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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覺得什麼尷尬,倒是阿初一臉好奇地問她,“姐,上門女婿是什麼意思?”
趙誠謹正在寫字的手忽然就定住了,許攸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他也會不好意思,想了想,決定要表現得坦然些,遂毫不遲疑地回道:“意思就是將來等我長大了不嫁出去,唔,娶個夫婿來我們家。”
“真的呀,這太好了!”阿初的兩隻眼睛立刻放光,“去年小五他姐姐嫁人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小五一想起他姐就哭。我那時候就擔心,將來小雪姐姐嫁人了要怎麼辦。姐姐趕緊娶個夫婿回來吧,還能幫忙幹活兒。”
許攸被他逗得笑起來,偏還使勁兒點頭,“好啊好啊,你等著啊。”
“嗯哼——”趙誠謹忽然清了清嗓子,抬頭朝她看了一眼,眼睛黑幽幽的,似乎隱隱帶著些責備。許攸被他這眼神兒一瞟,居然覺得有點心虛,遂把綠豆糕往他面前推了推,有些不自然地道:“你吃這個。”
“你的大字寫完了?”趙誠謹把綠豆糕又推到阿初面前,正色問許攸。
許攸點點頭,把寫好的紙拿給他看,有點得意地道:“你看看,是不是寫得挺好的。”她自覺最近進步挺大,這一手字拿出來已經很能見人了,所以才會這麼主動地給他看。
趙誠謹沒作聲,沉著臉認真地盯著手裡許攸寫的大字看,那麼的專注,以至於讓許攸覺得他的眼睛裡好像有X光,能透過那薄薄的宣紙看到藏在裡頭的寶藏。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拿起手邊的筆,在左上角的位置勾了一下,然後把宣紙遞迴給許攸。
“什麼意思?”許攸鼓著臉氣呼呼地瞪他,“就這一個字嗎?”每次許攸寫完大字他都會要求檢查,然後從當中勾住幾個寫得好的以示表揚。許攸自以為這一副字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沒想到他居然才勾了一個字。
趙誠謹頭也不抬,“嗯”了一聲,又道:“心不靜,字發飄,罰抄十遍。”
“哈——”還真把自己當老師了!許攸沒好氣地朝他翻了個白眼,決定不理他,回去自己屋裡找了前幾天沒做好的荷包出來,坐在書桌邊慢悠悠地折騰她的荷包——她現在已經沒有一點追求了,就喜歡折騰這些小姑娘們的玩意兒。
才縫了幾針,坐在對面的趙誠謹忽然說話了,有些沉不住氣的樣子,“不是讓你罰抄十遍?”
許攸一挑眉,故意噎他,“你說罰抄就罰抄,憑什麼啊?你又不是我先生,方先生還誇我的字寫得好呢。”這個小鬼,幾年不見還會裝模作樣了,小時候多可愛,說話軟糯糯,脾氣也好,永遠都哄著她,現在居然還敢罰他抄書。
她聲音一高起來,阿初立刻就抬起頭,看看她,又看看趙誠謹,一本正經地小聲插話道:“姐,我勸你還是抄吧。”
“為什麼?”她一點也不服氣,被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頭欺壓到頭上來,還真是不爽啊。更何況,這小鬼頭還是她看著長大的,她還看過他尿床呢!一轉眼,那個尿了床會不好意思悄悄躲在被窩裡不說話的小傢伙居然就變成了面前這個裝模作樣的小老頭,他還敢罰她,真是膽兒肥了。
阿初朝趙誠謹瞟了一眼,小聲地道:“小順哥說得有道理啊。”不然,回頭可有你受的!他朝許攸做口型,見她不明白,又把嘴巴拉到更大,趙誠謹忽然轉過頭來看他,阿初的臉立刻僵住。
“你到底寫不寫?”趙誠謹問,小臉微微發沉,忽然間就有了凌厲的氣勢,阿初覺得連頭都不敢抬了。
只是許攸連皇帝都見過的,怎麼會被他給嚇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不寫,要寫你寫,反正我不寫。”
這話簡直就是挑釁的最佳語錄,反正許攸覺得要是誰這麼跟她說話,保準要氣得跳起來大打出手。偏趙誠謹還忍得住,看了她半晌,居然還笑起來,就是笑容有點發涼,“就你這樣,字都不認得幾個,還不肯學,將來還想招上門女婿?招得到嗎?”
“怎麼就招不到了,”許攸瞪他,“誰讓我長得好看,你就等著吧,將來想要入贅來我家的多了去,得從大門口排到巷子外。”
趙誠謹都生氣了,小白臉漲得通紅,“你你這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那還是繡花枕頭,”許攸道:“起碼還有花兒呢。”
“你不思進取!”
“我又不是男人,進什麼取啊?”許攸故意逗他生氣,覺得他這氣急敗壞的小模樣真是可愛極了,這才像她記憶裡的順哥兒。
趙誠謹氣得要命,黑幽幽的眼睛裡嗖嗖地放著冷氣,阿初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使勁兒地朝許攸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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