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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意識的搜尋著幽颺的身影,可他早已經走的遠遠,正在馬車邊上安排著什麼。
看著我沒回答,他已經自行的說了下去,“為了證明自己草地養的馬最好,這裡每年各個場主都會把自己最厲害的馬牽出來比試,一共跑百里地,不但馬要耐跑,騎手也很重要,所以每家馬場幾乎都有哦自己精心培養的小騎手。”
“小騎手?”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也懶得管面前這個人是我要遠遠躲開的人物了。
遙歌扭身靠著馬,媚笑著點頭,“從三四歲起就開始培養,六歲左右就能上馬比試了,百里奔襲,越是重量越是減輕馬的負擔。”
我心一抖,“才幾歲的孩子,身體的耐力能承受的住長途的奔跑?萬一體力不支掉下來怎麼辦?”
“怎麼會?”他一聲大笑,“比如幽颺師兄,當年就是馬場第一高手,師兄五歲就拿到了馬場比試的第一,一直到十八歲不再不比賽,我們牧場的所有馬都和他親著呢。”
“媚門也有馬場?”我沒想到這個,驚訝的問著。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們靠什麼維持這麼大一個門派?難道是偷是搶?”他越笑越大聲,引得幽颺頻頻回頭。
十八歲的幽颺,少年風流,寫意縱馬,是何等的瀟灑自若,何等的笑傲草原。
我的腦海中,不禁浮現著他策馬飛馳,風中如箭的英姿。“他為什麼不比了?”
遙歌聳聳肩膀,紅唇一撅,“不知道,只是我小時候記得,每年比試的時候,‘九音’之皇都會來這裡看,有一年她有事不能來了,師兄從此不再比賽了。”
“呵呵,是嗎?”我乾巴巴的聲音自己聽著都覺得古怪難聽。
‘九音’的女皇,就是流星的娘,那個在幽颺心中有著至高無上地位的女子,幽颺因為她而不再騎馬了嗎?
眼見著所有人都登上了車,夜和遙歌也飄身上了馬,幽颺的手指一挑簾子正要登上馬車,我揚起聲音,“門主,我對路途不熟,既然馬兒不少,不如你陪騎會與我說說比試的路怎麼樣?”
幽颺的手指一停,溫柔的笑了,“這兩年都是遙歌玩鬧似的比試,那些溝溝坎坎他可比我熟悉多了,讓他陪二位吧。”話音一落,他的人影已經飄上了馬車,車簾落下,將我的念想徹底斷絕。
“呵呵”遙歌清脆的笑聲彷彿不經意的傳入我的耳內,在我回首間卻看到他眼中飛快閃過的得意,在對上我的眼眸後,彎起嘴角抿唇一笑,手指一鬆馬韁,馬兒邁開四蹄,輕快的跑了起來。
夜在馬上,對我伸出手,“日,要不要一起?”
我傲氣的一揚下巴,“夜,你忘記我是誰了,‘弒神’若是不會騎馬如何在沙場上破敵入無人之境?雖然不是常年在馬上生活,這點技術應該還是在你之上的。”
他縮回手,哈哈一笑,“終於被你找到點強過我的地方了?”
我圍著幾匹馬打轉轉,“長途馬可不能要太胖的,肌肉均勻,四蹄修長跑起來才快,短腿馬適合的是負重,步幅也邁不開。”
手一牽從媚門弟子手中牽過一匹馬,我飛身而上,示威的朝夜一揮手,“走”
馬車的車簾後,有讚許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等我再順著感應望過去的時候,只能看到飄飄蕩蕩的車簾子。
路上,我看到不少馬匹的團隊在身邊顛顛的奔跑,有高壯的農場主騎著馬,身邊跟著小小的騎手在高頭大馬上,輕飄飄的身子讓我在感慨技術超群之餘更是擔心他們的身體會不會掉下來。
只是,無論是什麼團隊,在看到這輛馬車的時候,要麼放慢馬速緩緩的跟在車後,要麼一揚鞭子超到前方不遠處,下馬,站在路邊彎腰行禮,直到馬車過後,才繼續上馬而行。
“這是什麼意思?”我側過臉,奇怪的問著遙歌。
“這是幽颺是師兄的車。”遙歌淡淡的解釋著,“他們是在向最偉大的騎手致敬,如果最後拿到第一,從是師兄手中接過金令牌的時候,才是最榮耀的。”
青色的雲煙,飄揚在草原的遼闊中,少年肥羊的臉龐,盪漾著青春無悔的激情,這是十八歲時的幽颺,只能想象,卻無緣看到的美景。
“那我們呢?也算比試嗎?”我看看身後大批的馬隊,不禁一吐舌頭,好雄偉壯觀。
“當然,不過一家馬場肯定不止一匹馬出賽,這裡大大小小數百個馬場,怕不有千餘馬比試,只看第一匹馬的成績,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只要跑的開心就好。”遙歌咧開一個清純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粒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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