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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非要星期三來,那麼要補三十小時的馬步。”
星期六?正是那些人所給期限的最後一天。水青瑟縮,蜷起手指,握成半拳。她不是怕,可是討厭,討厭避無可避,跟他們講不通道理的狀況。
“我週六會來的。”她得想想怎麼辦,“爺爺在前面嗎?我去找他。”很煩燥,去廚房裡幹活好了。
雲天藍望著水青的身影,手腳都是磨破的,沒錯。但她手腕上的瘀青是被人用力掐出來的。她不肯說,因為兩人不是無話不談的關係。他無所謂。雖然查理認她當了幹孫女,他可不承認什麼乾妹妹。乾親到底算哪個類別的親戚,莫名其妙。
星期六,凌晨五點。
自己的確是莫名其妙,雲天藍從路燈的背光處往外看,邊看心裡邊想。自己很明白韓水青根本不是自己的妹妹,那麼如何解釋天還沒亮他會等在她家門口?一定是查理成天給自己洗腦,動不動就青青啊,妹妹的。而且,韓水青是雲家詠春弟子,如果真被人欺負,那他不能袖手旁觀。
韓水青沒出來,他卻看見三個男孩聚在不遠處抽菸,高中生的年齡,但又不太像正經學生。現在他的印象裡,雲上學生是高中生的代名詞。三句不離高考,一句不離分數,右手執筆,左手開卷。直覺,他們和他等的人是同一個。
五點零五分。
水青在出門前做了些預防措施。衣服口袋裡有四隻凍過三天的雞蛋,腳踏車籃筐裡還裝了兩大袋冰塊,兩筒麵粉和一罐辣椒油。
她騎車才上小路,就見他們已經在那兒了。就是以前葉陌離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想威逼恐嚇她,讓她向葉陌離告狀,好逼他再加入他們。看來他們缺錢哪。想過報警,但事情太小,再說警察保護不了一輩子。想過告訴爸媽,但自己苦心維持的獨立形象又會被打回小孩子的原形。最不可能告訴的就是葉陌離,他火爆脾氣,非折騰個雞飛狗跳不可。想了幾天,覺得不能讓對方小瞧自己,必須在氣勢上壓過他們,才能一勞永逸。
天色黑壓壓,彷彿鋪天蓋地的烏鴉。路燈沒幾隻,讓那些居心不良的影子很鬼祟。水青想起前生的最後一天,那道猙獰的邪惡,她稍稍猶豫,但還是跨出了大步。這裡是她的地盤,誰惹她,誰倒黴。她下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第19章花之樹雞之蛋
更新時間2010…9…2115:15:14字數:2755
“同學,你真敢一個人出來。”面板黑,人又瘦小,外號猴黑的傢伙朝水青噴口煙。
水青眉眼不動,“對不起,我趕時間,請讓一讓。”
高個大肥怪腔怪調說:“我們也趕時間,趕緊給路費,我們就能回家睡覺。”
上次就是因為不搭理他們的勒索,騎車時,被他們撞到汽車道,害她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車子。為了閃避,從車上摔下來。他們見勢不妙,甩個狠話就溜了。
水青左手繼續推車,右手伸進口袋,握住凍雞蛋。她錯了,對付這些小混混應該用臭雞蛋才對。
第三人抓住了她的車把手,“讓你帶話給葉,他人呢?”
這人在水青上的那所初中很出名,叫花樹。令他出名的不僅是大過小過,打架逃課,還有他的長相。據寶貝們說,他蟬聯了三年校草,無論差生優生,但凡女生,都會欽慕的物件。水青那時一心讀著聖賢書。校草?她連校長的樣子都不關心。
既然腦海裡突然想起當年的傳聞,她就多看了花樹兩眼。頭髮留得挺長,像頹廢的搖滾樂手。眉似絕鋒,鷹眼如炬。鼻高而鉤,唇削而冷。好不好看,她不曉得,只覺得此人情薄。
“你自己可以跟他說。”水青淡淡無痕。
“聽說他去雲上,是你的主意。”花樹聽葉陌離發過牢騷。
“你認為可能嗎?我一不是他父母,二不是他親戚。我讓他去,他就去?”水青沒硬把車從花樹手裡掙開,“八杆子打不著的鄰居。你鄰居叫你去雲上,你去啊?”
猴黑和大肥互看對方,露出困惑的表情,她好像說得有道理。花樹卻依舊冷著張臉,沒被她繞過去,遠比那兩個聰明。
“遠親不如近鄰。”他只還水青一句話,何況他從葉那裡聽過多少次韓水青這個名字,根本數不清。
水青暗罵葉陌離沒腦袋,給自己找了這麼大的麻煩。
“放手。”話已經說到頭,水青不想浪費時間,他們又不能幫她扎馬步。
她真得毫不懼怕,一絲一分都沒有。花樹發現這個女生始終直視著自己,眼神堅定,情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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