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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微笑,撫上我按在他肩頭的手,“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在一起,對不對?”
我的手指不知不覺的挪到了他頸項邊的盤扣上,捏著把玩,“八月十五就要到了,我記得有人說過每年都要給我做月餅吃的喲,不知道今年有沒有口福?”
“我的手藝是不能與夜俠比的,楚燁盡會說些好聽的逗人開心。”他被我摟著,露出一段雪白美好的頸項,聲音溫文細緻,愈發的出塵淡定了。
我捏了捏他的下巴,手指繞著他的尖下巴感受著滑膩的肌膚,“對我來說,吃什麼無所謂,關鍵是看誰做的,當初在神殿中,月棲的齋菜也是讓人十分懷念的,什麼時候再做給我吃?”
“你想吃,我明天做給你吃就是了。”忽然被我一摟,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呼,人已經被我壓入了床榻間。
壞笑著,看著早已經被我偷偷解開的幾粒盤扣下秀麗的春色,“明天吃齋菜,那今天吃什麼?是不是吃月棲?”
“啊”剛叫出一嗓子,就被我的唇狠狠的堵了回去,思念已久的唇,記憶中熟悉的身子,多少次在夢中徘徊的身影,終於又回到我的懷抱裡了。
緊擁著,激動的甚至有些顫抖,我想要拿捏住分寸,又恨不能索取的多些再多一些。
齧咬了下他的唇,嫩的彷彿能擠出水來,我吮著,讓檀香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傳遞到我的身上,從他的唇中探來的舌尖被我含著,留在我的口中肆意的被舔弄著,他哼著,在被褥中不安的扭動著,完美極致的身體為我慢慢的綻故,敞開著的墨綠色長袍一點一點的露出他包裹著的無瑕美麗。
“你比月餅香多了,甜多了。”我咕噥著,唇順著他的頸一路的滑下,在胸口來回的舔吸著,晶瑩的水光在他的胸膛間閃爍,那起伏的頻率越來越急促,我的舌尖似乎都能感覺到他心口的跳動。
手指繞著他的胸口,指尖颳著他的肌膚,每一次觸碰他都瑟縮顫抖著,輕吟飄蕩。
“別人都是晚上才能看到月亮,我倒是日日夜夜都能看到月亮,所謂明月在懷,誰人有我幸福?”我的調笑中,他手指拉下我的身體,吻上我的唇。
熱情的月棲。
看來有人和我一樣,憋的好辛苦呢。
“傻瓜,為了漂亮,把自己弄的這麼辛苦。”我在層層的火焰中看到他綻放的激情。
雙腿交疊著,忽而又蜷縮起,羞澀的人用力的咬著唇,聲音似嗚咽似幽怨,一直酥軟到我的骨頭裡。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睜開迷濛的眼睛,“楚燁,要”
“我”他的聲音低的不能再低,“要”
肌膚的貼合,火熱中帶著汗意。
月棲的呻吟,彷彿看到了仙子從飄渺變為真實。
身體的交融,銀絲的交纏,竟無法辨別究竟是我的還是他的。
同樣的律動,完美的配合,呼吸的步調和喘息竟然都是出奇的一致。
愛不夠的肌膚,要不夠的纏綿,吻不夠的唇瓣,我們在床榻間翻滾著,我的清高明月變成了瘋狂的妖月,衣衫落滿地,被褥丟棄到了一邊,偌大的床上只有我和他不斷交纏的身影,需索著一年來的對對方的思念。
“楚燁”
“月棲”
現在的他,早忘記了什麼大白天不能歡愛。
現在的他,早忘記了矜持和高貴。
他與我,只是最平凡普通的夫妻,在享受著久別的恩愛。
房間裡,只有我們清晰的親吻聲,陽光鋪滿床頭,靜靜的撒播著溫暖。
第二百四十三章 肩頭重任一身抗
中午的陽光炙熱刺眼,落在床頭播撒著金色的光芒。
誰說日上三竿就不能賴在床頭,誰說大中午的就不能翻雲覆雨,被翻紅浪的?誰說這個時候就不允許小情人窩在床榻間娓娓低語,說著自己的悄悄話。
手指把玩著他的髮絲,壞環的搔著他的臉龐,看著他眼角眉梢的歡喜,不時偷一個吻,親一下臉蛋。
他懶懶的,被滋潤後的風情讓我看的眼睛動也不動,直勾勾的盯著他,那水波盪漾的眼眸,那鬆散的姿態,髮絲披在我的臉側,嘴角帶著溫柔的淺笑。
“你這傢伙,非要我忍,把自己憋壞了吧?”手指順著他的肌膚摩挲著,愛極了他面板的細膩美感,“我是隻看表面的人嗎?”
他的手指撐著下巴,身體半側著,對我彎起了唇,“你有沒有怪我騙你?”
“騙我?”我一愣,“月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