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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是什麼樣的親眷,可是陳宗長怎麼會不知道。
好言好語的將汪管家送走,陳宗長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
“這些人,瘋了呀”也不知他在說誰瘋了。
第二日,陳家的僕婦出去採買時,被鄒家的幾個小廝圍著毒打了一頓,打完了之後還氣憤的大罵“你們不讓我家的小姑娘好好坐月子,你們老陳家誰也別想安生。”圍觀的人便問怎麼回事,鄒家的小廝便將昨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原本還有些同情陳家的人,這時全部轉了風頭。人家一個好好的女兒嫁進陳家,怎麼剛生完孩子就昏迷不醒,你們居然還趁著人家女兒昏迷不醒時欺負到人家院子門口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小廝又說“老陳家的人最不是東西,我們小姑娘生產的時候,居然檢查出來有個僕婦往雞湯裡放人參。”
圍觀的人有不懂的便噓他,聲稱人參乃是大補之物,怎麼生孩子就不能放了。
有懂行的便拿眼斜他,你渾家生孩子時吃人參了?大出血了沒有?血崩了沒有?還活著嗎?
眾人又聯想到鄒氏那天價的陪嫁,紛紛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鄒氏若是生女血崩而死,將來她的陪嫁便全部歸女兒所有。一個剛出生的小丫頭懂什麼?以後給陳琦再找一個得力的外家,還不是搓扁搓圓任陳家處置?這樣鄒氏的天價嫁妝不是轉瞬間歸了陳家所有?
圍觀的人便用可憐的目光瞧著鄒家的小廝,覺得鄒家女真是命苦。
鄒晨則是安安心心的呆在錦墨居里坐月子。
陳琦滿意的看著鄒晨將一碗雞湯一口氣喝完,這才點點頭。
“你們在外面鬧騰什麼呢?”鄒晨又吃了一口蒸餅,好容易才將心裡的膩歪給強壓下來,抱過來女兒逗弄著她如蠶豆般大小的手指。
晶晶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吹泡泡,看到母親在逗她,就咧開小嘴無聲的笑,鄒晨的心瞬間軟成了一灘水,解開了衣襟喂女兒。
“陳家在分家!”陳琦等到女兒吃飽,將她放到了胡媽媽手中,替鄒晨掖了掖被角。
鄒晨是個聰明人,轉眼間便想明白了,喜道:“此時分家好啊,你進京前分家比進京後分要好。”
“只可惜有人為了自己,死活不顧別人的前程”陳琦冷笑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你們陳家早就該分了,大大小小的房頭都幾十個,有遠有近有嫡有次,而且就那麼多的地要養活這麼多的房頭,還不如分了家讓他們自己養活自己,也省得每天為自己少拿了一份月例吵鬧不休。”鄒晨便說道。
“行了,你別操心這個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陳琦聽到女兒吃飽了飯打個飽嗝,不由得失笑。
二月末,陳家在宗祠前召開了會議,議論到底要怎樣分家。
鄒晨不知是怎麼處理的,然而卻知道鄒家付了兩萬貫買了陳家玻璃股份,從此之後陳家和玻璃作坊再也沒有半點關係。
天然居成了獨立的院子,不再從陳家領月例,也不再往擷英堂交納銀錢。
陳宗長歸長子陳六郎奉養,因次子十三郎不在家中,所以每年往家中運送銀錢由陳六郎代為贍養雙親。
隔了幾日,傳出鄒晨已經甦醒的訊息。陳宗長這才鬆了口氣,若是鄒晨一直“不甦醒”不知道外面的人還要怎麼議論陳家呢。畢竟鄒家可是讓許多醫士都去瞧過了,眾醫士都是異口同聲的說鄒娘子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昏迷不醒。也有幾個異想天開的醫士,暗地裡聲稱有可能是被人巫蠱了
陳十三得知訊息後大喜過望,急忙派了得力的管家往家裡送信,讓他們儘快從陳家搬出,他早就在宛丘購買了一處宅院。於是陳琦便令他領著紀武出去佈置,只等著鄒晨滿月後便搬進去。
到了三月十五,陳家辦了滿月酒,和以往不同,這次陳家的親戚基本上無人參加。陳琦也不在意,熱熱鬧鬧的辦完酒席後,到了次日便領著鄒晨到擷英堂請了安,下午便率著僕婦們將母女倆人包的嚴嚴實實的離開了陳家。
陳琦將鄒晨小心翼翼的扶上馬車,轉過身看了看站在祖父身後的陳六郎,冷笑了一聲,隨即向祖父行了個禮,上了馬車
陳琦的馬車後面又跟著幾輛車,玢哥坐在驢車上,用歡喜的目光瞧著坐在車廂裡的母親一臉的意氣風發。
陳宗長灰白著臉,看著親弟弟和親孫子的車隊,轉眼間消失在衚衕口。
陳六郎則是一臉的喜色。
五千貫,這著實不是一個小數,如今盡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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