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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夏日的衣衫薄透,隱約能在衣衫飄蕩中看到雪白修長的腿,這傢伙竟然不穿褻褲,髮絲凌亂,手臂微抬間衣袖滑落,細膩的肌膚暴漏在陽光下,活脫脫剛剛被人臨幸過一般。
我打量了幾眼,露出的只是欣賞和讚歎,欣賞他的美麗,讚歎他的風情,其他的——沒有!
手指揚了下,“你師兄在後面,你可以現在跪下迎接等車到。”
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訝異,笑容稍凝又綻放,紅唇傾吐,“那遙歌先跪迎‘日夜雙俠’媚門做客。”
身體盈盈,宛然拜倒,竟然真的雙膝一彎垂首跪在我的面前,半仰著頭,水波雙眼眨了眨,讓人都心疼了。
我垂眼,順著他的搖擺的衣領,目光竟然能夠直接順著頸項看到胸膛,曼妙的曲線似掩非露,又挑著那麼一縷春色,若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但是那雙眼,只有恭敬和順從,只在兩人的眼瞳交匯的瞬間,有一點誘惑從他的目光中閃過。
說是勾引我又不那麼明顯,說不是勾引我分明又有幾分味道,媚門的高手果然不同反響。
什麼叫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盡在眼波流轉間心意體會。
“如果這是媚門的禮儀,那我只好入鄉隨俗接受了。”牽起夜的手,我大咧咧的從遙歌身邊踏了過去,對那嬌媚的香氣沒有半點反應似的,“勞煩指個方向,我們自已走過去,你等門主吧。”
似乎看出了我對他沒有半點反應,他翩翩然站了起身,也沒有心意被識穿的不好意思,“不如稍等一會,遙歌領路如何?”
“也行!”我往夜的身上一靠,“客隨主便。”
我沒強硬的拒絕他任何要求,那太流於痕跡,也沒色授魂與的滿口答應,那太沒有定力。
隨意,就是最好的回答。
對於一個想勾引你,又不說明讓你有機會直接拒絕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裝傻,如果他知趣識趣,就應該避開我遠遠的,別自找沒趣。
可惜有人,就是不懂。
幽颺是門主,乍回到闊別兩年的家,他有他的激動,他更有無數的門派中事要接受過問,我無心打擾,只想在這個暫時的落腳尋求片刻的安靜寧靜。
我們被安排在一間獨立的小院子中,東西各是三個廂房,中間芳華碧草,香氣宜人,最吸引我的是當中一株鳳皇花樹,正紅瓣飄飄,緩緩落在我的腳下。
鳳凰鳳凰,啼血泣殤,歸去來兮,莫失莫忘。
我彎下腰,拾起一瓣殘花,聞到熟悉的花香味,畫面如流水侵襲,衝回了一段記憶。
翻動著的畫面,定格在一幕,淚水淌落掌心打在鑰匙上的一幕。
手,鬆開。
花瓣從掌心跌落,入塵無聲。
邁步走過,心如止水
“你喜歡掌門師兄?”清美的笑聲中有幾分調情的意味,似乎已成了他說話的習慣。
“美的東西人人都喜歡,看著也養眼。”我嘖嘖笑著,毫不介意剛才瞬間的落寞被人看穿。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他語帶嬌憨,好似孩子般天真。
只有我從那眼中,看到一抹挑戰飛快的閃過。
是當初對夜容貌不服氣想要我動心的挑戰?
還是我對幽颺動心對他不假辭色的挑戰?、
或者只是想媚絕天下,容不得有人忽視的挑戰?
我哼了聲,再次彎腰拾起花瓣,在掌心中細細的把玩著,“我說過了,美的東西會讓我動心,如果你沒有,那就是你不夠美了。”
單純與天真頓時從他臉上消失,只不過片刻,他又恢復初始的嬌媚表情,“掌門師兄處子之身,是交給了你麼?”
風過花如玉,凌亂在髮際,“你師兄的隱私,你應該親自問他或許更容易得到答案。”
他如驕傲的孔雀,臉上掛著我就是知道你瞞不了我的表情,“師兄是否還是處子我一言能看的出來,能不懼九陰寒脈的人,除了你這個身懷至陽武功的人還能是誰?”
言多必失,我選擇沉默不語。
他靠了過來,媚笑著,“師兄武功達到了媚門從未有過的高度,想必你也幫了不少忙吧?不知道能不能幫幫遙歌?”
這是我來到西域媚門的第一個下午,腳步還沒有踏進房門,已經收到了這麼震撼的訊息。
這西域之行,是不是我少算了什麼?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夜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