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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送,陳墨染要自己乘公交車去的,要轉幾個站才能到她學校門口,柳夏年更加想要手好起來,可惜醫生的話卻不怎麼樂觀,醫生看了傷口,然後讓柳夏年用力握住她的手,柳夏年使勁的握住那雙手,全身因此而顫抖,可是醫生卻搖頭,說:“也許你傷到的經脈這輩子都會留下後遺症。”
柳夏年不可置信,說:“醫生,當初說不是沒有傷到關鍵的地方麼?而我是要靠右手的,我怎麼能”
醫生摘下眼鏡,平靜的眼神好像已經看慣了這樣的無奈,她說:“柳小姐,這對於你平時的生活不會有影響,你只是會有點小麻煩,比如說,你不能太過用力,但是隻要經過鍛鍊,還是能恢復到你平常的力量的,就好像現在你的身體經受過一次巨大的打擊,但是你要相信人的潛能。或者說,你可以換一隻手。”
換一隻手?柳夏年伸出自己的左手,放開,握緊,卻覺得那麼的無力,從小到大,她都不是一個左撇子,所以對她來說,左手就一直荒廢著,現在右手被告知已經不能使用了,就要從頭開始訓練左手,這對一個已經習慣了一切都用右手的成年人來說是一項不太可能的任務。
柳夏年默默的坐在醫院的凳子上,低垂著頭,自己的面前,光滑的瓷磚上,一雙雙腳從自己面前走過,走過一個雙腳殘廢的男人,一個小孩,一個孕婦。
柳夏年從來沒有那麼認真的去開始思考自己的明天,卻發現自己都不明白明天算是什麼。想打個電話給陳墨染,告訴她自己的事情,因為柳夏年覺得這個時候她需要傾訴,而傾訴的物件既希望是陳墨染,也不希望是她。
那些痛苦自己來承受已經足夠了,沒有必要讓她也覺得痛苦。柳夏年想給陳墨染快樂,所以把不開心的都藏了起來。再次出現在陳墨染面前的時候,柳夏年依舊帶著壞壞的笑容。
下午四點,兩節課上完,老師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下面的時間就自由安排,而陳墨染沒有去的地方,寢室早就不能去了,這時候柳夏年也沒有來,只好這樣坐在教室裡消磨時間。
小飯在一邊做作業,算是陪著陳墨染。突然抬起頭,看到陳墨染撐著自己的下巴,眼神朝上,看著天花板,身體在這裡,魂魄卻不知道去哪裡了。
小飯推推陳墨染,把陳墨染的魂叫了回來。陳墨染白了她一眼,說:“要死啊,魂都被你嚇出了。”
“喂,小染啊,你真的跟你姐姐住在一起?”小飯把臉湊近,大大的眼鏡後面的眼睛閃著光芒,想也知道,那是八卦的神經開始起作用了。
“是。”陳墨染拖著長長的聲音說。
“你什麼時候有姐姐在這裡的?”小飯咬著鉛筆,把心裡的疑惑說出來。
陳墨染呆了一下,說:“我沒告訴你,是因為我當初也沒有想起來,現在有了才告訴你是要你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那方大帥哥呢?”小飯嘴巴里的筆隨著她說話而上下的晃動,看的陳墨染覺得危險十足,臉遠離她半米,省的被她刮花了臉,就這樣毀容了。
陳墨染有點底氣不足的說:“好像很久沒有看到他了。可能他忙著藝術團的事情,據說最近有一次芭蕾舞演出,他要去演王子。”
小飯一臉要吐的樣子,誇張的拍著胸口,說:“好惡心的男人,居然穿著白色絲襪裝王子,我說你眼光真是夠古怪的,那麼娘娘腔”
“他很男人的。”陳墨染堅決維護前男友的尊嚴。
“我看不出來。他的身上總是乾淨的不像是男人。”小飯對這種好像在溫室裡長出來的百合男有著天生的排斥心理,誰叫她家都是捕魚的,家裡的男人一個個曬的比煤還黑,強壯健康,男人味十足。
“男人不該乾淨點麼?我就受不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靠近就覺得有點厭惡,像是什麼煙味,酒味,汗臭味,等等等等,綜合起來,還是喜歡乾淨的人。”陳墨染用嚴肅的語氣對小飯說。
小飯的手指點了陳墨染的額頭一下,說:“你要乾淨的也不需要找個娘們一樣的,你這個不要那個不要,乾脆去找個女人,女人沒有那麼濃的味道,不會讓你覺得髒,就算是流汗了都是香噴噴的,你抱著一個女人去睡,省的做惡夢,我還是喜歡男人,我要的男人就要像rain一樣大強壯,有肌肉,而且是那種高大的!”小飯雙手舉起,做了一個健美先生展示肱二頭肌的樣子,把那些話說的很大聲,公共教室裡零零散散的坐了一些人,那些人都抬起頭來,看著這個女人的發情宣言。
陳墨染覺得臉上一紅,半是為了這樣一個朋友而丟臉,半是覺得小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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