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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去穿衣裳。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上的玻璃照在了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
鄒晨翻了個身,呻/吟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只覺得全身上下痠痛的厲害,尤其是兩條腿,簡直就象是圍著陳府跑了幾百圈似的。
“杜媽媽!”鄒晨喊了一下。
石竹石燕笑吟吟的端著洗漱用具走了進來。
鄒晨不由得臉紅。
這該死的陳琦陳嘉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鄒晨恨恨的想到,每次都是這樣,讓她在幾個女使面前出醜
可是,心裡卻又掠過那麼一絲甜蜜和喜悅。
“小女郎!”石竹將鄒晨扶起。“小郎君囑咐我們,要仔細照顧你,若是你沒醒來,千萬不可以吵醒你。老主母那裡,小郎君已經替你請過安,說你昨天夜裡著了點涼要靜養一下。”
石燕幫著鄒晨穿衣裳,吃吃的笑:“姑爺待我們小女郎就是有情有義,我看這陳家大宅裡沒有一個象姑爺這麼好的人物了。”
“你可是我的丫頭。居然這麼快就背叛我了?”鄒晨伸出手輕輕擰了石燕的癢癢肉,石燕大叫一聲後退了好幾步。
“小女郎,姑爺待你明明很好嘛!”石燕笑嘻嘻的,絲毫不怕鄒晨。
鄒晨不依,伸出手要打她,可是剛走了幾步卻覺得兩腿一陣痠痛,氣呼呼的瞪了石燕几眼,“臭丫頭,趕明兒。我把你許給看門的老陳頭。”老陳頭是陳家的看門人,已經年近五旬,可還是無妻無子。
石燕一聽要把她許給老陳頭。當了真。連忙過來向鄒晨哀求不要這樣,被鄒晨一把抓住,在她癢癢肉上狠狠撓了幾把才甘休,石竹在一旁也趁機大佔便宜。
只聽得屋裡大呼小叫,石燕的尖叫聲傳了老遠。
幾個人又是打又是鬧的梳洗完畢,白蘇和白果端過來一碗乳鴿湯。笑道:“是姑爺一大早吩咐的。”
鄒晨的臉,瞬間又紅了一次。
“小郎君有說今天要去哪裡嗎?”陳琦昨天吃了一下午的酒,鄒晨實在擔心他今天又再吃一天。
“說是知州的衙內李敬德新得了一份墨寶,撒了貼子請宛丘城裡的讀書人過去品評,說是那個什麼什麼襄的。”石竹歪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到底是誰的墨寶。
“蔡襄。蔡君謨的墨寶吧!”鄒晨笑著說道。石竹急忙點頭。
白芨這時跑了進來,一臉的汗珠。小酒窩裡全是津津的汗水,喘著氣道:“小女郎,打聽出來了。”白英也跟在她的身後踏進門。
“哦,是怎麼回事?”鄒晨急忙讓白蘇幫她倒了一碗茶。
“原來,這小別氏和咱們老主母做姑子的時候就極為不合”白芨喝完了茶擦擦嘴角的茶漬說道,“咱們老主母是嫡長女,她是嫡次女,所以許親的時候,老主母進了陳家做宗婦,而她只能嫁一個讀書人。後來不知怎的,她嫁的那讀書人得了一場熱病去世了,只留下了一個兩歲的孩子,她便守著寡將孩子拉扯長大,據說,好象來陳家借過幾次錢,陳家也不知是沒借給她還是借的少了,她曾拂袖而去。斷親幾十年了,也不知今年怎麼想起來往陳家走動”
鄒晨聽了這話便點點頭,怪不得滿月時認親宴會上沒有看到祖母別氏的孃家人,原來是另有緣故。
“這倒怪了,若真是來借錢不曾借給,祖母也不能任由著她給甩臉子看呀。是不是中間有咱們不知道的緣由?”鄒晨沉吟了一下說道。
“小女郎,我特討厭那小別氏!”石竹不屑的撇撇嘴,“她沒錢送給咱一個帕子咱也不會說她什麼,最多回禮的時候回重些罷了。可是送一個空心的釧子這算怎麼回事?”
“你呀!”鄒晨用手指點了點石竹的額頭,“你都多大了,算起來你今年也十五了,到了該長心眼的時候。還這麼咋咋呼呼的,將來成親以後還不被婆家的吃死?”
石竹則是笑嘻嘻的拉扯著鄒晨的袖子,“小女郎,我不嫁人,我一輩子跟著小女郎。”
“去,把胡媽媽叫來。”鄒晨吩咐道。
“叫她做甚?”石竹雖然嘀咕著,可還是讓白英去喊人。
“山人自有妙用。”鄒晨就說道。
一會,形神慘悴的胡媽媽便被白英給叫來了。
“我一會要去給祖母請安,勞煩胡媽媽陪我一起去吧。”鄒晨笑著說道。她最近請安都不讓胡媽媽跟著,鬧得現在別人都在說胡媽媽已經失寵,在天然居里,她幾乎彈壓不住那些僕婦們。
乍聽到今天鄒晨要請她一起去請安,不由得百端交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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