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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漲到五貫。到景定年間,肥田價格達到了會子價一千貫,賈似道以銅錢四十緡每畝強買了數傾。
這些鄒晨不知道,但是她卻能想到,未來杭州的地價肯定會暴漲,便說道:“劉成叔這一段呆在陳家也無所事事,家裡大事小事也用不著他,他正煩悶著。正好借這個機會去杭州散散心,你若是有心不如也跟著劉成叔一起跑跑,長些見識”
段帳房便歡喜的下去,又將劉成請了過來,鄒晨吩咐了他幾句,劉成是知道鄒晨要要杭州買田,聞言自然願意去杭州。當下便定好了過幾日啟程,回鄒家莊乘往杭州而去的商船南下。
陳琦等到人都走後,慢悠悠的說道:“晨兒,按理說,這是你的嫁妝錢,我沒有置喙的餘地。只是一萬貫拿出去置地,會不會過多了?”
其實現在的宋朝已經和歷史上大不相同了,歷史上的宋朝,今年三月仁宗便去世了,可是現在仁宗依舊好好的,精神飽滿,又加上斷了丹藥,身體很健康,鄒晨不敢保證將來會不會出現遼人進攻中原的事情。但是凡事做兩手準備還是非常不錯的,在杭州買地既是為自家打算,也是在為鄒家打算。現在鄒家已經在杭州設了分廠,小部分的機器和人員已經轉到了杭州。
即使將來真的打起仗來,鄒家的人也能快速的撤走,安全的抵達杭州。
所以鄒家想自己先買地,然後再勸說著父母也在杭州買地。
這些,她怎敢對陳琦說?
遂笑道:“杭州府人傑地靈,鍾靈敏秀,乃是一等一的養老之所。我猜想過不幾年,杭州府的地價定會大漲。所以現在想買些田地屯著,萬一真漲了咱們轉手出讓,若是不漲也沒什麼,江南稻田產出甚多,光賣糧食也夠回本了。”
陳琦聽的將信將疑,正想辯解幾句,卻聽到敬哥和人說話的聲音隱隱傳來。“郎君正和主母在書房裡讀書,不耐煩要人打擾,你若是有事只管和我說,我去稟了郎君。”
一會卻聽到有人抽抽噎噎的在說些什麼,只是離的遠沒聽清楚。
陳琦便走到窗前將敬哥喚進來,敬哥進來之後面帶不豫之色,“是紅豆這丫頭,也不知發什麼瘋,今天非要見郎君不可,問她什麼事,也不說,哭哭啼啼的讓人腦子痛。”因陳琦對這兩個小女使不怎麼待見,所以敬哥對她們也不過是淡淡的,可是對待石竹石燕這兩個貼身女使,敬哥卻是極盡巴結,凡是有好吃的東西總是不忘給她們倆個留著。
因紅豆是陳琦的女使,鄒晨不好處置,便對敬哥說讓她等到晚飯後到堂屋裡等著,說清事情的原委,敬哥轉身傳話去了,一會就聽到紅豆抽抽噎噎的離開。
陳琦不耐煩處置這些事情,“我們正談的高興,哭哭啼啼的象什麼樣子?不如讓她家裡領了回去吧,免得掃了興頭。”
“胡說什麼呢?”鄒晨白了他一眼,“我才剛剛嫁過來沒兩個月,就往外處置你的女使,你還讓不讓我在陳家抬頭了?她站在門口哭,想必是受了什麼委屈,待問明瞭之後,你再處置好了。”
陳琦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第三百二十四章紅豆之事
紅豆一臉哀容的站在一旁,令正在吃晚飯的陳琦沒有了興致,隨便吃了幾口後,推開飯碗問她到底是什麼事情。
夫妻倆個已經在書房裡商量,誰的女使誰處置,所以陳琦才會主動發問。
紅豆看到郎君開口,立刻福了一福,眼圈中蓄滿淚水,低下了頭,“回郎君,奴家中阿爹突然得了急病,上午嫂嫂來給我傳了信,奴一時驚慌想向郎君告假回家去探親,所以才硬闖了書房”說著豆大的淚珠掉落下來,串串珠淚掛在她蒼白的臉上,著實惹人憐愛。
只可惜,陳琦竟好似沒有看到,皺著眉頭道:“我尚在新婚中,你這樣哭哭啼啼的,若是不會做差事就不要做了,只管讓你家裡人領了回去。”紅豆不妨他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張大了嘴吃驚的看著陳琦,連哭都忘了。
陳琦又扭過頭喊胡媽媽:“胡媽媽,這人是怎麼調教的?母親把你留給我,是希望你幫我管理約束下人,可是你看看,我門上貼的喜字顏色還沒有褪呢,就站在我的新房裡哭哭啼啼的”
胡媽媽聽的心裡一緊,連忙賠笑,將紅豆推出房去。紅豆在主人面前沒了臉面,頓時覺得天昏地暗,連自己父親身體不好的事情都忘了,奔回了自己的房間抱著枕頭哭了起來。
鄒晨聽任陳琦處置紅豆,既不出聲也不抬頭,靜悄悄地吃她碗裡的飯。等到紅豆下去了,才又幫陳琦親手盛了一碗湯服侍他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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