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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暗地裡用巫蠱小人來害鄒晨,要求陳家徹查自家幾個院子。陳宗長以無稽之談給拒絕,聲稱讀書人敬鬼神而遠之,陳家全是讀書人豈會做這種事情。
鄒家兩位家主當即拂袖而去,回去之後聯合了黃家鄭家施壓,要求陳家退出玻璃作坊的股份,鄒家願以市面價購買,又被陳宗長拒絕了。
鄒家聲稱,你陳家有讀書人的尊嚴不假,可是我鄒家也是有尊嚴的,若是不交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鄒家必定不會善罷干休。
如今陳鄒兩家交惡,宛丘世人皆知。
黃麗娘當著她的面說要陳家的玻璃作坊,這不是無的放矢。大約是想借著自己的口,讓陳家拿出玻璃作坊的股份來向鄒家道歉。可是這個作坊卻是陳家命脈所在,陳家是斷斷不會給。只是現在的陳家哪裡惹得起鄒家?說不得這個股份最終還是要到鄒家人手上。
冷氏打定了主意不往這件事情裡面摻合。
他們兩家打完鬧完,只要陳琦不與鄒晨和離,始終是親家,自己只是外家,夾在裡面豈不兩頭受氣?如今鄒晨已經醒了,不如過幾天就以阿翁生病的名義先躲過這一場再說。
打定了主意,便進屋去看鄒晨,說了一會子話便回家去了,幾天後便聲稱阿翁病了,在家侍疾任何人也不見。
擷英堂裡,死氣沉沉的。
“我若早知道鄒家是這樣的,絕不能娶他家的女兒。”別氏氣呼呼的說道。
陳宗長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若是知道你是這樣的,我也絕不會娶你。”別氏聽的瞠目。
“陳家,該分家了”陳宗長低語道。
“沒有了玻璃作坊,你拿什麼分?”別氏忍不住說道。
“我若知道十三和琦哥能父子兩探huā,我絕不會要這個玻璃作坊的股份。”陳宗長說道。
“分了家,我們怎麼辦?六郎怎麼辦?”別氏想了想被囚禁到院子裡的六郎,擔憂的問道。
“鄒家要的,不是玻璃作坊啊!”陳宗長渭然長嘆,並不回答陳六郎的問題。
別氏奇了“他們明擺著就是要的玻璃作坊,你怎麼說他們要的不是?”
“蠢婦”陳宗長瞪了一眼老妻“你若是有鄒氏一半的精明,你就該知道鄒家要的是什麼。”他們是逼著我們在琦哥去京城前分家啊。”
別氏無語。
陳琦去京城前分家和去京城後分家,是大不相同的。去之前,陳琦沒有官職分不分家都沒有什麼影響。可是去了京城陳琦便是進了學士院,出來便是學士。如果是他在學士院的時候陳家突然分了家,到時別人只會彈劾他治家不嚴,甚至到時連陳十三都一起彈劾。
如今陳十三離的遠,對家中事一無所知。鄒家以女兒受了陳家迫害的緣故要求陳家將股份讓出來,便是以大量的現錢換取陳家分家的機會。鄒家要股份師出有名,陳家因為沒有了股份而被迫分家,和陳十三和陳琦沒有一點關係。
別人只會說鄒家為女報仇手段過激,絕不會有人說鄒家倚仗權勢逼迫陳家。
畢竟兒女之間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有宋以降,多少世代友好的家庭,因為兒女婚姻事由親變仇這樣的事例還少嗎?
陳宗長拒絕了兩次,便是想將惡名全落到鄒家身上。
鄒正業明知道陳宗長打的是什麼心思,還是得配合著他在宛丘演戲。只是為了女兒和女婿將來的幸福,為了女兒將來不被陳家這些人再騷擾。
“陳忠”陳宗長喚過一直站在門外的陳忠“你派個人打聽一下,鄒家願出多少錢購買我手裡的股份,同時把風聲放出去,讓族裡的人自己掂量著辦,是一人分一些錢然後就此分家,還是死抗著和鄒家結死仇。”
陳忠面無表情的聽完,拱拱手下去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瞞著鄒晨做下的,就連陳琦也只是知會了一聲,讓他最近不要聽那些風言風語,安心在家裡讀書用功,準備進京城參加學士院的考試。
黃麗娘就在天然居里住了下來,李錦繡和金蘭陪著她一起。柳氏和鄒青華領著幾個兒婦每隔一天來一次,順便來送些吃食和肉食。美娘每隔三四天便從柳林集來一次,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孩子離不了母親,她是真想在陳家住下來照顧鄒晨。風五娘隔一天便來一次,看著粉妝玉琢的青青連呼可惜,聲稱和她家兒子輩份不對,若不然定要搶回家做兒婦。
倒惹得鄒晨笑了幾回。
鄒家人將鄒晨圍得象鐵桶似的,一點外面的訊息也不透露給她,就連每隔幾天從京城和洛陽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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