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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章 神族的邀請
三兩日的時光匆匆而過,閒暇中我也不免調戲調戲這個,逗弄逗弄那個,輕鬆之餘,心頭卻不免泛起一絲陰霾。
張四情的話在我心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如果不是我對他們寸步不離,如果不是‘千機堂’對月棲援手之快,現在的我是否還能說自己擁有最快樂的時光呢?
寸步不離,說來容易做來難,每一步萬般思量後,都真的正確嗎?
可是現在,只有留在身邊,放在眼前,才是讓我最安心的辦法,看到,就不會記掛,不會牽念。
院落中,鏡池正趴在石桌上,認真的握著手中的筆,面前是一張攤的大大的宣紙,一會凝思望天,一會下筆淺勾,下巴上還沾了幾滴墨水,黑漆漆的暈開在了白壁無暇的面容上,平添了幾分可愛。
我抿唇從他背後探過腦袋,“鏡池乖乖,讓我看看你在寫什麼好東西?”
“啊”一聲驚呼,他飛快的把手背在身後,“沒什麼。”
目光落在紙上,我微笑的拿起,“鏡池乖乖啊,你藏了筆,可這麼大的紙怎麼藏?”
“不要看。”他撲過來,試圖搶走我手中的紙,“人家習字而已,沒什麼好看的。”
“是不怎麼好看。”我嘖嘖出聲,偷眼看著他的表情,果不其然的看到那紫色的眼瞳黯淡了幾分,“不過和以前比起來,真不像是一個人寫的,鏡池莫非是天才麼?”
臉頰紅紅的,他挑眼剜了我一眼,“我知道你笑話我讀書識字少,不懂得和你舞文弄墨的,又不會武功,也不能與你一起練劍飛掌,別說好聽的,哼。”
看看手中的紙,我一字一句的念著,“銀衣飄飄,天外飛仙,滿身大,大漢?”
他紅豔的唇高高撅著,“我不會寫漂亮的詞句,前面的還是你們常說的,我只記得那夜雪落,你從牆頭跳進王府,滿身大汗的樣子。”
我捶桌狂笑,“鏡池啊鏡池,我有你這一個大漢壓著就夠了,滿身大漢叫我怎麼消受得起。”
“啊!”又是一聲低呼,他湊過臉,直直的對上我笑的岔氣的表情,拳頭一伸,招呼上我的臉。
握著他的手,順勢將他拉了過來,緊緊的貼著,他滿臉緋紅,似羞似怒,終究忍不住自己也笑了。
仔細擦去他臉上黑黑的墨跡,我扣著他的手指,兩隻手交疊握著毛筆,貼著他的後背,“我們一起寫。”
飽蘸了墨汁,手中的筆正要落下,我忽然眉頭一皺,手指一甩,一彈,那狼毫端的墨汁忽然濺了出去,暗器一般打向牆頭的方向。
褐色的人影閃過,右手探出,將打向他面門的暗器接在手中。
“什麼東西?”人影落地,看看自己的掌心,劍眉緊蹙到了一起,口氣也不怎麼好。
我抬起身體中,偏臉看著牆頭上的人影,嘴角掛著淺淡的的笑,“數月未見,莫護衛還是老習慣啊,牆頭來去,樑上君子。”
他從牆頭飄落,眼角掃了眼被墨跡汙染的掌心,“在下好歹算是遠來之客,你就這麼招待我的?”
什麼時候,我和他能隨便到你我相稱?
“墨為文者志,拳為武者器,我用了最禮貌的東西招待閣下呀。”有些無賴,我也看到了他漆黑的掌心,心頭竟然有些壞壞的得意,“莫非我換成拳頭你就高興了?”
他站在那,沒有前進一步,隻手指飛動,兩張信箋慢慢的飛了過來,紅豔豔的火漆似三月的桃花。
在信箋入手的瞬間我已經看清楚了上面的幾個正楷字,“上官楚燁親啟。”另一張上面則是寫著,“幽颺大人親啟。”
給我和幽颺的信?
疑問的表情看著莫滄溟,我挑了下眉,“這就是你來的目的?”
他冷嗤,“不然怎麼樣?看你這個女流氓怎麼調戲男人嗎?”
“女流氓?”我皮笑肉不笑,“我們之間隔著一條河那麼寬的距離,你見過如此貞烈的流氓嗎?還是你的長相讓我不得不貞烈?”
與他相視無好話已成了一種習慣,兩個人自動的進入備戰的狀態,在言談間防禦進攻,“莫護衛不走大門而是爬我的院牆,莫不是對我的思念已經到了讓你神智失常不會正常走路的地步了?要不要裡面歇歇,喝杯茶?”
“不用了。”他冷著一張臉,“下個月,南宮舞星會在‘九音’準備登帝位,他希望你們能來,我只是轉達意思,現在就走。”
流星要登基了?這麼快嗎?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