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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打阮福映,打法國人,過了七歧江,如今又打過了渭潢江咱們哪一回不是血拼在前?如今事完了,就想著收權了?這叫怎麼回子事啊?”吳智清叫道。
“依我看,準是有誰把那些謠言什麼的都捅到升龍府,所以威國公才這麼做的!媽的,還真是不拿咱們當自己人!”梁保罵罵咧咧地叫道。
“閉嘴。威國公也是你我能議論的嗎?”旁邊的鄭一聽到這話,伸手就把梁保給拉了回來,又瞧了瞧正襟危座在上面的譚阿招,可是,譚阿招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議不議論是一回事兒。可威國公今天能把整編權給了北鄭舊人,過兩天說不定就會再削了咱們的兵權,嘿嘿要真讓那些傳聞給說準了,那才有意思呢!”保德候陳添保笑嘻嘻地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眼,說道。
“保德候,你胡說什麼呢?咱們可沒少為威國公出力,威國公也是人中之龍,怎麼會做那種不智的事情?”麥有金看了陳添保一眼,說道。
“是是是,威國公人中之龍剛才算我說錯了。”陳添保雙手一攤,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保德候你確實錯了。其實,威國公將北鄭水軍暫時分出去,只是怕那些人與咱們心不齊,影響了咱們水軍的戰力罷了。”譚阿招終於開口說了一句。
“影響了水軍的戰力?大將軍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又有仗要打了?咱們西山軍不已經統一了安南了嗎?”鄭一聽出了譚阿招話中的疑點,連忙問道。
“金玉候猜的不錯。咱們確實又要打仗了!很快!”譚阿招說道。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販賣黑奴
要打仗了。
譚阿招沒有說要跟誰打,可是,鄭一等人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雖說眾人並沒有完全接受譚阿招的說法,可也沒有再議論下去,又閒聊了一會兒,便紛紛告辭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保德候陳添保在山南城中並沒有找地方,所以,直接就回到了停泊在渭潢江上的座艦。
“候爺,怎麼樣?大家都說了些什麼?”
西山軍先前攻打南方的阮福映,屢次被幔槐所率領的法**艦所敗,損失慘重。所以,痛定思痛之下,阮惠大肆招集能工巧匠,又花大價錢向一些西洋人購買了幾艘商船研究,終於研造出了一種新式戰船。雖說戰力還無法跟歐洲戰艦相提並論,但也有了不小的進步。陳添保身為水軍將領之中地位較高的人物之一,其座艦自然也是不凡。光是主艙就已經及得上普通的房間大小。
“還能說些什麼?不就是抱怨兩句,然後就被譚阿招給擺平了?”看了迎過來的手下一眼,陳添保找到主位坐下,又微微嘆了一口氣,“說是又要打仗”
“又要打?跟誰?”那名手下有些隨意地坐到了陳添保的身邊,問道。
“哼,還能跟誰?別外人打完了,當然就是跟自己人了!”陳添保哼了一聲,不屑道。
“自己人?”
“咱們這位威國公先前擅自出兵攻打鄭氏。讓歸仁府地泰德王(阮惠之兄阮嶽)十分不滿,如今,鄭氏的財貨兵馬全都歸了威國公,泰德王想要點兒,威國公又不給;威國公想再並了廣南府。泰德王也不許;而且還有傳言說,威國公留在歸仁府的那位正妻,也被泰德王給‘嘿嘿’了你說,該不該打?”陳添保冷笑著說道,好像一點兒也不在乎自己所議論的正是所“效忠”的人。其實,安南混亂了上百年,尤其是這些年,上位者換了一茬兒又一茬兒。各種制度都破壞地差不多了,禁忌也很少,遠沒有清朝境內那種嚴厲的言論管制。
“呵呵,有意思。”那手下也笑了起來,“這蠻夷就是蠻夷。見利忘義乃是本性啊!”
“確實如此。不過。白南兄弟,你說,朝廷會不會趁這時候”陳添保又突然向這名手下問道。
“恐怕不會。
先前我來的時候,何大人就說過,沒有正當的藉口,朝廷是不會出兵的。如今阮惠都打到了升龍府。鎮南關那邊卻依舊穩如泰山,聽說連守軍都沒有增加,可見,朝廷暫時還沒有動兵的意向!”白南,也就是何貴所派出來的原漕幫堂主白清南,聽到陳添保的話後,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我都快十年沒見到家裡地老孃,兒子,還有媳婦兒了”陳添保一陣哀嘆。
“候爺不必著急。何大人答應過我。最多兩三年,朝廷就應該會跟安南動手。要不是臺灣先前鬧了什麼林爽文,說不定早就發動了,如今西山軍已經一統安南,如果再不發動,機會恐怕也不多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