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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時,只覺得儒雅。
孤寂,明明是消融在這塵世間的飛揚,為什麼卻有格格不入的悽楚,轉瞬又化為溫柔。
幽怨,從那具身體裡薄薄的沁了出來,被空氣擾了,散了,只留下淺逸輕暖。
超脫,遊走在塵世與黃泉碧落間的一株青蓮。
最普通的青衫,卻彷彿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他的顏色。
青如煙,寒如雨,飄如霧,冷如霜。
可他展示出來的,是溫文爾雅,是從容不迫,是陽光下柔柔的暖意。
他們應該不年輕了,那種處之泰然的氣質是歲月沉澱的痕跡,滌盪了身上的塵埃,只留下深沉的烙印。
如果說記憶中的澐逸是冰寒的身子溫暖的心,他就是溫暖的身子冰寒的心,從骨子裡透出的涼。
香,不是脂粉味,不是花瓣味,也不是任何染料的香。
卻媚,從肌膚深處沁出的媚香,順著風的方向,沾染了我的發。
上等妖媚的男人,骨媚。
腦海中,只有這句話。
他只是站在那,沒有動作,沒有眼神,沒有任何姿態,已然勾動了我心底最深處的弦,想要溫暖保護他的弦。
他只是站著,那無形的氣勢不經意的溢位,已然壓倒了遙歌刻意製造出的所有勾魂姿態。
沒有一點裝飾的隨意衣衫,甚至連修出腰身長腿比例的腰帶都沒有系,他不在乎容顏,不在乎他人的讚歎,不在乎自己到底有多麼的——誘惑。
真正的美,是不經意當中散發出來的魅力,不需要精雕細刻,不需要打磨研琢,如醇酒,沉澱而厚實,似甘泉,山石中劃撥而過。
最適合自己的人,不是第一眼的驚心動魄,而是最舒服的那種契合感。
他給了我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我肯定,我和他一定在哪裡見過。
抬頭,我看向他的臉。
風入叢林,梳理愁緒千千,青絲如雲,被一方絲帕鬆鬆挽成,昭靠著已是他人夫的事實。
他的身後,青山隱隱,層巒疊翠,山尖的最後一抹青黛,已上他的眉梢。
一道飛瀑掛前方,嘩嘩的水聲遠遠地傳來,眼底只剩一點瑩白,清透,懸垂在他的臉側,竟然一般顏色。
懸崖邊,一朵伸出的野花,嬌嫩的花瓣顫抖,粉嫩嫩的,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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