了手才行啊!那何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居然把山西心意**拳的宗師戴文勳給請動了,給師雨煙一行保駕!那可是天下聞名的高手,有這麼一位人物在,別說就他們三個,就是再來幾個,也不頂事啊!何況,戴文勳還不是一個人,身邊還帶了好幾名同樣武藝高強的弟子!(後世郭雲深號稱“半步崩拳打遍天下無敵手”,戴文勳是其師祖)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雷州路
個月,廣州城內可謂是一片雞飛狗跳。
富勒渾的毒癮並不太重,但是,無緣無故的被“毒”了這麼一下子,這老頭的心情自然是非常的不好。所以,便依著呂梁晨的辦法,向廣州城內的那些行商們下了黑手。
十三行的行商們損失慘重。雖然沒有被抄家流放,但每一家都承受了巨大的損失。光是據何貴的瞭解,二十多家行商之中,包括剛剛由富勒渾指定為保商的五家,差不多都損失了二十萬兩以上的身家。而這些錢,除了少部分被充作朝廷的罰金之外,大部分被囊入了富勒渾及其手下的腰包。
這還不算,富勒渾對那些運送鴉片過來的洋商也是恨得要命,所以,一方面,他借題發揮,查禁了一些運送鴉片前來的外商,課以鉅額罰金,另一方面還上奏乾隆請求了五件事,其內容為:一,禁止外商在廣州過冬;二,外商到廣州後必須由行商嚴加管束;三,嚴禁中國人借予外商資本,或外商僱傭漢人勞役;四,嚴禁外商僱人傳遞訊息;五,外國船停泊之處,必須派兵“彈壓稽查”。(這五條原本是李侍堯上奏乾隆的)以此,算是對那些洋商的報復。
除此之外,他又將那早先不知道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的雍正禁菸諭令給拿了出來,貼滿了廣州城的大街小巷。
“規定不準銷售販鴉片者,照收買違禁貨物例。枷號一月,發近邊充軍,私開鴉片煙館引誘良家子弟者,照邪教惑眾律,擬絞監候;從犯杖一百,流三千里;船戶、地保、鄰佑人等,俱杖一百,徒三年;兵役人等藉端需索。計贓。照枉法律治罪;失察之汛口地方文武各官。並不行監察之海關監督,均交部嚴加議處。聽明白了嗎?”
“叔,我又沒跟那啥鴉片沾邊兒,你對我念這些做啥?”
兩個月的時間,何貴地家眷也早都到了。不僅如此,一個月以前,何貴就已經跟師雪韻完婚。算是完成了心願。只是,何進喜就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招著這個三叔了,好不容易弄完香港島的地圖回來,還沒好好休息一下,逛逛廣州城,就被無緣無故的叫過來聽了一遍雍正的禁菸諭令,自己犯了哪一條了?
“我就是怕你沾邊兒。所以提前給你預防一下。鴉片這東西就跟魔鬼差不多。一旦沾上就再難戒除。咱們家的每一口子,我都給他念過你四個嬸子也一樣!而且,我還把這諭令發回了邑莊一份兒。以後何家人誰敢沾梁鴉片,就逐出家門,永遠不許回來!”何貴嚴肅地說道。
“切”何貴說得鄭重,何進喜卻暗暗撇了撇嘴,唸叨一遍剛從師雪韻嘴裡學到的口頭語。四個嬸子?那幾個嬸子裡最小的玉拉,比他還小一歲呢!不過,不在意歸不在意,他倒是有那種越禁止反而越嚮往的逆反心理。因為他跟何貴也有一段日子了,已經知道,這個三叔平時地規矩雖然不嚴,可真正下令嚴禁做什麼事地話,就絕不會是開玩笑,如果自己違反了,肯定會受到嚴懲。逐出家門啊!這得是多重地懲罰?
“好了,沒事兒的話就去休息吧。過兩天再去趟雷州府”何貴又吩咐道。
“噢”何進喜沒在意什麼鴉片,想了一會兒就走神想著去廣州哪裡玩一玩兒了,聽到何貴的話之後,只是隨口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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