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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家有沒有手腕,若是治家也有手腕,那豈不是沒有了自己的活路
這時,幾個長輩將一面鏡子放在了堂屋正中的供桌上,鄒晨便對著鏡子拜了下去,待到新婦拜完了高堂。陳琦和鄒晨一起依次給陳宗長和別氏磕了頭,獻了一匹綵緞和兩雙鞋子做為賞賀,陳宗長和別氏又回了一匹綵緞做為答賀。
然後又給叔祖父陳瞬和叔祖母陸氏磕了頭,陸氏也回了一匹綵緞這個頭依次磕下去,足足磕了幾十次才算完。鄒晨原本夜裡就初次承歡,又加上磕了這麼多的頭,等到給林氏磕頭時,便有些站不穩,陳琦急忙伸出手扶住了她。
屋子裡那些婦人便鬨堂大笑起來,紛紛打趣陳琦愛惜新婦,把陳琦和鄒晨打趣的兩耳通紅。
只有林氏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給長輩的頭磕完了之後,便是平輩之間的見禮,這卻是容易多了,不過是彎腰曲膝一福便罷。和七八個人見過禮後,鄒晨一人給了一個荷包,荷包裡裝的乃是兩個各一兩的小銀踝子,是在家裡特意打好的福字和喜字,以圖討個吉利。
那些兄弟們得了弟妹的利市無不歡喜,立刻就喜歡上了這位既漂亮又大方的小弟妹。
陳琦這時指著一位高高瘦瘦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的青年男子說道:“娘子,這位乃是我的十六堂兄琳哥,是我六伯家的長子。”
鄒晨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位親堂兄。
第三百一十四章雙朝認親
只見陳琳長得高高瘦瘦,比陳琦要高出半個頭去,相貌英俊,可是看起來卻象是有病似的,神色萎縮,面如黃紙,走個路還需要人攙扶,和他的父親陳六郎真不象是親父子。
看到鄒晨注視他,嘴角微微挑起打了個招呼,卻並不說話。
陳六郎若是隻看他的相貌,定要暗暗讚歎一下,此人面如冠玉,神采飛揚,又加上人生得風流,頗有幾分狂傲名士睥視天下的味道。
若是不知底細的人難免被他魚目混珠的混過去,可是等到你和他交往時卻會發現此人不學無術,滿腦子男盜女娼。
她回過頭看了陳琦一眼,只見陳琦眼中露出幾分複雜的表情,似有憐憫,有悲傷,有愛護,有黯然,還有那麼幾分可惜
鄒晨便遞過去一雙鞋和一個荷包,陳琳笑笑,令扶著他的渾家李氏接住禮物,然後回了一套筆墨紙硯。
鄒晨笑著接過,整套禮儀在無聲無息中完成,鄒晨不由得挑挑眉毛,這人難道真像劉成所說大限將至嗎?
劉成事先曾對陳家做過研究,將陳家幾個房頭的情況都給摸了一個清清楚楚。鄒晨早已經知道陳琳的身體不好,大房的希望便在陳�У納砩希��猿鋁�剎幌Щǚ閻亟鷂��憂朊�Γ�上е鋇較衷諏�鐾��濟揮鋅忌稀-'哥比陳琦小了兩歲,今年十七,乍乍呼呼的看起來天真無邪。
只是鄒晨卻覺得有一種違合感,一個七歲的幼童乍乍呼呼的會說他是天真,十七歲還這樣。就令人費解了。
鄒晨一邊思忖著,一邊與陳琦堂兄弟恭順的見禮,禮物依舊是一雙鞋和一個荷包。
和所有的堂兄弟妹們都見了禮,最後則是陳琦的親弟弟璋哥。璋哥長得和陳琦非常相似,特別是臉形和鼻子,兩兄弟站在一起不用介紹別人也知道這是親兄弟。因為是親兄弟,鄒晨給他的禮不免重了些,除了慣例一雙鞋以外,還有一套端硯的文房四寶。荷包裡裝得也不是銀錁子,而是一張二十貫的交子。
小傢伙高興極了,開啟了荷包瞄了一眼,立刻興高采烈的連叫了好幾聲嫂嫂,陳琦則是揉了揉他的頭髮,親暱的笑笑,頗象鄒晨待小七一般。
陳家的親戚都送完了禮,剩下的便是一些陳家的姻親,鄒晨也依次過去行了禮,只不過他們是不用送鞋子的。只需要敬一碗茶過去既可,敬一碗茶便收了一匹布,若是遇到年幼或者是輩份比陳琦小的便遞過去一個二兩銀錁子的荷包。
待到所有的親戚全部敬了一遍茶,已經是到了午時,陳宗長便吩咐開席。
吃完了午膳,宗婦別氏親切的拉住了鄒晨的手。上下端詳了一番,然後從僕婦手中的盒子裡拿出來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祖母綠墜子,在鄒晨的脖頸處比劃了一下,頷首道:“你面板白皙,最為合適這個墜子,我人老了也戴不動,你拿去戴著玩吧。”
宗婦別氏這一番話雖然說的輕巧,可是那些跟在她身後奉承的婦人們卻紛紛站了起來,都想往前蹭蹭看看這個祖母綠墜子是真是假,等到她們終於看清確實是那件一代一代相傳只傳給宗婦的祖母綠墜子時。不由得倒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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