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4 頁)
叔,您認識我嗎?有印象嗎?”
男子盯著月棲的臉,突然身體猛的一抖,想要站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蹲久了腿發麻,整個人一趔趄,摔進了屋子裡,聲音狂亂的叫著,“啊,跑啊,要,要債的上門了”
嗯?
如果說剛才我還在懷疑月棲的記憶的話,現在他的行為則讓我心頭大大的打了個疑問。
我一把扯住了想要跑進屋的男人,另外一隻手飛快的給月棲打了個手勢,口氣變的兇惡無比,“快交出來!”
男子被我一拉,翻身仰倒,月棲急急的想要上前去扶,兩個人臉對臉再次打個照面,那男人突然翻身跪倒,“小的,小的錯了,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我,我沒想到都過了二十年,您突然回來了,饒命,饊命啊”
心頭,似乎有一絲什麼掠過。
我抓著男人的衣領,“說清楚!”
男子乾癟的嘴巴不斷的哆嗦著,身體也在打著寒顫,我眉頭越皺越緊,這時屋子裡傳來那個女人不耐煩的聲音,“吵什麼吵,老孃正在算銀子呢”
伴隨著聲音,那個粗壯的身體邁出屋子,一眼就看到院子裡的我,剛堆起笑容,眼睛看到我身邊的月棲,突然大驚失色,整個人如同見了鬼一樣,兩眼一翻,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指著月棲,張著嘴巴,“啊,啊”
她身後的女兒滿臉的莫名其妙,扶著自己的爹孃,月棲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的手一攤,“拿來!”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女子突然呼天搶地的對著月棲叫了起來,“大爺啊,您當年說叫我們幫忙照顧您的孩子幾天,留下個東西說抵押,還說過幾日就來接走你的孩子,可是我們等了幾年您都沒回來,家裡又窮,實在是餵養不起啊,那孩子命苦,還沒來得及成年就夭折了,現在過了二十年您來找我們要人,可真是沒有啊。”
“夭折了?”我眼角含煞,冷冷的看了眼他們兩人,男子在我的目光下索性一口氣吊不上來,昏了過去。
“是啊,是啊!”女子忙不迭的點頭,“我們可是當親生兒子一樣的養,只是家裡窮看不起病,孩子五歲不到就沒了。”
我冷笑著,目光停留在她身後女兒的脖子上,那個紅瑪瑙的墜在她頸項間晃來晃去,扎眼極了。
她似乎知道我什麼意思,飛快的從女兒脖子上揪下墜子,一臉討好的伸到月棲面前,“大爺,您當年的墜子,我們可好好的保護著呢,絕沒有半點損傷,還,還您。”
月棲呆若木雞,看著女子直髮愣,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幻著。
我直接從女子的手中拿過瑪瑙墜子塞入月棲的掌心中,“月棲,拿著吧,說不定這是你親身父親留給你的唯一紀念了。”
“月,月棲?”女子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月棲的臉,突然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是臨月棲?”
我護著月棲,將他小心的擋在身後,冷笑連連,“是啊,就是你們口口聲聲五歲已經夭折了的那個視若親生的孩子——臨月棲,而我,就是月棲的妻子,上官楚燁。”
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們是姐弟?!
我在他們呆滯的目光中徑直走向屋子裡,搬出兩個凳子一放,照顧著月棲坐下,然後一屁股坐上了另外一個凳子,舒服的翹起腿,“還有啥要說的?一起給我說個清楚。”
女子似乎突然醒了過來,“你,你”
“我什麼我?”我看到手邊還曬著他們自己家做的瓜子,細細的捏了一撮,丟在嘴巴里嗑著,“本來還想見見傳說中的婆婆,不過既然你的兒子臨月棲死了,那我們只怕沒什麼親戚關係。”
“不是,不是!”她巴掌不斷的擺著,“我,我記錯了,死的是另外一個兒子,不是,不是月棲。”
我從懷裡抽出一張銀票,讓她清楚的看到上面一千兩的印鑑,“別和我胡言亂語,上官楚燁的名字你們或許沒聽過,不知道逍遙王爺的名頭聽過沒有?上官為皇姓,我的身份要弄死你們,和踩死兩隻螞蟻沒什麼差別,你把當年的事原原本本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這一千兩當我表達你們對月棲幾年間的照顧,如果我發現有半句假話,只怕明天的太陽你們就看不到了。”
瓜子挺香,我咬了幾粒,細細的剝出瓜子仁放到月棲的手中。
他拈著我放的瓜子仁,滿臉的落寞,勉強的將瓜子仁塞進嘴巴里慢慢的咀嚼著,忽然笑了,衝著我,清絕的恰如梨花嫩蕊,白嫩透明。
我點頭收下了他的笑容,知道他已經從感傷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