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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褻地笑著朝她走來:“是你幫手還是相好啊?讓他出來啊!”
安語然驚慌地退了兩步,口中連連說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錢五哪裡會停,邁著更大步子向她追來。說話較慢那人見洞中沒有其他人,只有安語然一個,就跟在錢五身後,向她逼近。誰知錢五剛走到安語然身前,突然一下消失了,而安語然手中持著一把弩機,正瞄準著他的前胸!
他驚異於錢五的消失,反應慢了一拍,剛想躲閃,胸口一冷,已被弩箭貫穿,他轉過身試圖向洞外躍去,卻只跨出半步,“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讓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聽勸,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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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五罵娘
安語然見已經射中那人要害,便急忙放下弩機;抽出腰間短刀。她左手不能用力;無法再裝箭,這弩機於她就是一次性的。
錢五其實墜入裂縫中並未受傷;只是出乎意料地嚇了一跳;落地後才發現這裂縫不算太深,便怒罵一句:“臭娘們耍詐!敢騙老子!”同時縱身一跳;雙手已經搭上裂縫邊緣。他雙手用力,正要躍出裂縫;卻見眼前銀光一閃;肩頭一陣劇痛;已被安語然深深紮了一刀。
錢五又罵了句:“臭娘們!”身體重重地落回裂縫中去;肩頭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
安語然腿一軟;向後坐倒在地,怔怔看著躺在洞中央一動不動,胸口中箭的那個灰衣人。這是她第一次親手殺人。
濺在臉上的血腥臭無比,讓她有些噁心,有些暈眩。讓她想起那個雪夜被殺的遊府護衛,那些飛濺的血,凌亂的殘肢。
為何要逼她到如此境地?不是被殺,就是殺人?難道居上位者,便可以輕易決定他人的生死?!
她捏緊了拳頭,無聲地流下兩行眼淚。
·
柯嶺在傍晚時分,回到他們居住了將近一個月的洞口,沒有如平時一樣聞到肉湯或烤肉混雜著烤山薯的香氣,反而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設在洞外的小機關也被觸發了一處。
他心中一震,急忙衝進洞中,一眼便看到靠近洞口處有一個倒地的灰衣人。再向內看去,只見安語然呆呆坐在深處那道裂縫陷坑後,滿臉是血,衣衫不整。
他繞過地上灰衣人,奔到安語然身邊,急切地問:“安姑娘!你還好嗎?”
安語然回過神來,用手背擦去臉頰上的淚水,低聲道:“我沒事”
身邊的裂縫裡突然傳來一個粗啞聲音:“沒事個鳥!你個該死的毒娘們!耍詐害老子!孫卜是不是給你殺了?”
柯嶺吃了一驚,低頭看向裂縫底部,只見一個五短身材的灰衣人坐在坑底,滿臉怨恨神情,嘴裡罵罵咧咧,左半個身子都是血。他又回頭看向安語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安語然把清水倒了些在帕子上,把臉上血汙淚痕擦淨,同時向柯嶺說明之前發生的情況,聲音裡還帶著些許顫抖:“他們兩個在洞外面坐著不走,我怕你回來時,毫不知情,被他們傷了,所以便引他們進洞,誘這粗漢掉入陷坑,再用弩箭射殺了另一個。”
她說得簡單,柯嶺卻聽得心驚。自那天被安語然救回木屋,他見她衣飾精緻,談吐不俗,便猜測她是富貴人家的出身,一時落難於山林。誰知她數次面對險境,卻能如此冷靜機智,比之普通女子更多了許多大膽與狠勁!
她明明可以選擇躲在洞中不聲不響,卻為了救他這個小小獵戶,獨自面對兩個殺手,在臂傷未愈的情況下殺了一個,傷了另一個!
安語然繼續說道:“他們這隊是負責搜尋這座山,除了這兩個人,還有其他人在山上,很快就會發現他們在這附近失蹤的,我們要儘快離開此處。”
柯嶺看著仍然罵個不停的錢五,問道:“他怎麼辦?”
安語然道:“我有事想問他。”
柯嶺便取了麻繩,從裂縫另外一邊躍至坑底,動作麻利地將錢五用他平時捆獸的方法,雙手捆綁結實後,再與捆好的雙腳緊緊綁在一起,隨後將他用繩子拉出裂縫。
錢五蜷成一團,側躺在地上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蛋!缺心眼的小子!有你這樣捆人的嗎?這是綁畜生的綁法!當老子是牛不對,當老子是老虎啊?”
安語然低頭問錢五:“你可知,你們追殺的另一個目標,遊逸遊睿淇,他有沒有被殺或是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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