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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聲嘆息。
鏡池去了羅嗦楓那,說是學點基本的藥理學問,將來也好給我強身健體,進補調理。
藉口,分明是藉口,他根本就是看我最近放血慘慘的,怕我一靠近他,又是需索無度,乾脆找個理由躲開,而那個羅嗦楓,一想到他我的腦子就開始抽搐難受,打死也不靠近,只好放任了鏡池的躲閃。
夜最近也老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除了每天固定一碗湯藥放在我門口,幾乎都找不著人影,別說身體上的滿足,手上想卡點油,嘴巴里沾點便宜都沒可能。
說是情人,反而沒有當初做搭檔時的隨便了,是因為夜對這個身份的排斥嗎?再是說的瀟灑,看到我和鏡池親密,終究還是會有些在意吧?
“夜。”我不自覺的唸叨著他的名字,懶懶的撲在桌子上,“你去哪了啊,出來陪我喝酒聊天啦。”
一瓣桃花飄飄忽忽的落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拈起花瓣,白中透著粉色,依稀是夜的手指,那細緻的觸感真象是他的肌膚。
風吹過,花瓣如雨紛紛揚揚,縱然是山間季節遲,也挽留不住粉白的歸去,我站在樹下,一掌拍上樹幹,樹枝飛快的搖晃,落下更多的花瓣,我腳尖點地,撐起衣裙的下襬,在空中飛舞著,張開衣衫接著落下的花瓣,一個人在空中笑著,樂著。
“死夜,老孃接桃花,給你做酒,也不知道你在哪。”我落下腳步,看著滿兜的花瓣,悶悶的唸叨著。
“找我嗎?”身後一個聲音細細的笑著,所謂媚眼如絲,有人媚笑如絲的嗎?
我翩然轉身,桃花樹下,紅杉鮮紅,獨依樹幹,半抱著肩頭,正悠閒的散著一頭長髮,桃花落在他的肩頭,象極了剛剛幻化人形的妖靈,一隻手中還託著個碗,散發著煙霧嫋嫋。
“你終於出現了嗎?”兩隻手拉著裙襬不讓花瓣落地,一腳飛出,踹向他。
紅色飄起倒退,他的動作輕靈秀逸,優雅的閃過我的攻擊,手中的湯藥倒是一點沒灑,在我剛停下的時候,藥碗伸到我的面前,“先喝了再說。”
“我不!”我揚起臉,笑的一臉奸詐,“除非你餵我!”
崩,腦袋上被手指頭敲了一記爆慄,他身子一轉,沒有半分停留的意思,“不喝我走了。”
看著那修長如竹的背影,“不要!”我狠狠一撲,再也管不了滿兜的花瓣,用力的摟上他的腰。
花瓣簌簌,落了一地,堆在我和他的腳邊,風一吹,四散飄開。
貼靠在他的後背,聽著他的心跳一聲一聲,我半是鬱悶半是指責,還有點點委屈,“你躲我!”
依稀間聽到嘆息聲,淺淺的,散落滿地,“沒有。”
“有!”我從身後抱著他,怎麼也不肯撒手,“你大清早每次都在我起床前把藥丟在門口,從來不與我照面,你就是故意的不想見我,我每次去找你,也看不到人,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緩緩的移到我扣在他腰間的手上,輕輕拍了拍,我再次緊了緊,死不撒手,直到他慢慢勾開我的手指將我的手握住,與我十指相扣,我才勉強放棄了自己螃蟹一樣的動作,被他順勢一拉,落在他的懷抱中。
“你覺得我在躲你?”聲音帶笑,輕飄飄的。
我慘兮兮的抬頭,閃著無辜可憐的眼神,然後用力的點了點。
“那你準備怎麼辦?”他貼上我的臉,在我耳朵邊小聲的說著。
我飛快的雙手一抱,佔有慾極強的再次圈上他的腰身,“死纏爛打,軟磨硬泡,你不理我我理你,死不撒手。”
“我要走,你能攔得住?”他的聲音充滿了挑釁的自信,“你帶著大爺小爺,能追上我?”
我就知道,他還是介意我那一大堆的男人,光眼前就有個鏡池晃盪,現在是被幽颺拖住了腳,不然我早就飛去接月棲了,說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對夜來說,如此高傲不羈的男子,要放下身段與人共同分妻,還是無法接受的吧。
他把藥碗伸到我的臉前,“先喝藥,一會涼了。”
我默默的接過,實在沒有半點胃口,順手故在石桌上,“燙,晚點喝。”
“那邊我已經送了一碗過去,你不用省了,這個是你的。”夜輕哼了聲,我心頭咯噔一下,更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連我把藥給幽颺喝他都知道了?
我慌張的搖頭,“我對他沒意思的,你別誤會。”
“那是他對你沒意思,不然你的性格,哼哼”
他下面的話沒說,我卻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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