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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麼東西溼噠噠的滴在我臉上,你流口水啊”
“哎呀,忘記還有壺酒沒收,抱歉,抱歉”
第一百九十六章 本人第一次發飆
再這樣吃下去,睡下去,我會不會成為第一個因為吃而撐死,因為睡而嚇死的人?
到了吃飯的點,就是我受刑的時刻,到了睡覺的時分,就是我痛苦的開始。
美人在懷,我卻不能動一動,摸一摸,摟一摟,只能灰溜溜的假裝屍體。
翻身都不行啊,我若是朝著澐逸的方向,鏡池的腿自然而然的會勾上我的腰把我勾回去,若是向著鏡池的方向,澐逸的手就會輕輕的把我拉過去。
若是朝上,夜指不定什麼時候垂下手指,撓撓我的腰,摸摸我的臉。
我跑了,很沒面子的逃跑,沒告訴任何人我的去向,就這麼溜了,一夜未歸!
一個人在冷清的街頭溜溜達達,繞著城跑了三圈,把所有的地形圖都給摸清楚了,最後我一縱身,竄入了夜色中。
一個晚上,我發洩般的扒了一家又一家,誰叫老孃有家歸不得,算你們倒黴!
清晨的馬車上,我直接甩給夜一個碩大的包袱,裡面滿滿當當全是金銀珠寶,銀票什麼的,早被我揣在了懷裡。
沒銀子,我拿什麼去買聘禮?
面對著嫣然含笑,熱情火辣,還有玩味魅惑的各種眼光,我都沒敢在車裡停留,狼狽的跳出車,“我先行一步,到前面定個房間等你們。”
沒有的時候想,得到的時候跑,這就是我,丟人丟到家了。
我承認,象我這樣的人幾乎是不存在了,任他們無法無天,可是我捨不得,捨不得大聲一點呵斥,捨不得有半分的讓他們傷心,我越來越不象曾經那個笑傲風月的上官楚燁了。
見過鏡池吃醋,卻沒有見過夜矯情,見過夜冷嘲熱諷,卻沒有見過澐逸示弱服軟,若非是動情,若非物件是我,這樣的風景又何曾可以見到?
我不在乎別人說我沒地位沒自尊沒面子,對愛人,要那麼高傲幹什麼,非要男人對自己低眉順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才是情調嗎?
喜歡他們愛他們,就寵吧,我能給的已經太少太少了,就這麼一顆心還分成了那麼多份,只要他們不鬧的太過分,我想我是不介意的。
一夜沒閤眼,精神高度集中著,說不累是假話,但是想到為他們買聘禮,又有些甜。
我最先到了一家金鋪,甩下萬兩銀票定下一個碩大的金餅,外加鏈子扣著,反正夜武功高,扭不傷他的脖子。
鏡池和澐逸的,就有些麻煩了。
我在古玩店裡轉悠,左看看,右瞄瞄,拿不定主意金子,那是夜最喜歡的東西,別人只會嫌俗氣。
送古董花瓶?
以後帶著他們遊山玩水,顛簸勞累,帶這樣的東西不合適,再說以鏡池的性格,萬一哪天不開心,拿著聘禮砸到我頭上,玩笑就開大了。
送名人字畫?
鏡池的欣賞水平絕對達不到看什麼名家名品的地步,而澐逸,好東西都在宮裡和王公貴族手上,他看的少了?那清冷的性子,根本也只是一笑置之好吧?
珠寶首飾?
那東西夜的倉庫裡堆成山了吧,平時也沒見他們怎麼打扮,記憶中就是最愛姿容臭美到臨水照影的月棲,也不會插的滿頭珠翠,懂得自己的美稍加修飾才有那種驚世絕豔的美,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想到月棲,心頭猛然一抽,悶悶的疼著。
應該快到了,不出三兩日,我就要見到他,終於可以放任白己的思想卻掛念那個心頭的人影。
這麼長的時間,苦了他了。
早在一個多月前,夜就把我親筆的信傳給了他,我讓他耐心的等等,我要親自去接他,一個月了,他有沒有想過我?
他會不會原諒我當初的失約?
我原本以為,他會著急的讓送信的丐幫把他送到“清藍山”來與我團聚的,可是他沒有來,信也沒有回。
我很怕,真的很怕。
看破紅塵,心無所繫,再回首還會有曾經那樣的情分嗎?佛理經文,讓他平靜的同時,是否也讓他忘卻了前塵往事不過是一場夢?
時間會改變一切,滄海桑田都在時間的歲月中被翻覆著,又何況虛無縹緲的愛情?
縱然炙熱過,也已經冷卻,能否重新點燃,我真的沒有把握。
“客官,您要點什麼,我這可是百年老字號,珍品可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