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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一定是你。”
“再說,你以前總嚷著減肥,不怕啤酒肚?”羽毛這一針下去本該見血的。
“肥死也沒人在乎。”圓心伸手,奪過酒杯去。
水青卻再次奪過去,“宋圓心,你要再頹廢,我就立刻開車送你回你爸媽家去,讓他們罵你。”
羽毛輕輕拍拍圓心的背,以示同情。
“花樹那個木頭人,追不到,你就別要了。我看他除了曬得跟黑炭似的,也沒哪裡變得討人喜歡。”水青皺皺鼻子,就想到雲天藍拉花樹起來的那一幕。
因為經雲天藍那麼一說家的概念,連帶她看起來,一個錚錚鐵骨的大男人,跪在地上哭房子,確實蠻丟臉的。
後來在車上,就縱火案的細節,花樹居然跟雲天藍聊了起來。而她,大概就是空氣,徹底被無視。
“我覺得,他出國以後,好像更不願意搭理女人了。看到我,一句問候都沒有,和雲天藍倒是破天荒聊得起勁。所以,圓心,這麼無趣的傢伙,你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我看,除了你,也不會有別人喜歡這種傢伙。不溫柔不愛說話,一整塊木頭老樹疙瘩。”水青想澳洲的水土養硬漢吧,簡直雪上加霜,木上加鋼。
水青才說完,圓心就掛起圓嘴,挺委屈,“誰說的他那木頭僵樣子,鬼妹都愛得要命。我本以為同校同宿舍樓門對門已經夠厚臉皮的,人家是敲門送酒隨時隨地獻香吻擁抱,那叫豁得出去。”
“這麼誇張?”羽毛柳葉眼繃豎起來。
“有沒有得逞的?”水青也橫起琥珀眼。
“我不知道。”鼻子哼氣,可見很氣。
“你就住對門,你會不知道?”水青沒打算讓圓心哼過去。雖然平時電子郵件,影片來往不斷,有些事還得要面對面才好聊。難得她這次跟著花樹回來,不八卦不成姐妹。
“你說得對。我住的是對門,又不是同一個門。看見金髮美女進去,三個小時才出來,我怎麼知道得逞沒得逞?”哼哼哼,氣死了。
“有這種事嗎?”羽毛仔細想了想,“你以前都沒跟我們說起過啊。”
“以前小打小鬧,怕你們為我擔心,我就沒說。這次不得了,我親眼看見的。死花樹,我問他,他也沒怎麼說清楚,只說那金髮女郎是他公司的同事,由她安排公司宿舍什麼的。誰信那女的口紅印還在他臉上貼著呢。還有,那女人走出門,我正開門碰上。她知道我和花樹關係好,才故意笑得得意,挽著花樹,當我面說悄悄話。”洩憤洩憤,因為花樹,她連一個自己的朋友都沒好好交上。所以認識的朋友多數是花樹的朋友,不能隨便抱怨,怕傳到他耳裡,又說她耍性子。
水青想像花樹臉上印唇膏的樣子,真想笑。
“啊,煩死人了。我還有半年才畢業,一點譜沒有,他卻要搬到W省去了。都說外國女人不喜歡中國男人,為什麼花樹這麼受歡迎?老外都是什麼審美觀啊?”想不通,氣不通。
水青想,多半是花樹鷹眼高鼻薄唇再加身高,還有他後天養成的陰狠氣質,有點義大利黑手黨的帥勁,外國女人或許因此趨之若鶩。
“別說別人,你自己不是也不可自拔?說實話,你喜歡花樹,我一直還挺奇怪的。”羽毛也是什麼話都說了。
三人多年友誼,沒必要虛偽。
“攤上了唄,我能怎麼辦?不成功便成仁。”好個圓心,抱怨歸抱怨,氣憤歸氣憤,那種一旦決定就會堅毅的恆心,仍然一如在大學校園的時候。
“話說回來,你跟花樹也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幾乎三餐都在一起吃,朋友聚會也是兩人參加,旅行也帶著你了。而且,他畢業舞會還邀請你當舞伴。”畢業舞會的舞伴,基本上有老婆的,就是老婆,有女朋友的,就是女朋友,有喜歡的女孩,就邀請喜歡的女孩。實在什麼都沒有,才隨意邀請,或者不帶舞伴。花樹邀請圓心當舞伴,沒有找金髮女郎等等,那就很說明點意義。當局者迷,才心急如焚,兩眼一抹黑吧。
水青的說法引得羽毛附和,“是啊,我看你想太多了。你問過花樹,他說是同事,那大概就是同事。真有什麼,他不會不說的。這都幾年了,他還不知道你的心意?”
這正是問題所在。
第317章單身秀脫衣秀(中)
水青每回講每回說,讓圓心表白。偏偏她能“厚臉皮”伴隨花樹左右,卻非死守那一個絕不先表白的原則。先不說水青在暗戀這方面是過來人,老前輩,就算看國外的風氣風尚,也少有人還這麼放不開了。
“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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