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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說:“等你覺得高興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再過分一點。”
“那把燈關了。”
“駁回,不予受理,維持原判。”沒了燈,黑燈瞎火亂摸,看不到的那些美景可是巨大無比的損失。
“過分過分過分”陳墨染說了好多句過分,一副大義凜然狀,過會兒就像太陽底下的雪糕一樣,癱成了一灘水。
陳墨染的手被柳夏年抓著伸進自己的衣服內,被柳夏年按著,撫摸自己的胸部,陳墨染起初實行非暴力不合作政策,任由柳夏年強權壓迫,都咬著牙齒,堅守到底。
柳夏年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吻過她的脖子,便已經讓陳墨染掉盔卸甲。
她的喉嚨深處小小的喘息,帶著那微弱的愉悅的歡暢聲響,無不在說明她的內心是個如此毫無原則的女人。
柳夏年已經抓住了她的節奏,像幕後的黑衣人,操縱著幾根線,陳墨染跟著她的手指起舞。
陳墨染幾乎像是在一個人自 慰一般,卻是倚在柳夏年的懷裡,從頭到腳都聽她的指揮。紅色的火焰從柳夏年的指尖過渡到陳墨染的身上,她被點燃,全身都燃燒著火焰,自己似乎不夠了,她顫抖著問柳夏年。
柳夏年還不肯給,她還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一邊做陳墨染的耳邊說著那些甜蜜的鼓動的言語,一邊耐心等待著結果。
陳墨染的手指從輕柔羞澀的撫摸自己的那朵溼潤的花瓣,到順從自己的意願慢慢的進入身體,那是她羞於觸控的地方,往往,那是屬於柳夏年的,柳夏年總在其中流連忘返。
又擠進來一根手指,修長有力,那是柳夏年的,柳夏年與她一起進出,這種感覺更是鮮明,陳墨染被這樣的快樂沖垮,說不清是誰在帶著誰,這是一場華麗的華爾茲,兩個人要緊緊靠在一起,身體融為一體,有著協調的舞步,才能旋轉出最美麗的舞蹈來。
陳墨染轉過臉去,主動尋找著柳夏年的嘴唇,柳夏年問她:“是不是很過分?”
“不過分,你可以對我再過分一點。”陳墨染一邊喘息著,一邊求著。
“只要你說出來我都會做,你還要什麼?”柳夏年將雙腿分的更開,帶動著陳墨染的腿張到極限。
柳夏年可以將雙腿完全分到極致,這是多年練習的結果,而陳墨染卻完全是因為身體的天賦。
“很美。”柳夏年對陳墨染說,陳墨染低頭就能看到這一幕,完全直觀的展示著她眼前。
“你該提醒我,這是少兒不宜的鏡頭。”陳墨染笑著對柳夏年說,視線不能離開片刻,好像被緊緊的吸住了。
“這裡,你最敏感的地方。”陳墨染空餘的手也被抓了過去,手指按在已經結實發硬的蕊珠上,而寂寞的山峰則有柳夏年在奮勇攀爬。
也許,這就是柳夏年所謂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最好解釋。陳墨染的腦袋完全是一片空白,她在追逐著一道白光,直到自己被這道光吸收,完全融入其中,自己的身體融化,只剩下靈魂,輕飄飄的在白雲之上,白雲載著她的魂,輕輕的飄,耳邊的風彷彿是柳夏年的呼吸聲。
的確是她的呼吸聲,陳墨染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人已經完全被汗水溼透,柳夏年啄著她的脖子,她的背,輕柔的吻落在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說下感想?”柳夏年問陳墨染。
陳墨染舔了一下唇瓣,說:“我都忘記了,忘乎所以。”
“那還要再來一回麼?更快樂的,我有信心給你。”柳夏年的手指又開始像一條狡猾的魚,遊進海底的最深處,在裡頭自由的遊走。
陳墨染一陣輕喘,身體顫抖不已,卻拿出最後的力氣,說:“你忘記了,明天早上有課,而且全天都是課。”
柳夏年的整顆心都冷了下來,一大桶的冰水從頭頂倒下來,澆在她身上,她甚至聽見滋滋的聲音。柳夏年嘆了一口氣,心裡叫囂著無數個逃課逃課的話,但是還是理性佔了上風。
陳墨染不該因為她一時的縱慾而受到影響。
“我忘了這事,這是比你的大姨媽更讓我深惡痛絕的事情。”
“夏年,人家想逃課。”
“乖,我們去洗個澡就好好睡覺。”柳夏年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溫暖的地方還不肯放她離開,貪戀的抓著她,柳夏年握住陳墨染的手,緊緊交握住一起。
“那你呢?”陳墨染問柳夏年。
柳夏年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跟著你一起上了天堂。”
陳墨染沒想到能聽到如此讓她值得驕傲的話,看著柳夏年,狂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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