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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富兄弟倆都比何貴大上十多歲,所以如今也都是年過花甲。而人一老,身體也就跟著不太行了。所以何守財這幾年已經不太管事,外面的事情一般都交給了何進寶那新一代的接班人,實在不行還有稍年輕點兒的何守富。不過,因為有何貴這麼一個已經在位將近十年,雖然一直沒有升遷,但在朝廷中的地位卻也是人所共知的汬總督在後面撐腰,何家還真沒有遇到過什麼大點兒地麻煩。所以何家兩位“老爺”平時的日子過得還算輕閒,直到今天
“他這是在怪我們兄弟嗎?沒錯,這些年我們跟他聯絡少了,情分也好像沒先前那麼濃,可咱何家的家譜上可還有他的名字!我們就算再沒人性,再混蛋,也還到不了出賣自家兄弟的地步!”
何守富幾乎咆哮著叫了出來,珍愛了二十多年的漢白玉菸斗也因為一時地憤怒而被摔到了地上,碎了!
“二爺請先息怒。何大帥他並不是你們想地那樣,他也是為你們好!”一個年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坐在何守富地下首,看到何守富暴怒的表現之後,連忙說道。
“為了我們好?他如果是為了我們好,又為什麼要這樣?他這個南洋總督做得好好的,為什麼還要這樣?他想幹什麼呀?難道他不知道,這麼做,是要連累全家的?咳咳”何守財雖然沒有像何守富那樣急躁,但一氣說完這麼多話,還是被憋得連連咳嗽,臉上也滿是疾苦之情。[無敵龍會員老劉手打整理]
“何大帥為什麼這麼做,誰也不清楚。如果不是小人跟了他這幾年,恐怕也想不到他老人家會做出這種事來。
說真的,小人不是沒有勸過。但是,何大爺,還有二爺,何大帥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還不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誰能攔得住?”那中年人苦笑道。
“可他這是”何守富大聲說了半截兒就突然停了下來,只是一臉的憤憤。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大帥才讓小人來告之二位老爺一聲,希望你們能夠先行出面,免得到時受到了牽連。畢竟,何家與大帥關係匪淺,不先做切割,說不定就會有滅頂之災!”那中年人又道。
“董季南,五年前你拿著老三跟方小栓那王八羔子的信來邑莊,老子可是沒虧待你。其後幾年,我何家也沒少幫你的忙要不然,憑你們兄弟兩個是罪官之了,又欠著一屁股的債,又怎麼可能在短短數年就成了山東聞名的大商戶?你可別跟我來這一套!我何守富可不是被人騙大的!”何守富突然又跳起來叫道。
“二老爺,您這是以為我董某人從中使壞?沒錯,我承認,我對朝廷沒什麼好感。”中年人苦笑了一下,接著卻言語激憤起來:“當年王倫造反,歸根結底,還不是國泰那夥子貪官汙吏官民反?我爹當時身為兗州知府,雖非清廉,但也算不是貪婪,至少不曾禍害百姓。虧空府庫,也是國泰一幫混蛋所逼。當初,也是他老人家最先發現王倫那夥人有反意的,派去抓人的官兵一觸即潰,難道也是他那個文官的錯?國泰數萬大軍不也被打得落荒而逃?可最後呢?朝廷還是斬了他老人家!我知道,我爹不算冤枉。可是,朝廷難道就是對的?當初要不是何大帥看我兄弟可憐網開一面,將我們借債而填進府庫的銀兩盡數發還,我跟大哥思伯恐怕當時就要被債主們活活逼死。後可即如此,我董家還是敗落了。我們兄弟兩個又是罪臣之子,沒人願意與我們交往,以致生活落魄,最後居然鬧到堂堂的知府公子只能到碼頭當苦力討生活乾隆六十年,我大哥思伯病重,我無錢抓藥,借了高利貨,又無錢歸還,眼見著就要被追債的那群惡徒打死,又是巧遇了從北京歸來的何大帥,他老人家可憐我們,叫人救了我們。他還記得我這麼一個小人物,知道我擅於經商,把從西洋人手裡得到的水泥秘方交給了我,還專門寫信叫您二位幫襯著我這種大恩大德,我董季南又不是畜牧,豈敢或忘?你說我從中使壞,憑什麼?”
“我”何守富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想吸口煙來出出氣,卻又發現那漢白玉菸斗在剛才就已經碎了。
“季南,我知道你不會害老三。可是,老三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不知道這是欺君嗎?”何守財又苦著臉小聲說道。
“不是欺君,按大帥自己的說法,他這回是叛國!”董季南搖搖頭,苦笑道。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南洋總督
嘉慶六年七月,陝西同州府朝邑縣邑莊大戶何氏族長何守財和其弟何守富突然趕到陝西巡撫衙門,向巡撫姚促舉報:南洋總督何貴意欲叛國西逃。
剛一接到這份舉報的時候,姚促還以為何守財兄弟兩個是在跟他開玩笑。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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