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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莫滄溟光明磊落,既然信了你,又何必懷疑?”
“光明磊落?”我癟癟嘴,“那皇宮中的偷襲算什麼?”
我耿耿於懷,無法忘記的,是皇宮中他利用澐逸的行徑,這個人實在讓我無法產生半點好感。
“我是神族的護衛,行事當以神族為第一,絕不允許有半點威脅神族皇族的人存在,不在乎外人評價。”冷冷的,硬硬的,卻堅定的聲音。
“神族?”我的聲音裡滿是譏諷,“真是如此以神族為天,也沒見你喊我一聲少主,反而是口口聲聲要殺我,只怕你是想當族長想瘋了吧。”
他的手猛的一抽,從我掌心中脫離出來,人靠著冰壁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上官楚燁,神族的族長必須經過所有長老和護法的認同才能繼承神位,族長的責任是如何讓神族不受侵害,如何維持四國間的平衡和安寧,我不管你到底有沒有神族的血統,一個只想著風花雪月,吃喝玩樂的女子,是沒有資格繼承族長之位的,有血印又如何?你為神族貢獻過什麼?你甚至連見護法和長老的心都沒有,這樣的人,莫滄溟不會認她為主,莫滄溟只服真正有能力的人!”
激動中,他的聲音更形嘶啞,破音聽的人耳朵裡真不舒服。
他好像也沒說錯,自從我恢復了一星半點的記憶以後,我連回神族的半點念頭都沒起過,那個族長之位於我,不過是個燙手的山芋。
我伸手拽他,被他開啟。
我不服氣的再拽,又被他開啟。
“免費的暖爐,我很冷啊。”這一次,他被我拽著,沒開啟我的手。
“你怎麼尋到這來的?”我想起幽颺和我聊天之時是非常的隱秘,鑰匙遺失在這裡,只怕流星都不知道,可是莫滄溟又是從哪來的訊息?
“跟著你們,總會有蛛絲馬跡,到了這附近,我能感應到神族物品的氣息。”他的話沒有半點隱瞞,平淡的敘述卻讓我們的心一跳。
“你跟著我幹什麼?你又不想我回去”忽然想起那日山下,他抱著流星時的一幕,“莫非你要的是小流星?”
“我又不要他的命。”斜了我一眼,“他如果真的是‘九音’之主,在我回稟了長老之後,自然會為他正名。”
這話他應該沒騙我,如果他要的是流星的命,早在‘清藍山’下就有無數次的機會,可是幽颺兩年的逃亡不是假的,無數次被人追殺也不是假的。
“這兩年你有沒有派人追殺過他們?”我隱約想要知道什麼,卻又把握不住方向。
“沒有!”他一口否認,“若非流波護衛擅離神族,我根本不會這麼快的得知四國之間發生了什麼。”
他的語氣坦坦蕩蕩,找不到半點值得懷疑的地方,只是從他口中吐露的一個名字,卻讓我心中一痛。
胸前的傷口早已經好了,心底的烙痕卻還未平復。
任性時的流波,可愛時的流波,手足無措時的流波,還有似真似幻騙死人不償命的波波,都那麼真實的存在過。
騙死人不償命,也騙了我的命,我的情。
我想問莫滄溟他與流波到底是不是戀人的關係,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從那個人的劍刺入我心口的那一刻起,他與我之間就不再有任何關係,是否戀人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他的聲音忽然一冷,“上官楚燁,你我是敵非友,關於神族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問,我也不會再回答。”
“沒錯。”我的聲音平靜如常,“流星的命運也應該由他自己決定,無論是否‘九音’皇位繼承人,他的人生都應該由他自己決定而不是什麼狗屁的神族決定,我會為他拿到屬於他的東西,也會一直保護他,你有本事就搶吧。”
我最煩聽到的就是血統,傳承,命運這類的狗屁字眼,血統讓我自小生活在陰謀的算計中,傳承讓我無法與澐逸相知相守,命運更是成為我人生中最可笑的字眼,我不希望流星的未來也是被別人掌握著,他應該有自己的選擇。
談話陷入僵局,兩個人彼此沉默著,氣氛有些尷尬。
現在還手牽著手互相渡氣的人,竟然已經在商量著明天之後彼此不死不休的對立。
“喂,你剛才既然真氣不繼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也好早點出手。”我碰碰他,感覺到他的熱度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嚇人了。
“對敵之時,豈能讓女子站在身前?護衛弱小方是英雄所為。”他大咧咧地回答險些把我轟到地上去,幹張著嘴巴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
我是弱小?
這簡直是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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