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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在一件衣服上。”衝著錦淵一擠眼睛,“對嗎?”
他露出整齊的一排牙齒,笑容如陽光般燦爛,看呆了我身邊的老闆。
忽然,他笑容一斂,直直的盯著我,不,應該說是盯著我身後的大街,直勾勾的發呆。
他在看什麼?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大街上川流不息,人來人往的熱鬧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我皺著眉頭,好像在剛剛轉身的瞬間,眼角捕捉到了一絲銀亮。
“咻”錦淵的身體已經越過我的身邊,帶著長長的綵帶尾巴,消失在街邊。
“錦淵!”我跳起身就想追出去,剛動腿,已經被老闆一個猛撲抱了胳膊,“客官,您還沒給錢。”
我匆匆的掏出銀票塞入她的手中,她抓的更緊了,“客官,是您做還是爺做,我要量體才能裁衣。”
扯下她抓著我的胳膊的手,我的心暢快經追隨著錦淵的身影飛了出去,不耐的丟下一句,“晚上來客棧找我們量。”
可惜,當我擺脫老闆衝出門口,早已經看不到錦淵的人影。
他看到誰了?
是什麼人會讓他如此激動的臉都變色了?
我一向尊重人,不喜探人隱私,卻不代表我喜歡被丟在一旁呆頭呆腦什麼都摸不著碰不到發傻的感覺,尤其物件是一個遠離人間,半人半妖的錦淵。
我不知道是該沒頭沒腦的追下去,還是該在這店裡繼續等待著,或者是回我的客棧?
以錦淵的功力,我是不用擔心的,可是
為什麼我他媽的心裡就是不是滋味?
“客官,你下榻的客棧在哪?”老闆非常認真又很不識時務的伸過了腦袋,被我一個白眼狠狠地瞪了回去。
每個人都有民秘密,我不該問,不該多嘴
就這樣的心情,我冷著臉,一個人回到了客棧,腳才跨進門,一個旋風般的人影彩虹耀眼的颳了過來,一把抱起我,微微起伏的胸膛帶著喘息,緊緊的將我嵌入懷抱。
大白天的,男子如此的不合時宜,我的身後頓時傳來大聲的口哨和搖頭嘆息,我卻笑了。
能這樣待我的男子,又有什麼好去懷疑,好去問的?
摸索著他放在我腰間的手,我幽幽的牽上他,一聲嘆息。
房間裡,他固執的圈抱著我,無數個親吻落在我的臉上,額間,親吮著我的頸項,蹂躪著我的唇。
我接受著他雨點般的吻,大大方方的倒落在此床榻間,輕笑著。
這就是錦淵,沒有絲毫矯揉造作的他,想什麼就是什麼,直接用行動表示他的心思,就連上床,也是直接到親吻,撲人,撕衣服。
不過這一次,我似乎料錯了,他帥氣的容顏忽然停留在我臉的上方,定定的看著,輕輕捧起我的臉,掌心中有微微的汗意。
我看著他滿身掛著的綵帶,真難為他帶這麼這麼多出去還能帶著這麼多回來,“錦淵,熱的話就脫掉吧。”
他一言不發的一屁股坐在床邊,別開臉。
我拉扯袖子,他沒有推開我,也沒有理我。
這氣生的莫名其妙,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縮回手,他又捏的緊緊不准我走,我只好無聊的躺在他身邊,從身後懶懶的攬著他,陪著這個彆扭的小子。
忽然,我想到一件事,一件大事。
伸手一捅他的後腰,“錦淵,我問你個事,是不是神族的血脈不能與凡人歡愛,是不是會讓對方爆體而亡?”
開始想到愛人重逢,想到神仙眷侶般的日子就指日可待時,我突然想到了曾經莫滄溟對流波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底。
如果這麼說的話,我的神族禁制已經被衝開,那我豈不是永遠不能碰我的愛人?
我怎麼面對月棲?怎麼面對鏡池?
難道我要讓夜當一輩子的老處男?
呃,人家好象只是我的搭檔,咳咳。
這可怎麼辦?這神族的血脈讓我吃夠了苦,我好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遠離一切的時候,不會這樣跑出來搗亂吧?
要是不能上我的愛人或者被我的愛人上,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呲”明顯的不屑聲音,每每我提起神族,錦淵就是會發出這樣的輕蔑。
我無奈的仰躺著,呆呆的望著帳頂,這個認知讓我所有的快樂都瞬間飛到了天邊,心情沉重無比。
與其讓他們跟著我守活寡,還不如讓他們以為我死了算了。
錦淵不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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