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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包被她的翻身滾下了被浪,小小的個子滾到了陳墨染的腳上,它討好似的舔著陳墨染的腳,陳墨染以更加甜膩的聲音說:“柳夏年,一大早的你發春啊!”
柳夏年很想好好發春,可是看了下手錶,時間不允許,伸手,把陳墨染身上的被子全都掀開來,這個過程就像撬珍珠,把醜陋而堅硬的外殼撬開以後,露出裡面那閃閃發亮的珍珠。陳墨染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金色的陽光中,跳躍的陽光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柳夏年看的近似痴迷。
“柳夏年!”陳墨染從美夢中驚醒,尖叫著起身,腳上那溼熱的舌頭還在舔個不停,有越來越往上發展的趨勢,而柳夏年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雙手抱住胸前,揚著邪惡的笑容。
陳墨染低頭,順著自己的腳看去,卻是一團白色的毛球趴在她的腳上。
“麵包!”陳墨染惱羞成怒,一把抱起麵包,放到地上,麵包還小,自己下來了就上不了床,短短的腿一直都抓著床單,要到床上去。
柳夏年說:“我一直很安分守己。碰都沒有碰你一下。”
陳墨染白她一眼,伸直了腿要踢她,柳夏年閃身躲過,一把抓住她的雙腳,舉高,架在肩膀上,卻只是俯身給了陳墨染一個吻,說:“染染,如果你不想遲到就快點起床穿衣服。還有,別忘記穿胸罩,我記得你上次沒有穿,激突非常明顯。”說完帶著麵包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出了陳墨染的視線範圍,那麵包就是忠誠的走狗。
“混蛋,一大早就知道欺負人家。”陳墨染猛抓頭髮,起身穿衣服。
等陳墨染磨蹭完出來,早飯整齊擺放在桌子上,而藥也已經煎好,熱氣騰騰的兩碗藥擺在上面,等著吃完飯喝,麵包的早餐高高的對在它的小飯碗上,一顆腦袋埋在裡頭,吃的不亦樂乎,短短的尾巴瘋狂的搖著,一副看到美食就沒了原則的樣子。
“能不能不吃藥。”陳墨染小小的抗議一下,但是她知道,強權統治下,她是沒有人權的,更何況,柳夏年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我知道很苦,張嘴,這是玫瑰花蜜餞,很甜的。”柳夏年先塞了一塊蜜餞讓陳墨染甜嘴巴,否則她就鬧著不想吃。
陳墨染含著蜜餞,玫瑰花放在砂糖裡做成的蜜餞非常甜,甜的牙齒都要變成了糖,可是,甜蜜過後就是痛苦,她不得不皺著眉頭,把藥喝下去。
“好苦!”喝完黑乎乎的藥,陳墨染的臉都皺成了一個狗不理包子,上面有多少褶皺都能數出來。訴苦的嘴巴剛張開,又被塞進一塊蜜餞,算是掩蓋了苦味。
柳夏年喝藥就跟喝白開水,一口氣喝下,不帶喘氣。
陳墨染看柳夏年喝,自己的舌頭都開始泛苦。
“還苦?”柳夏年喝完藥,發現陳墨染的狗不理包子臉還沒有舒展開來,以為是那東西不甜,問道。
陳墨染看著她的嘴巴,說:“看你喝藥,我都覺得苦。”
柳夏年抓住她的腰,低頭就吻上她的嘴唇,舌頭在她的口腔裡一頓亂竄,幾乎跟日本鬼子進村,肆無忌憚的橫行一番以後,再滿意的退出,吞著兩人混合著一起的唾液,說:“不苦,是甜的。”
陳墨染擦著嘴角溢位來的液體,剛才好不容易含甜了的,現在又被她這樣一番作弄,又苦了起來。
同甘共苦吧。陳墨染大方的原諒了她的行為。
柳夏年載著陳墨染去上課,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一路通暢,從家出門到學校,都沒有遇到太堵的車陣,柳夏年將陳墨染放下以後,陳墨染問柳夏年:“下午會來接我麼?”
柳夏年看了下日程安排,上午是空的,但是下午是滿的,柳夏年搖頭,陳墨染知道她很忙,就說:“那我自己回家,你好好工作。我在家裡等你。”
“把你可愛的小腦袋伸過來。”柳夏年對陳墨染說。
陳墨染把腦袋伸進車子裡,很快就被柳夏年雙手捧住,一頓熱吻後,才放她離開。
“簡直是流氓。”陳墨染的嘴唇都被她給吻的腫起,紅豔豐潤,“不過我就喜歡。”
到了教室找了最角落的位置,上頭是電風扇,旁邊是牆,左邊是個高大的女人,前面是個高大的男人,這個位置簡直是得天獨厚,完全為上課打瞌睡者量身定做的。
一坐下,陳墨染就想趴在桌子上睡覺,睡蟲子全身的骨髓裡爬著,她的視線越發模糊,一個不心,就睡過去了。
醒來已經是兩節課後,下課時間,張開眼睛就看到小飯對著她眨眼睛,那張表情豐富的臉對她的視線造成衝擊,她被嚇的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