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為什麼,明明剛才還是愁緒滿面,在這一笑之下,我看到的是勾起的嘴角邊含著的誘惑?
如果,他不是手中拿著劍。
如果,不是身處在莫滄溟和流星不遠處。
如果,他的眼中不是隱藏著痛楚。
我會以為,此刻正身在青樓香粉中,他正倚門含笑,身後是溫香軟榻,勾引著我一步步的走進,壓倒
這笑容,太,太蠱惑了,天哪。
所謂一笑傾城,就是這個意思嗎?
莫滄溟就是在這樣的笑容中徹底淪陷不能自持的嗎?
心口狂跳,難忘記那種誘人的力量,那笑容簡直就是在向人說著——來上我吧,來上我吧,來上我吧
“你別笑行不行?”我狠狠的別開臉,想著他就是這樣無數次對著莫滄溟嫣然一笑,心頭酸成了一個青橘子,“你笑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
握劍的手一顫,軟軟的垂下落在身側,“你不肯碰我的劍是嗎?因為你恨它,恨它刺進過你的身體是嗎?”
這是什麼話?
我搖頭,“不恨。”
“那便是恨我,對嗎?因為是我握著劍,是我背叛了對你的誓言,背叛了你。”手臂猛抬,劍鋒帶著尖銳的風聲,划向他的頸項。
我一驚,手指飛快的點出,勁氣敲打上他胳膊的穴道,他手臂一軟,就在動作停頓的片刻,我的掌抹過他的手指,生生奪下他的手中劍。
氣由心發,我忘記了自己的功力已經被改變,情急之下幾乎是全力施為,他的身體一晃,眉頭山擰出痛苦的神色,手指不自覺的捂上肩頭。
我忘記了,他被任綺羅的手抓傷了,我剛才的一撞正是撞上了他肩頭的傷口。
“疼嗎?”我撫上他的肩頭,扶住他搖晃的身體。
我的手指和他溫熱的身體剛觸上,兩人同時一震。
他的胸膛,他的肩頭,他的體溫,都是熟悉的記憶。
他的聲音,他的眼神,他的唇,想起時心頭依然隱隱作痛。
風掠過手指間,冰涼,流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飄退了三尺,與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頹然的落下手,空落落的感覺不只是存在於手中,我看著被我打落的劍斜斜的插在泥土中,“你這是幹什麼?”
他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劍,有些呆滯,有些出神,喃喃著,“交代,你不是要我給你交代麼?”
“我什麼時候叫你用死給我交代了?”氣不打一處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咬著牙憋出一句就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
他苦笑,眼神中都是苦澀的味道,“我知道了,我的命是你的,你想要隨時可以拿去,只可惜我願意給你命你都不要。”
“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其他話對我說了嗎?”我打斷他的話,口氣不善,“從‘雲夢’到‘九音’再到‘御風’,近一年半的時間,你就沒有一句話想要對我說?”
“我”他張開唇,“你想知道什麼?”
我逼視著他,“所有!關於你的一切,所有我應該知道的。”
“所有”輕嘆中,藍色的眸子中瀰漫了思緒,彷彿天際的飄過的白雲落入了他的眼瞳中,“我之前告訴你的都是真的,唯一沒說的,就是我如何出‘神族’而已,你想知道,我說便是了。”
他的手,一直捂著傷處,那表情看的我直心疼,想扶他,又怕被他再一次的拒絕,兩個人僵立著,直到我忍不住的別開臉,“坐下來說吧。”
記得在我大軍迴歸前夜,我也曾與他在草地漫步,與他盡訴心情。
那一夜,他與我保證,再不過問神族之事,只願與我隱居,可惜
多麼相似的場景,還是隻有我和他,但心境,早已不是當初的心境。
耳邊,飄蕩著他的聲音,“別的護衛,是需要在成年的時候為了成為族長的護衛而爭鬥,只有我,在霓裳出生後就一直保護著她,我看著她一點點的長大,從軟軟的啼哭到笑著喊我流波哥哥,那時候起,我就決心這一生只為保護她而存在,我的護衛身份,是族長給的,在我八歲的時候。四聖獸中本該有青龍,卻因為我的特殊,而賦予了神族最忠誠的印記,麒麟聖印。”
他,竟然不是爭奪來的護衛?而是從小就指定給我,為我而存在的?
“霓裳很喜歡抱著我,也很喜歡這個麒麟聖印,每每感覺到她用可愛的小手摸著印記的時候,我就很開心,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所以他,一直問我對這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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