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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自己乃祖母所賜,居然就敢在小郎君成親第一個月哭哭啼啼的。是不是以後女使就可以踩在郎君和主人的頭上了?天然居還有沒有規矩?難道小女使比郎君還要重要?郎君的顏面還要不要了?以後出去走動,是不是要別人嘲笑,陳家探花郎家中無規無矩?祖母是歷經幾十年風雨的人物,最是豁達開朗,想必是不會怪罪我的。”
“是不是以後誰犯了錯就可以去找祖母求情?我告訴你們,別房的事情我管不了,可是咱們房裡若是讓我知道你們再敢私下去攛掇著祖母責怪郎君,說不得要請你們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難道祖母就該包庇你們與自己的親孫兒做對嗎?你們是不是要陷祖母和小郎君於不義?我只聽說過仇人之間相互做對的,可還沒有聽說過親祖孫做對的”
“你們為了一已私利,就將祖母和小郎君陷入這種不義的境地。真是其心可誅!陳家養了你們。給你們吃給你們穿,你們享受了別人享不了的榮華富貴,可是臨到了,卻背地裡踩一腳,暗地裡慫恿親祖母和親孫兒不合。陳家養了你們這些僕婦有什麼用?還不如把養你們的錢扔到大街上給那些乞兒讓他們吃頓飽飯,他們還念陳家一聲好呢。”
鄒晨柳眉倒豎,口出誅心之言,聽得天然居里的僕婦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鄒晨雖然是在罵人,甚至將胡媽媽也一起罵上了,可是胡媽媽卻聽得渾身舒暢。在陳家十幾年,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舒服過。
鹿氏過於軟弱。陳十三又過於藏拙,所以經常有人欺負到天然居的頭上,鹿氏也只是暗自忍受,從來沒有象鄒晨這樣直接一個巴掌甩過去,甩的又脆又響,可是還站在大道理之上。
她腦子裡不由得想起方才去擷英堂請安時,別氏那張老臉在聽了自己要求處置紅豆的話後連番變幻。由白轉青,再由青轉黑
想到這裡,樂得她差點就笑出來了。
鄒晨在這裡訓僕婦,不出半個時辰就在整個陳家傳遍了。
每個房頭聽到這件事情,表現的都不同。
嫡長房琳哥屋裡,琳哥含笑看著自己的渾家鄭氏,道:“你也不必羨慕,要是換成你,你敢不聽從祖母的吩咐嗎?”
“只是。這二十四弟妹過於強勢,以後我們過得更加艱難了”鄭氏嘆了口氣。
鄒氏和陳琦一成了親,她便被孃家叫過去,孃家長輩直接要求她在家裡不得招惹鄒氏,甚至還要討好。鄭氏出自一個末落的世家,怎麼敢招惹官宦之女?所以她每次見到鄒氏都是躲著藏著,生怕她把林氏的氣撒到自己頭上。
別氏則是摔了一隻最喜歡的青花瓷碗,然後笑盈盈的令珍珠撿了一些可口的水果,送往錦墨居,以行動向別人表明,自己和孫子是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自己和孫子的感情是別人破壞不了的。
二房的陸氏叫過了小陸氏,將這件事情掰開了揉碎了細細的教育她。教完了兒婦,又不免嘆息,陸家並無多大的背景,兒婦又哪裡來的強勢呢?
以後若是唯一的孫兒玢哥成親時,一定要替他選一個強勢的孃家來幫襯他。
其他幾房,則不由自主的震驚了一下。在他們的眼裡,別氏乃是一宗之婦,根本沒有人敢招惹她的。若是招惹了別氏,輕則斷其供養,重則出族。可是又一想到,鄒氏才不怕斷供養,人家光管家的年薪就是一千貫,還怕陳家斷她的供養?天然居那個小廚房,那些採買僕婦,每天光撿市面上稀奇的東西來買。鄒家更是隔幾天就是一車青菜一車肉的往陳家送,生怕自己的女兒受了什麼委屈。
而且,鄒家不僅有錢更是有勢,就連當朝的太師和她家也沾著親戚。這幾房遂打定了主意,以後見到鄒氏臉上的笑容要多一些,嘴裡的話要甜一些,說不定從人家手指縫裡漏出來那麼一點都夠自己家一年的嚼用了。
遠在客院居住的小別氏也聽到了這個訊息,她冷冷的一笑,心情愉快的在院子裡連轉了好幾圈。
至於紅豆怎麼處置,這和鄒晨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紅豆是老祖母的人,她雖然做了錯事,可是陳琦和鄒晨卻給足了臉面,將她體體面面的用車子送回了家,又送了衣裳和首飾。可是她卻不知好歹,暗地裡去攛掇著別氏和小郎君失和。這樣的女使,錦墨居自然是不能回來了,怕是連陳家的門也進不了。
經此一事,那些以前看到陳琦暗送秋波的妙齡女使們,再見到這位丰神俊朗的探花郎時,眼中的表情就複雜了。
晚上,陳琦吃醉了酒回來,聽到這件事情,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我還正想著你準備用個什麼由頭處置紅豆呢,原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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