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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未央低頭,說:“還是你對我好,那麼多人,永遠都是你最寵啊,小時候也是,長大了也是,你不計較我喝了你的那些珍藏的酒麼?”
“心疼。那酒是好酒,適合細細品嚐,被你這樣糟蹋了,的確心疼。”
沐未央切了一聲,不屑一顧:“下次我送你一百瓶。”
陳墨染站在那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不過看那兩人聊的越來越開心了,索性坐了下來,喝著雪碧,長著眼睛看她們的對話。
沐未央豪氣的把杯中的酒喝乾了,等臉上出現了紅暈,表情也放鬆了下來。她看到陳墨染一個勁的回頭看沐未央和eva的房間,說:“她還睡著。”
“哦。”陳墨染轉回視線,低頭,自己的褲腳感覺到有東西在拉,開始以為是柳夏年,還瞪了柳夏年幾眼,看到柳夏年無辜的眼神,才發現搞錯了,看到桌子地下,自己的褲腳被一團白色咬著,陳墨染抱起洗過澡的香噴噴軟綿綿的小東西,放在膝蓋上,麵包倒是很乖的團在她的膝蓋上,又閉上眼睛睡了。光裸的大腿上多了那麼一個熱乎乎的小東西,陳墨染不時低頭去看。
沐未央的視線放在那扇硃紅色的大門上,笑了,對柳夏年說:“姐,我可以叫你姐麼?”
柳夏年說:“隨便。”
“還是叫你柳夏年舒服,我以前就常常這樣叫你,你知道麼?我就是想你看我一眼,小學時候你總是走在人群裡面的,我那時候個子矮,很快就看不見你了,我就大聲的叫你,你就會回頭看我。”
陳墨染摸著麵包的毛茸茸的身體,看著柳夏年,眼睛裡開始露出哀怨的表情。
你們的姦情需要我聽下去麼?陳墨染的眼神在說。
桌子地下,柳夏年的手握住陳墨染的手,無聲的告訴她,聽下去,而我是清白的。
沐未央接著說:“第一眼看見eva,就覺得她和我好像,她是一個閣樓裡的公主,喂,胸大無腦的女人,萵苣公主這個故事聽過麼?”
陳墨染點點頭,說:“恩,然後呢?”
“Eva就是一個萵苣公主,她被她的老爸關在那麼高那麼高的地方,她習慣了一個人,她有時候一年都不說一句話,可是我知道她其實很怕孤單,她怕黑暗,我覺得她好像我,跟我一樣,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鏡頭前,她的眼神在說,都來看我,看著我,一刻都不要離開,別丟下我。而我也害怕,所以我要不停的拍照,我想這樣就會有很多人看見我,記得我。”
麵包舔著柳夏年的手,在她的手上留下溼漉漉的痕跡,柳夏年摸摸它的頭。
沐未央倒滿了一杯,紅色的酒液從杯子裡溢位來,流在玻璃上,反射著紅色的血似的光芒。
“我們都是孤獨的人。有相同的孤獨的靈魂。”沐未央舉起杯子,想了片刻,說:“這句話是誰說的。”
陳墨染搖頭,說:“不是我說的。”
“沒你的事。”沐未央揮揮手,不耐煩的說。
“現在呢?”柳夏年說。
沐未央的臉已經泛出桃紅,眼神恍惚,一瓶紅酒已經喝完了,而她也已經到了極限,她說話的速度開始加快,而她開始像一個活潑的女孩一樣說eva的好,不好,eva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有時候沐未央覺得這樣的距離很安全,有時候卻覺得懊惱,她不知道怎麼去對待她,怕傷了她,想改變卻滿足現在的。
陳墨染聽出了關鍵,湊到柳夏年耳邊,說:“都是慾望惹的禍。”
柳夏年聽到她的話,笑著搖頭,摸摸她的頭說:“這不是一句話解釋的清楚的。”
陳墨染嘟著嘴巴說:“那麼複雜幹嘛,直接來不就好了。”
“誰像你,爽了就什麼都不管了。”沐未央冷冷的諷刺陳墨染,陳墨染被激怒了,就差張牙舞爪的朝她伸爪子過去,但是也差不多了,陳墨染的手緊緊的握住,那是進攻前的準備,女人的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陳墨染說:“我就是這樣你管我!”
沐未央倒在椅子上,拿了柳夏年的還有大半的紅酒,搖搖晃晃的走向臥室,柳夏年想要起身去扶她,被她推開,沐未央說:“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後不要你來扶我,你去看好你的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少來管我。”
柳夏年嘆氣,看著她走向客房,消失在黑暗裡。
陳墨染抱著麵包,把它貼近自己的臉,柳夏年走到位置上重新坐下,看到幾乎沒有動一筷子的菜和沐未央位置上的酒杯和紅酒瓶,看看陳墨染說:“吃飯吧。”
陳墨染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