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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慢,但由於儲量以及開採技術落後等種種原因,煤炭等礦產的價格依舊不低。即便是現在,每百斤煤炭地價格也有兩三錢,如果煤質優良,還會更高。所以,蘇凌阿在聽完了何貴的介紹之後,便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把廣寧的煤田給弄到手了。為此,他還算了一筆帳:廣寧的煤田開採方便,無需挖窯。一名僱工按一天可挖兩千斤計算,僱上千人,一天便可挖出二百萬斤,就是每百斤按兩錢銀子計算,那也是四千兩銀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一百二三十萬兩。除去工人地工錢以及各項運資,還有各項應繳的稅收,和該交的“好處費”,他每年恐怕也能擁有四五十萬兩的收入。雖說這種計算有些過於理想,但不可否認的。如果真的能夠拿下廣寧地煤田,利潤必定豐厚至極。不比他當江蘇巡撫的時候差,說不定還要高出。
於是,在如此豐厚的利潤的刺激下,蘇凌阿暴發出了讓何貴無比驚異的能量。
首先,這傢伙寫信給和。要那位和中堂在京襄助;接著,又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說動了已經被乾隆“抬”入了漢軍正白旗,正留在北京地前安南國王黎維祁,讓其指使正在國子監學習的幼子,也就是現任越南國王出面向乾隆上書,請求大清與越南相互開放邊境,以慰“越南百姓嚮慕天朝之心”當然,伴隨著這種開放。生意自然也是要做的。只是,僅只廣西、廣東恐怕不能滿足越南人的“嚮慕之心”。那什麼福建、江蘇、山東、直隸之類的,最好也對對越南人開放。可越南人從陸路走又未免過於麻煩,所以,請大清國皇帝准許越南人乘船而來。
對於這種事情,乾隆本來是不會同意的。就算同意。也頂多只是選擇性地同意,而不會全盤接受。可是。蘇凌阿這人雖然貪婪,在需要花錢的時候卻絕不會吝惜在京城,他不僅找了老關係戶和,還撒了二三十萬兩銀子找了不少其他人,甚至還有不少是皇室宗族。這麼多人的遊說,再加上如今的越南,無論是舊王還是新王,都在北京城住著,人在屋簷下;就連其領土,除了南方還有一部分被由法國人支援的阮福映,以及在阮福映聯合法國人跟暹羅人的打擊之下苟延殘喘的阮嶽、阮侶兩人佔據之外,大部分也都是在清廷的直接或間接統治之下,處境也不可謂不可憐。所以,乾隆也就沒有了太大地防備之心。再者說了,小小越南,又有什麼值得防備的?大清國防備海上,可從來沒有防備朝鮮、暹羅、越南、緬甸這些藩屬國地意思。何況越南如今也不同於其他藩屬國。
結果,經過幾個月的時間,黎家父子的奏章竟然真就獲得了乾隆的批准。然後,在何貴等人的目瞪口呆之中,蘇凌阿架起兩廣總督地派頭,拉著一大幫子帳房先生以及老礦工之類去巡視廣西了這時候,連笨蛋都曉得這傢伙其實是想去看廣寧地煤田。
“只是不知道這傢伙發現那廣寧一帶現有的煤田已經大都被你們十三行給佔去了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蘇凌阿弄地這些雖然成功了,可萬一失敗了,其後果也將是無比的嚴重。但由此,何貴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這傢伙對於錢財的嚮往。所以,他也一直擔心蘇凌阿知道真相之後發飈。廣寧煤田在孫士毅配合和琳的水師,還有暹羅等國的軍隊將阮惠包圍起來之後,就已經由黎維祁這當時的安南國王交由十三行開採了。可他卻沒有把這些告訴蘇凌阿,所以,這回是他理虧在先了。
“撫臺大人您儘管放心。不就是幾個煤田嗎?只要這海運一通,咱們就是把煤田都讓出去又如何?”嚴啟昌笑得有些奸詐。雖然乾隆批奏的只是准許“越南船舶可於沿海諸省港口停泊交易”,沒有準許其他船隻,尤其是大清國本國的船隻如此這般,可是,什麼是越南船隻?按照清廷所下的規定,只有經過廣東水師的考察,並且得到廣東水師提督衙門所鑑發的官防文書的才算越南船隻。這跟讓十三行獲得了在大清國近海的獨家航行權與交易權又有什麼區別?沒錯,和琳是走了,可水師的多少戰績都是何貴策劃的?那裡的將領,自從趙連升不聽何貴的勸,兵敗身死之後,又有誰會不聽何貴的?和琳走後,新的廣東水師提督就是原本的一位總兵,而其他的將領,哪怕就是鄭一等人,又有哪一個敢不賣何貴的情面?別忘了,要不是何貴,當初他們那夥子被俘的海盜兄弟可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上一次蘇凌阿找他們的麻煩,險些鬧出兵變,還不照樣是何貴去平息的?雖說事件的起因錯在蘇凌阿,可要不是何貴幫忙撐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他們也少不了讓朝廷上的官僚們狠整上一回,如果當時蘇凌阿再煽風點火,哼哼,就是死上幾個也不見得不可能。由此種種,何貴在廣東,對軍政方面的影響力絕對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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