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下沉、一點點被悲傷佔領。理智告訴我應該放手的,可是,手卻不受約制的拉得越發緊“你是誰?”
他冷笑“與你何干?”再不待我說話,用力抽出手,頭也不會的大步離開。堅決的身影在視線中越走越遠,看著逐漸變涼的指尖,我苦笑。不由自主的撫上左耳上的藍色耳鑽,視線不知為何變得模糊
☆、第29章
永遠都記得,洛裡第一次吻我的那個夏天。悶熱的天氣,似乎想把人烤成黃燜蟹。原本躺在床上、哼著小曲吹空調的我,卻被洛裡威逼利誘、軟硬皆施的拖出了家門。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望著前面那挺拔俊秀的身影,恨不得立即衝上去一拳將其捶矮,埋進地裡永不超生!但那行為太過癲狂,有失形象、不適合如此斯文雅緻的我。
決定好戰略決策之後,我快步走至他身旁,大聲嬌嗔道“今晚我老公出差,去我家吧。”
沒想到他表現得十分淡定,順口接來“我老婆也不在,不如去我家?”
嘴角微不可查的抽蓄後,我繼續面不改色“聽我的不吃虧,如花待會去我家,我們三個一起做。”
路邊站著的阿婆瞬間於風中亂舞,那舞姿可謂別具風情。
他低頭悶笑,長長的睫毛在眼部投下層陰影,煞是靡麗。伸手想拉我,我冷哼一聲、把頭一偏,賭氣似地將手揣進兜裡。就在那瞬間,看到了櫥窗裡精緻的模特帶著的藍色耳釘,午後的陽光與其相織,折射出神秘純淨的光芒,絢爛且美好。
因為看得太入迷,連前面有根電線杆都沒注意到。好在洛裡及時拉住我,但依舊免不了一頓冷嘲熱諷“呵~沐小歌,看來我還是太高估你了。一直以為你只是裝了豬的腦袋而已,沒想到,原來在裝之前還被驢踢了一腳。”
我頓時怒了,一把拽住他衣領,咬牙切齒道“你才被驢踢了,你全身上下都被驢踢了!”
他對我輕吹口氣,曖昧至極“只要你日後守得住寂寞,我無所謂。”
冷哼一聲,我斜眼輕蔑瞟過他的褲襠“你若不提醒,我還以為你那裡裝得是顆針頭呢。”
他笑得萬物失色“其實我覺得你穿衣服完全是多此一舉。畢竟,審美眼光偏高的男同胞們,是不會願意看一塊乾癟肉板的。”
“乾癟肉板?靠靠靠!你個肚裡長蛆的,老孃要剁了你餵魚!你丫的有種別跑,啊啊啊!”
原本打算抓住他狠狠揍一頓的,奈何性別與腿長決定了我們的距離。從街頭一路追到街尾,我累得喘氣如牛,卻還是沒能碰到他半根毛!
無奈之下,我只好大喊“搶劫啊!有人搶劫啊!”
此話威力果然不同凡響,無數路人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掃射他,更有甚者擦拳踢腳,準備大顯身手。洛裡嘴角狂抽三秒後,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速度漸漸慢下來。
看他糾結的模樣,我一天的鬱悶心情頓時一掃而光、跑過他身旁時,毫不猶豫的就一腳踹上去,然後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狂奔而去。
洛里長嘆口氣,長腿一跨,追我而來。就在他離我不到半米的距離,我又大喊“非禮啊!流氓非禮人啦!”
他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停下腳步,指著他叉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哪知,下一秒,他便以飛一般的速度衝至我面前,笑得不懷好意“竟然你都叫非禮了,不演得逼真一點別人怎麼會信?”
不待我反應過來,他便捧起我的臉,低頭間,髮絲拂過我的臉頰,兩片柔軟交融。靈巧的舌順勢滑進口腔內,一片翻江倒海,纏綿悱惻。
那一剎那,春暖花開
也就是從那刻起,我決定十八歲那天的成人之夜,與他共度。於是,便拼了命的摳老爸老媽的錢。終於,在某個午後,抱著那條中意已久的情趣內衣激動得翻箱倒櫃,
可惜回首追憶過去的流雲,也只剩可惜願與荒涼為伴
那晚回家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在我耳邊碰了下。隔天照鏡子時,便發現多了個藍色耳釘,與模特的那個一模一樣。於靜謐的夜色中靜靜綻放著自身的光芒,耀眼而迷離,陪我度過了無數個黑夜。後來,一向摳門的我,荷包再次放血,也買了個耳鑽送給他。為了表現它的獨一無二,還親手在上面刻下了‘MG’兩個字母。
方才那個男子,左耳上也有個紅色耳鑽,與洛裡的、一模一樣。
只是,他不認識我
已記不清是何時離開那裡的,身體似乎早已脫離了神經系統的控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