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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佳一笑,“等我老了,長皺紋了,你就不會這樣看了。那時候啊,你該叫我,老婆子,趕快給我端洗腳水來。”想著自己都笑起來,再看龍炎桀,他也笑了,只是笑不達眼底。
“也許看不見了。”龍炎桀喃喃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得宛佳幾乎沒聽清,見他又說孩子話,神情反而沉了,故意笑道,“是不想看吧?”
“所以,現在讓我好好看著你,把你最美的樣子刻在心裡,永遠都抹不去。”龍炎桀伸出手指輕輕的劃過她嬌俏的鼻樑,附唇吻了吻,再滑落至她的唇邊,卻停著不動,盯著自己唇邊她那微張的唇瓣,心底一痛,便含住,輕輕柔柔的觸碰著,將心底越沉越深的痛壓了下去。
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宛佳,心裡一驚,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否則,他怎麼會這樣的神色?吻著自己不像以前那樣霸道,索取般的熱烈,而是像要分別般依依不捨?
這個想法忽然觸動了她心底,有種甩不掉的痛覺頓時緊緊抓住她。
可他如果不願意說想必是為難的事情。如自己非逼著說,反而會令他為難。
想到這裡,索性甩開壓著自己的不好情緒,反而主動起來。
直吻到兩人都喘息著,龍炎桀方放開她,“我很怕。”
宛佳一愣,“怕?”
龍炎桀笑笑,輕柔地說,“嗯,怕那天看不到你這張讓我魂牽夢繞的玉顏。”
宛佳一笑,“說傻話呢。我讓你天天看個夠,你就煩了。”
“煩?不可能,我看不夠,所以,從今往後每天你都要讓我看個夠。”
“呵呵,要不要我做成畫像掛在你脖子上?讓你每時每刻都能看見啊?”
龍炎桀被她逗笑了,“呵呵,不要,照片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每天帶著人就好了。”
“那敢情好啊,我帶著焱爺去做生意,想必事半功倍吧?”宛佳開著玩笑。
龍炎桀笑意深了,勾著她的尖下巴,“你這段時間對我真是太好了。說,為什麼?”
宛佳做沉思狀,“因為我發現你很危險。”
“嗯?危險?”龍炎桀奇怪地看著她。
“對啊,在麗都我宛佳跺跺腳恐怕各界也得抖三抖,可是到了上海,我簡直就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尤其是上海燈紅酒綠都趕上夜巴黎了,我不好好的抓住焱爺大人,那我弄丟了你了,可是大事情。”
“哈,沒想到你還會覺悟啊?從我追你開始,你都是頭看著天,對我不屑得很啊。怎麼?現在知道我好了?”龍炎桀看著她的裝作吃醋的樣子可愛極了,在她臉蛋上重重親了口。
宛佳嫣然一笑,摟著他的脖子,蹭著他的臉,低聲說,“我一直都知道你好,真的,桀,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龍炎桀心頭一顫,不由緊摟住她,暗自深吸口氣,為何老天對他們那麼不公平?兩人經歷了那麼多,好不容易在一起,老天卻要再次剝奪呢?
他咬了咬牙,勾唇一笑,老天,我會和你好好的打一場仗!
第二天,龍炎桀再次避開宛佳母子,獨自去了醫院,認真的和醫生討論治療方案,並約定一個月後到法國做手術。
從醫院走出來,龍炎桀不再心情沉重,抬頭望著燦爛的陽光,心也一樣充滿了溫暖,為了宛佳,為了孩子,他必須贏!
上海的夜色如夢如幻,最熱鬧的外灘上全是燈紅酒綠。
陳曼麗穿著一件橘紅色的蕾絲旗袍走到酒吧檯前,“吳歌,五號包間裡的酒水記在我的賬上。”
吳歌手裡飛著調酒壺,哈哈一笑,“又是那個徽家少爺來了吧?要是顧老闆知道了,又該才吃醋了。”
陳曼麗清麗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我花錢,他還能不樂意?”
吳歌瀟灑地將調酒壺來個360度旋轉,一把抓住,湊近低聲說,“你的錢不是他的錢?”
“我呸!你都說這種噁心人的話?都是我辛苦掙的好不好?”陳曼麗接過吳歌遞給她的一杯馬天尼,將裡面的甘果拿出來丟進嘴裡細細的嚼著。
吳歌是陳曼麗最好的朋友,兩人無話不談,吳歌也是現在夜總會的酒吧經理。
他盯著陳曼麗,“你真是打算甩了顧英傑啊?小心啊,別弄得自己飯碗丟了。”
“丟了就丟了,反正我不想幹了。”陳曼麗皺了皺眉頭,掃了一眼身後的一對對在黑暗的舞池裡緊擁男女。
“我看你是中毒了。”吳歌壓低聲音說,“徽少雖好,可他不想是願意接受舞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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