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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外面,便使人過去問問,當得知他和一批年輕人回到了錦墨居書房裡向丁賢之討教學問,父親和祖父回到了擷英堂聊天,才放下了心。
美娘阿姑馮氏低聲對黃麗娘說道:“小晨和姑爺感情還不錯嘛!”風五娘也在一旁附和。
黃麗娘點點頭,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那邊,美娘和金蘭還有幾個嫂子,早圍在鄒晨身邊讓她講在陳家過得如何。鄒晨便撿了些自己在陳家的趣事講給她們聽,一時間歡聲笑語,十分的熱鬧,連帶著旁邊看戲的人也時不時的往她們這裡望來。
別氏便誇獎鄒晨:“晨姐最是一個心靈手巧又知冷知熱的,自嫁到我們陳家,便得我的歡喜,親家的家教真是沒得說”
黃麗娘神色和善,笑道:“我聽說老主母免了小晨的晨昏定省?宛丘城裡真是再也找不著象老主母這樣疼愛孫媳的祖母了。我這裡代小晨謝過了”說完便作勢要站起來拜,別氏哪裡敢受她的禮,連忙將她按住,黃麗娘便順勢坐下了。
杜昭站在她們身後微微露出笑容,果然一牽扯到最疼愛的女兒,往日糊塗的黃主母也變成了一個精明人。
看完了戲,來祝賀的人便陸陸續續的告辭。
陳琦和幾個年輕人在書房裡聽丁賢之講學問聽得起興,沒有一個人告辭。甚至就連陳家的那些兄弟們也藉機溜到了錦墨居,就巴望著能和書房裡的任何一個人說上話。
因錦墨居里有外男,鄒晨不便回去,陸氏便邀請鄒晨和她的孃家人去她院子裡坐坐。
等到客人全部走*,劉成便拿了今天的禮單給鄒晨看,段帳房和紀武坐在一旁拿著筆在記錄著。
“李知州居然給送了一件多子多福根雕擺件?”鄒晨吃驚的抬起頭看著劉成。
劉成就叫人把根雕搬到室內,只見這件根雕並不大,約有兩三尺高度,根杈虯枝交纏,幾條樹根相互糾結在一起,恰好組成了一個幼童騎在一個碩大的石榴上,石榴裂著口,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露出來的石榴籽。
“這麼重的禮,咱們可還不起!”鄒晨愁道。自己家是什麼身份,怎麼能接受知州這麼貴重的禮物。
“某聽說,李知州的兒子要去新大陸公幹,是不是為這個緣故?”劉成思忖道。
鄒晨搖搖頭“若是為了他兒子的緣故,只需要隨便打個招呼,難道咱們家還敢不照顧李敬德嗎?李知州在陳州已任了五年知州,深得帝寵,豈會懼怕咱們鄒家?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緣故?”
“李知州的老師潁國公(龐藉)已去世多年,是不是他想另投潞國公的門路?”劉成想了想分析道。
“不會,他是能直接和潞國公說得上話的人物,豈會透過咱家來傳話?”鄒晨又是搖了搖頭,顯然覺得這個推斷有些武斷,可是一時半會她也想不出為什麼李知州會給她送這麼重的禮物。
紀武一邊抄寫著禮單,一邊支愣著耳朵聽劉成和小主母的談論,見到他們的話題逐漸往朝廷那一方面延伸,驚的差點握不住筆,還是旁邊的段帳房捅了捅他,他才算冷靜下來。
和李知州相比,王通判送的禮物則是普通多了,不過是一副自己寫的字,王通判的字在宛丘是排第一的,平常人想求一副而不可得,今日能給陳家送一幅字,也算是陳家有天大的面子了。
擷英堂裡,陳六郎正殷勤的站在父親身邊端著茶。
“阿爹,今天咱們家收了這麼多的禮物,不知道將來要如何還禮?”陳六郎低聲說道。
別氏聽到兒子這樣說,也支起了耳朵,想聽聽陳宗長怎麼決定。
陳宗長緩緩睜開緊閉的眼睛,卻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熠熠的看著陳六郎,陳六郎繼續說道:“阿爹,這劉成恁是可惡,等到宴席一完他便把禮單統統給收走了,兒子想看看今天都是送的什麼東西,他也不讓看,直接讓人把東西全部抬到天然居了。阿爹,這可是陳家啊,不是他鄒家,他一個小小的管家”
“夠了”陳宗長怒道“你是不是覺得在外面呆的時候夠久了,想回院子裡閉門思過了?”
“阿爹,您怎麼能這麼說?這可是陳家的大事,怎麼能把禮全部給了姓鄒的?再說了,今天待客的酒錢是咱們陳家出的。”陳六郎忿忿然。
陳宗長像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兒子似的,上下左右將他仔細的瞅了一遍,半晌方才說道:“其他幾房都這樣想?”
陳六郎笑嘻嘻的說道:“是呀,都這樣想,他們託了兒子來問問,明明是陳家的事情,怎麼能把好處全部落到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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