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子,嗡嗡啪的落在我的身上,狠狠的吸著,挺著肚皮翻著身飽飽的拍拍屁股走了,我含淚目送他們遠走。
不愁吃——他壓根就不給我吃,吐個東西到我嘴巴里,到頭來還要吸回去。
不愁穿——有誰見過穿衣服的魚乾麼?答案沒有,所以我除了一身皮毛,沒有任何遮擋物。
可憐我細皮嫩肉啊,可憐我的貌美如花啊,可憐我的
算了,沒啥可憐的,我早就瞄到了,我的面板不但比以前更加的細膩,還隱約透著潤澤的光芒細細的流轉,象極了最上等的籽料玉。
至於我有臉蛋是什麼樣子,現在的我是照不了鏡子,那隻能透過別的方式想象了。
此刻的錦淵,正抱著他的畫紙,撲在我身邊不遠的地方仔細的畫著,畫兩筆看我一眼,畫兩筆看我一眼,可見人家描繪的物件正是我。
天曉得,他衣服都不知道弄兩套,從哪變出來的筆墨?
修長的手臂撐著他下巴,耀眼的金髮披散臉側,純真中帶著嬌憨的味道,痴痴的望著我,不時落筆勾勾畫畫,弄的自己一臉墨汁。
微抬的下巴揚著,寬厚的雙肩,優雅漂亮的蝴蝶形鎖骨,一縷胸線蜿蜓而下,兩顆小紅豆在風中挺立著。
有力的小腿隨意的交疊勾起,有一下沒一下晃著,緊窄的臀高高的翹著,在小腿的踢動中,無意識的帶動著肌肉收縮,細細的臀縫下
啊,眼睛好累,撇的眼珠子快要挪不回來了,看美男的代價,哎!
瞪了幾天的風景,我已經很清楚自己應該是在人間,果然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樣都沒死成。
已經是夏天了,居然就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睡了半年,而這個身體的恢復,也不知道要到哪天。
不知道我的愛人們怎麼樣了,孤傲的月棲,當他如約而來卻等不到我匯合的時候會不會暗中罵我?會不會傷心?
還有倔中的鏡池,我沒有去接他,他會不會以為我又拋棄他了?這一次不知道要用什麼法子才能哄得他回心轉意。
瀟灑的夜,我應該是賭贏了那場賭局,可是他還不知道吧,會不會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災星?
快意江湖載酒行,現在的他沒有了我的相伴,還能如從前一般麼?月月沒有父母,背叛‘千機堂’的一切只為了我。
鏡池沒有家,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依拖,只是我。
夜,江湖飄搖,似乎什麼都有,又似乎什麼都沒有,他的眷戀只有我這麼個搭擋。
上官楚燁啊,你個混蛋,衝動是魔鬼,你就這麼被魔鬼纏身了。
不對,我不是‘雲夢’國君的孩子,就連上官司楚燁這個名字,都不應該屬於我,那我該叫什麼?
依稀夢中,那個女孩叫——霓裳。
名字夠美,但是,很不習慣啊。
兩隻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捏捏我的臉蛋,在我呆呆的表情中送上一個口水親親,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晃晃手中的紙,滿臉期待的望著我。
畫完了?給我看看。
我眨眨眼,他極有領悟精神的展開手中的紙,大咧咧的伸到我面前。
我看著眼前那個一坨大大的圓圈腦袋,碩大的黑窟窿眼,四字形的嘴巴,耳邊迴盪起不記得什麼時候在街邊聽到的兒歌,“隔壁丁老頭,借我兩顆蛋,我說三天還,他說四天還?
再看看彎彎曲曲蚯蚓般一筆勾下的身體,四筆勾出的四肢,我的記憶開始翻飛。
新街雨巷,老屋門邊,青石板的路彎彎曲曲,白髮老媼手拿繡花鞋,一下下的拍打著手中的紙,“我打你個小人頭,讓你有氣沒出透,我打你個小人臉,讓你一世紀都犯賤,打你個小人頸,花柳兼淋病,打你個小人手,有錢不會收,打你個小人腳,日日敷中藥”
這張我的畫像,活脫脫就是那年畫上的小鬼,老太婆鞋底下的被打的紙片人,我要長成這樣,保管是江湖第一殺手,親人不見血,伸個臉就夠了。
我竭力控制自己的眼淚沒有飈射而出,痛苦而掙扎的彎出欣慰而先先讚許的眼神,他金色眼瞳裡寫滿快樂,重重的撲在我的身上吻上我的唇。
下面的不用想了,再次重複這麼多天的一貫行為,享受著我死魚一般的身體,好吧,我承認,我更享受。
尤其這幾天,我的筋脈在以極快的速度修復著,一條通了,連線著數條也開始恢復,我已經能感覺到手指能微微彎曲,快樂到極致,腳趾頭舒服的蜷著。
我知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錦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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