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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居然在小花園裡遇到了寧庶妃。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了,自從她流產後,寧庶妃忽然就沉寂了下去,就連元旦都沒露過面。王府裡的下人們都說她病得厲害,傷了元氣,許攸先前還不怎麼信,而今這麼一看,結結實實地被嚇了一跳。
何止是傷了元氣這麼簡單,寧庶妃像丟了魂似的,整個人都不大對勁,眼神恍惚,表情呆滯,那樣子有點像電視裡頭的吸毒人員。
許攸的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忽然就明白了。她本以為安庶妃把寧庶妃弄到流產就完結了,現在看來,她真是有點低估了那個女人的狠辣程度。她決定趁著寧庶妃不在的時候再去梅園探一探,十有□□,她那屋裡頭還存著不少害人的東西。
寧庶妃一失寵,梅園便冷清下來,院子裡的下人們也都懈怠了,許攸一路進院沒有遇到半點阻礙。
房門關著,她用力推了半天沒推開,只得從窗戶口翻進去。
屋裡沒有人,空氣悶悶的全是中藥的味道,不大好聞。房間裡的陳設跟上次她來的時候一樣,但不知怎麼的,現在看著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頹廢和壓抑感。床上罩著半新不舊的帷帳,明明是鮮亮的胭脂色,卻隱隱透著一股沉悶的味道。
窗臺下依舊是長長的案几,上頭擺著一排盆栽,先前的茶花早已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五盆茉莉,還有幾盆說不出名字的植物。許攸湊到花盆裡,扒拉開花泥嗅了嗅,果然裡頭有異味,看來安庶妃也只有這一條路子,要不,怎麼過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換一換。
她想了想,決定給寧庶妃提個醒兒,遂用力地把一隻靠邊的花盆推了下去。茉莉花“砰——”地一聲砸在地上,花盆碎成兩半,黑色的淤泥撒了一地,許攸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抖了抖毛,走了。
到太陽快下山時,在府裡逛了好幾圈的許攸才終於往荔園走。結果半路上又遇著了齊王殿下,盧雲跟他走一起,兩個人小聲說著話,一會兒還低低地笑。齊王殿下一抬頭,瞅見了她,臉上神情有些微妙,想了想,朝她擠了擠眼睛,小聲地道:“窩絲糖,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兒?”
他的聲音好聽極了,又低又有磁性,像一根弦在許攸的心裡輕輕地拉,帶著誘拐的味道。
許攸就再也走不動了。
美男什麼的,真是讓貓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啊。
可是,齊王殿下,您不怕再被貓咪輕薄嗎?
第36章
毫無自制力的貓咪就這麼兩腿發軟地上了齊王殿下的馬車;盧雲到底是個老實孩子;有些不安地問:“小舅舅;我們就這麼把雪團抱了出來,一會兒順哥兒找不到,該不會哭鼻子吧。”
齊王無所謂地揮揮手,“怕什麼;我們光明正大地抱著貓出來的;那些侍衛又不是沒長眼睛,還能不曉得窩絲糖是跟我們走了。不過是帶這隻蠢貓出去見見世面,它本來就不怎麼聰明,整天窩在王府裡頭,豈不是越關越笨。我可都是為了它好!”
明明都精得像只妖怪了;居然還要被嫌棄蠢笨;你倒是有本事再找只比它更聰明的貓來!盧雲心中暗暗嘀咕,卻不敢說,滿懷心事地跟著他上了馬車。
等馬車顛顛兒地走了一段路,許攸才終於漸漸從齊王殿下美色的蠱惑中清醒過來,“哇唔——”一聲驚叫,彈著腿兒就想往下跳,結果還沒起身就被齊王殿下拽住了肥尾巴,用力一拖,毫不客氣地把她拖了回來,哼道:“這會兒倒想到跑了?怎麼著,難不成還怕我把你給吃了。”
啊呸!許攸心裡暗暗地想,既然他都不怕被貓咪吃豆腐,她還擔心個屁,今天她就豁出去了,非得把這個不怕死的傢伙的衣服都給撕了不可。她雄赳赳氣昂昂地跳到齊王身上,把大屁股用力地壓,長尾巴一甩一甩,險些掃到他的臉,齊王立刻露出一副□□的嫌惡表情,卻偏偏沒有動手把她掀下去。
對於這種口是心非的長輩,盧雲還是決定不評論為好。
馬車一路往前走,足足走了有半個多小時才停,一路上齊王殿下跟盧雲聊得很是投機,卻不跟許攸說話。許攸端著架子,擺出一副高冷孤傲的姿態也不去搭理他們,盧雲覺得這氣氛實在太詭異了。
好不容易馬車停下來,盧雲逃似的跳下車,終於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齊王沒動,斜著眼睛看許攸,許攸卻不看他,慢條斯理地從車廂裡出來,仰著腦袋朝盧雲“嗷唔——”了一聲,揚了揚下巴,示意他伸手來接。
盧雲渾身一抖,悄悄地朝她身後看,見齊王殿下繃著臉出來了,趕緊把腦袋扭到一邊去,竟然絲毫不顧許攸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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