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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巴gan淨點!”葉陌離又向前一步。
“你想打人啊?救命啊!來人啊!殺人啦!”女人往地上一坐。哇哇就帶了哭腔,要耍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葉陌離哪裡見過這樣不講理的人,有些手足無措。
水青卻笑了出來。她覺得人生一遭,能見識到這種人,實在好不珍貴稀罕。一時間感慨,重生一回真好。
重生過,知道生命如曇花一現,真當十分得去愛惜。那些個惡意怒意,那些個歹意狠意,若對手不與自己相稱,就笑罵由人吧!橫豎她不痛不癢。不傷筋不斷骨,活得滋潤著呢。
當然她不動氣,不代表忍讓,只是心態比較好。對方既然撒潑,她不辣手點,就過不去這坎。
見樓上樓下不少人圍觀,而那女人到現在gan嚎,眼淚沒下來一滴。演戲演得不夠逼真,水青想。
“花樹他伯母。”她淡斂起笑意,卻擒不住嘴角一抹愉心。從回頂那女人起,她就沒再叫過一聲阿姨。
“gan嘛?”女人雙腿盤著,臉gan巴巴地往水青那兒瞧。
就見女孩竟是氣定神閒,眼瞳中飛墜著流星般,潛光錯影。
女人心理瑟縮了一下。
“我要告你哦!”水青將那最後個尾音,拖曳長長的,昭顯這個年紀女孩的天真爛漫,讓人對這句話生出無法重視的不真實感。
“告我?去呀去呀!我倒要看看惡人先告狀的德行。”是非是顛倒的,黑白是不分的,那女人吃定水青是個不知檢點的不良少女,忽略自己瞬間的惶惶。
圍觀的人多面lou同情之色,卻是對水青的。
葉陌離並肩站在水青身側,神情堅定信任。
“那麼,花樹他伯父,請你那好。”水青從包裡的名片盒裡挑出一張,送過去。
花樹大伯只看一眼,臉色就發了白,“這——”他生性懦弱,說話中氣不足。
“這是我律師的名片,稍後他會聯絡你們。”水青已將天真收得滴水不漏,表情凝冷,咬字穩重,此時她可不是十八歲的女學生。
當人們還打算看水青熱鬧時,情勢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逆轉。
女人馬上爬起來,一把搶去名片,上面燙印著某某律師事務所和律師的名字。她也變了臉,卻只有數秒。
將名片撕得粉粹,往地上一散。女人嗤笑,“當我傻子呢!隨便弄張名片,你嚇唬誰呀?”
“沒嚇唬你。我打算告你毀壞他人名譽,也就是誹謗罪。”被罵成這樣,她不反擊,對不起父老鄉親。
“我呸!自己做的齷齪事,當別人沒眼睛不能看,找情郎都找上門了,還說我誹謗?”女人氣焰囂張,不知理字怎麼寫。
“我們是花樹的朋友。約好下午補習,他沒來。又沒去店裡打工。所以來這兒問問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水青如實闡述,“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和花樹不清不楚?明明還有另一個人同時在場的情況下。”
“這還用證據?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來找男的,能有什麼事?”心不知為何,有些發虛,但繼續逞強。
“主觀臆測,胡說八道。我今年十八,大一新生,已經成年了。再說,女的找男的,就是不正常關係?三歲孩子都知道邏輯有問題。”水青不緊不慢,又遞給花大伯一張名片,“我會請律師明天聯絡你。”
“離離,走了。”水青招呼小友閃人。
“你站住,不能走。”女人哪裡是省油的燈,死攪蠻纏上來,就去扯水青的肩袖。
水青不費勁就掙拖了,手裡赫然一隻巴掌大的袖珍錄音機,將聲音調到最大,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聽到剛才女人攻擊花樹的惡言毒語,連對死者也無半點憐憫和尊重。
眾人竊竊私語,那女人平時就兇悍,鄰里都不敢得罪。今天居然在一個年輕女孩手上吃癟,大快人心。
“就這樣,你剛才差點摔下樓,我還救了你。”水青看看幾個目擊證人在點頭,“知道嗎?我可以告你身為監護人,不盡義務,把尚處在監護期的花樹趕出去,甚至拒絕支付生活費。這算民事案,法庭估計會罰筆錢,可能你幫兒子準備的大學學費正好派上用處。到底要不要告嘛,得看花樹的度量。”
花樹大伯的臉發青,拉著老婆就往屋裡走,“你給我回去,還嫌事不夠亂?”有小小男子氣概。
女人完全懵了,不知道水青什麼時候錄的音,弄得輿論一邊倒。
水青看門被重重摔上,就和葉陌離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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