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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太,太噁心了吧。
不過還輪不到我開口,那束髮男子已經站在我的面前,目光如冰,寒意透骨,“我們本不出神族半步,亦不願與人打交道,只是聽聞有人在外界以昔日族長之後招搖撞騙,還聲稱是我神族的少主,不得不出族證明一二。”
好嘛,感情我想叫,人家還不給我機會叫。
“既然你說我是神族的少主,不知你可記得族長之名?可記得你父之名?”男子冷冷的哼著,“神族並非完全嚴謹之地,神族女子血液沸騰之時在外界任意妄為留下血脈也不是沒有可能,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的後代,仗著可能的神血筋脈便妄稱少主,今日,你一一的回答我的問題,只要你答不上,我立即將你斃於劍下,洗淨我神族名聲。”
他冷硬的口氣,冰涼的態度,根本不給任何機會解釋就咬死我是個假冒的話語
恍惚中想起,流波曾經說過,我爹爹的死,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母親的兩位正夫,那麼今天,無論我是或者不是,只怕都難逃一死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誰是兇手(三)
“呵呵。”我乾笑加冷笑混合在一起,滿臉的不屑表露無疑,“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慾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們想殺我,我說什麼都是錯,我又何必與你們說太多?”
我抱著肩頭,揚著臉,脖子伸到他的面前,“我說我是少主,你會說我冒充少主的名頭,我說我不是少主,你會說我故意裝扮引人誤會,你要殺就殺,說不定給我跑了,他日還要追究我爹爹死的真相,你們捂了二十年的秘密就再也掖不住了!”
面前的男子眼神一愣,溼潤沉厚的眼波突然起了波瀾,小小的漣漪慢慢激盪起浪花,然後變成波濤洶湧的巨浪,“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大家心裡有數,失寵之人難免會心有不甘,無名無分的人都搶先生了孩子,還是有血印的孩子,冒充少主是死罪,那麼謀殺少主又是什麼?”即使我沒有與爹孃親近過,但是血緣終究是血絲,沒有他們的暗害,就不可能有這麼多年的分享,我的爹爹不會死,我的孃親不會下落不明,我會擁有屬於自己的家,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
反正他們不會放過我了,罵個痛快至少心裡是舒服的。
“都說神族只管族中之事,你們二位不但是對我除之而後快,竟然連媚門上下都不肯放過,說什麼穩定四國安寧,媚門影響了你們什麼,既未參與四國之爭,也沒有介入神族之事,說到底,不過是因為幽颺收留了流星,不過是因為他與我沾了邊,你們就連無辜的人都不肯放過,還說什麼神族高高在上,神族,我呸,一群妖怪而已。”
“滄”男子手中的劍終於出鞘,還沒伸向我,就被人更快的抓住了手腕。
莫滄溟,這個一向與我不對盤的男人,行事果然處處奇異。
他的手,握著白虎侍衛的掌,“二位長老,上官楚燁是不是少主,應該是由所有護法以及長老商議後決定的,以我對她的瞭解,此人絕非招搖撞騙之輩,中間是否有什麼誤會?”
“誤會?”男子冷哼,“你沒聽到她剛才的話嗎,處處針對我神族,此女不除,我神族威嚴何在?”
“是啊,不殺了我,你們當年的勾當就會曝光,爭寵奪位不是嗎?”我上下打量著他們,冷笑連連。
“閉嘴!”這沉聲低吼,來自莫滄溟,他瞪著我直喘粗聲,“二位長老如若要奪位,在族長失蹤之後就能代理族長之位,可是二位長老只是掛了長老的虛名,二十年中在神族都隱居不出,你不可以肆意侮辱他們。”
“我侮辱他們?”我輕咳了下,胸口的隱痛讓我身體一陣陣的發麻,“媚門血洗,你我的情形,說等等幕後黑手出現,他們兩人就來了,還要我說什麼?”
莫滄溟一時語塞,訥訥的說不出話,臉已經憋的通紅。
“我是不是神族少主,你莫滄溟見了如此多次,最多隻敢說一句未得護法長老同意不算正式繼承少主之位,而他不過一面之緣開口就說我假冒,不知這話又有幾分站得住腳?”我咄咄逼人,莫滄溟第一次被我嗆住說不出話。
“妖女說話果然厲害。”朱雀侍衛手腕一抖,從莫滄溟的手中掙脫而出,“今日若不殺你,豈不笑我神族無人?”
“長老!”莫滄溟的身體一移,死死的擋在我的身前,“無論殺誰,也應該由神族的侍衛執行,現在我是玄武侍衛,二位已經長老身份,還請自重!”
一直沒有開口的白虎侍衛,冷然的喝聲中帶出層層殺意,“你敢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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