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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考進了會計室,可是沒想到進去還沒有一年又被拎了出來,當做小女郎的陪嫁帳房來了陳家。到了陳家卻無事可做,整日東遊西蕩的。
他才二十一歲,正年輕著,年輕人怕什麼,最怕無事可做。
所以,鄒晨說的所有事情他都提不起精神來,哪怕讓他在杭州買地也是一樣。
鄒晨見他無心應對,也就不再說什麼。抬抬手讓他出去了。
杜昭給鄒晨端了一碗冰鎮楊梅,小聲的說道:“他這麼不盡力,會不會出什麼差錯?”
鄒晨吃了一小口楊梅,搖搖頭。“不會,我訓練出來的人,我自然明白。他就是怕無事可做,等過一段給他找點事情做就好了。”
杜昭聽了這話深有同感,點頭道:“這陳家整天死氣沉沉的,怪沒意思。”
她以前在宮裡。過得是勾心鬥角的生活,到了鄒家雖然平靜,可是鄒家非常忙碌,每一個人都在忙。鄒晨忙著生意,她身為鄒晨最得力的媽媽就也跟著一起忙碌,平時遞送檔案,傳達個什麼話,鄒晨不方便去,都是由她。
雖然有些小磨蹭,不過不傷大雅,鄒家根本就沒有壞心思的人。
慢慢的她也習慣了理事院的生活。乍一清閒下來。她也覺得渾身有些不舒服。
鄒晨吃了兩口揚梅便不想再吃了,覺得太甜便推給了杜昭讓她分給幾個女使吃。
“這陳家連幾塊冰都沒有,害得我還是跑到外面去買的冰。”杜昭不滿的說道。為了這一碗冰鎮楊梅她可是費了老大力氣。先是去問了紀武,紀武說家裡有冰,只是非常少,每年只是給陳宗長和幾位房頭用,天然居雖然也有用冰的份例,可是現在還沒到用冰的時候。
杜昭聽了這話差點指著紀武的鼻子大罵,五月天正是三伏天,這還沒到用冰的時候,那幾時到?
想著和紀武也說不出個什麼來,便直接使了錢讓看門的小廝去外面買冰。你們陳家不讓我們吃冰,我們就去外面買,看看誰丟臉,杜昭賭氣的想。
鄒晨笑笑,陳家的這些事情她也懶得理會,至於別的房會不會背後議論她,她更不關心,反正要不了多久她也會隨著陳琦去外任了。
又回了內室把褙子脫下,準備繼續看書,剛拿起來書,陳琦一頭大汗的回來了。
“有冰?給吃一口,熱壞了”陳琦一回來便大呼大叫的,看到幾個女使正圍著圓桌吃冰,立刻拿了一個勺子往盆裡舀。
鄒晨拿了一把摺扇出來,幫他扇著熱氣。
陳琦連吃了幾口冰才呼了一聲痛快,這時石竹已經打好了水讓他梳洗。
“不是說你和幾個同年吃酒嗎?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鄒晨一邊看著他梳洗,一邊說道。
陳琦和幾個同年在分茶鋪子裡吃完了酒,幾個同年說要去妓館中招妓同飲,陳琦哪裡願意去,便找了個藉口說要回家,其他人知道他新婚燕爾,調笑了他兩句便放他回來了。
回來的路上便在想,若是自己告訴鄒晨為了她不去妓館,也不知道她歡喜不歡喜。
鄒晨服侍他換了家常的衣裳,聽他說了從哪裡回來的,偷偷擰了他一把,心裡卻是甜蜜蜜的。
陳琦又問鄒晨在家裡做什麼,鄒晨便說在看書。
鄒晨又說起了自己陪嫁銀子的事情。
陳琦聽了之後,拿起一把摺扇對著鄒晨扇了起來,扇了好半天才說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只是為什麼不在咱們附近買,卻偏偏跑到杭州府去買?”
鄒晨哪裡能說害怕中原戰亂,便抿了嘴笑:“我這幾日聽了柳永的《望海潮》,想著江南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又想看看那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到底是何等模樣。如果此生不去看看著實可惜了,也許說不定你哪一年外放還能外放到杭州去呢。”
“縱是將來咱們去不了杭州,年年有杭州過來的土產,這也是一種安慰。更何況買地又不是買鋪面。只要地有產出便不會賠本。”
陳琦聽了鄒晨的解釋,連連點頭,反正在他心裡小妻子做什麼事情都是好的。
鄒晨又說起丁賢之的事情,說今年如果小七能夠考中童生的話,那麼丁賢之就會住進陳家:“到時怎樣安排,還請夫君拿個主意。”
這一聲夫君叫得陳琦通體康泰,隨後暢快地大笑起來,“丁先生也是我的先生,我看不如就讓他直接住在天然居,到時我也可以早晚請安。這事我自然會給父親寫信說個明白。以免得天然居里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又說道:“晨兒乃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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