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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倆人一個讀書,一個寫字,或者是一個寫字,一個磨墨,其樂無窮。
到了晚上,和陳琦琴瑟合鳴,魚水交歡,恩愛無比。
偶爾,他們還會偷偷的溜出去,陳琦帶著她去吃街面上的小吃,再偷偷的溜回來。
陳十三當年不得陳宗長的待見,雖然是嫡子,可是分得院子卻是極偏,說是在西跨院,可是中間和擷英堂還隔著一個小花園,透過抄手遊廊才可以走到。後來陳十三假裝著流連青樓之時,在院子裡開了一個小側門,自由進出不用受門房的管束。
鄒晨簡直就是愛死這一點了。
不出幾日,整個陳家都知道陳琦極為看重這個妻子,再加上她又得了別氏的喜愛,就連幾個嬸嬸也不敢給她臉色看。
一晃,過完了成親第七日和第九日,孃家都派人來接,請她和陳琦回門。
到了第十日,陳十三和鹿氏便收拾了行李準備回河北路。
陳宗長極力要求要將璋哥留下,說將來陳琦也是要外放的,到時豈能家裡沒有一個在祖父祖母面前承歡的人?陳十三百般辯解,就是不願意留下璋哥,父子倆鬧得不歡而散。
最終妥協的結果,便是陳十三足足帶走了六個人,比原定的三個多了一倍。
陳琦今年新婚不想出門,便往洛陽去了信,詢問文彥博能不能明年再派他外任。信中寫道祖父祖母年事已高,身為孫兒實在不忍立刻離開,想再奉養兩位大人一年。文彥博得了信,非常高興,立刻提筆向吏部寫了信,信中附上了陳琦的請辭表,請求吏部的人員將陳琦的外任改在明年。
吏部見到陳探花以孝為重,便按慣例向仁宗上了表,仁宗看到後亦是高興,官員願意行孝證明他的品德好。便下了批示同意明年派官。
陳十三和鹿氏一走,整個天然居便全歸了鄒晨管束。
天然居里,有鹿氏陪嫁的老人,他們的月例錢是由鹿氏出的。有些則是陳家的人,月例是由陳家公中出的。而鄒晨帶來的陪嫁,所有的月例也將從錦墨居私帳上走,陳家是不會負擔鄒晨的陪嫁月例。自然,陳家也沒有處置鄒晨陪嫁的權力。
鹿氏走後第二天,天然居的管家紀武自動到了錦墨居報道。
鄒晨知道。鹿氏既然將他留在這裡,肯定是對他十分的放心,便對他也是比較尊重,又引了自己的管家劉成和他見面。
紀武見到劉成自然而然的低了一截。無他,劉成是官他是民。劉成雖然是一個管家,然而他是官府培養出來的只服侍官員不服侍平民百姓的,如果不是陳琦考中了探花郎,整個陳家也沒有人能請動他做管家。
所以他往那裡一站,就連陳忠都比他矮了半頭。
平時他如果替陳琦辦什麼事情,就連陳宗長遇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給足了面子。陳琦因為劉成來了。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比以前順手。以前他都是需要透過敬哥去向陳忠請教,如果不涉及到陳宗長,陳忠很樂於幫助。如果涉及到陳宗長陳忠就變得了一個悶嘴葫蘆。
現在劉成在,不論是什麼事情,只要自己一說,劉成便明白過來,立刻辦得妥妥貼貼,用的非常順手。
陳琦感慨,怪不得晨兒非堅持要把劉成給帶過來,原來果然不是一般人。
劉成要威嚴有威嚴,要寵信有寵信,所以紀武見到劉成,哪裡敢不低頭?
紀武把人員名冊和賬本遞了過來,“小安人,這是大安人留下的僕婦,您看看”
鄒晨示意杜昭接過,笑盈盈的說道:“武叔長常服侍著阿翁和阿姑,盡心盡力,我哪裡會信不過武叔的?阿姑留下的人,自然還歸武叔管束,若是遇到了什麼大事不妨再來找我。”
便讓杜昭按著名冊一一點了名,那些僕婦們挨個出列答應了。
紀武又將鹿氏留下多少金銀和鄒晨說了一下,天然居公中庫房的鑰匙交給了鑰匙,放著鹿氏嫁妝那幾間庫房的鑰匙他稟了鄒晨後留在了手裡。
和劉成說了幾句話,鄒晨開始低頭看帳本,旁邊放了一個算盤,看了看這半年中每月的總支出,稍微算了一算,便明白各處每年大概有多少支出了。
鹿氏手裡有鋪子有田產,而且還有好幾處田莊,每年的出息頗豐。她留下了一小半用做天然居的日常開銷,剩下的一大半每年存放起來或者派人送到他們的任上。
鄒晨對阿姑的安排極為滿意,公是公,私是私。她不稀罕別人的家產,但是也不希望拿著自己的錢去貼補別人。她也知道,這份帳並不是真的帳,真帳肯定在紀武手中,只是她不想多事,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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