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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說到讓鄒晨幫著打聽陳孔目的事情,鄒晨則是笑著把陳孔目和六位主事的家庭情況給放到了桌子上。
陳琦感激的看了眼鄒晨,才細細觀看。杜昭幾人見到二人有話要說,便將晶晶抱出了屋,使了個眼色讓石竹石燕几人都跟著她。
“你既進了學士院,是不是要往家裡通知一聲。報個平安和喜訊,也讓家裡高興高興?”鄒晨趁著陳琦心情好,把陳家這幾天傳來的訊息說了一番。
陳琦就將鄒晨攬在了懷裡,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摩挲,一邊聽她說話,一邊看幾位主事的資料。只覺得鄒晨身上又香又暖,如團軟玉又帶著一絲奶腥味,便覺得惚恍,忍不住在她的耳邊深深的嗅了嗅,直到鄒晨推了他一下才醒悟,端正了態度繼續聽鄒晨說家裡的事。
當聽到陳六郎為了幾千貫分家費,和族裡眾人鬧的不可開交,氣憤的拍了桌子,“他哪裡有一點長輩的模樣?若是此時我進學士院的訊息傳回家,免不了他又狐假虎威一番,豈不是讓族裡眾人寒心?”
“可是,他如此鬧,你臉面上也不好看,若是有人拿此事做了文章,萬一有人以失德之名彈劾你,到時悔之晚矣。”鄒晨將陳琦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拍了一下,又將另一隻往領子裡伸的手也撈出,嗔了他一眼,“她們都在外間呢”
媚眼翻飛,有無限的嬌羞,陳琦瞬間就把家裡的事情給忘到一旁,想要親吻鄒晨,卻被她擋住。
“我可是你的夫君”陳琦不滿的說道,只得無奈的親了親鄒晨手指,“你替我硯墨,我要寫信給祖父。再這樣鬧下去,我和父親還怎麼在朝中做官?”
“祖父祖母的封號還未請呢”鄒晨笑著提點了一句。陳琦恍然大悟,急忙點點頭,提筆寫了一封措辭嚴厲的信。
“六伯這樣鬧是圖個什麼呢?”陳琦寫完了信,若有所思。
鄒晨將筆墨撤下,替陳琦沏了一碗香茶,“老話說的好,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說的就是這個意思,越是調皮的孩子父母付出精力越多。可是老實的孩子,一直默默無語做自己的事情,無論他做得再好父母只會覺得他是該做的,若是有一天這孩子突然做的不好,還會引來父母一番責罵。”
“六伯這麼鬧就是這個意思,不管阿翁和你離家再怎麼遠,你們總歸還是陳家人,就得回去替他解決家裡的事情。就是吃準了你是老實孩子”鄒晨說完了這些話,便捂著嘴偷笑,因為陳琦將手伸進了衣襟裡握住了一團柔軟在輕輕的揉捏,聽到她在說老實孩子又使勁捏了一下。
“晨兒”他將頭埋在鄒晨的脖頸上,鼻息撲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呢喃,“以後咱們的孩子,定要一視同仁,絕不偏袒哪個。”用手挑逗那點櫻桃粒直到將它變得堅挺。
鄒晨微微喘息,卻不忘敲打他,“只要是我生的,我自然不偏不向,可要萬一不是我生的,你可得小心我化身毒婦,將你兒子毒死”
陳琦聽得窘然,旋即大笑:“你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我這一輩子只認定你了,你捨得毒死你自己的兒子嗎?”說完了之後吹熄了油燈,就把鄒晨往床邊拉。
鄒晨聽得心裡甜蜜,又算了算日子,已經是滿了兩個月,就半推半就的隨他到了床邊。
寂靜無聲的內室,響起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晨兒這裡變的很大”陳琦吮吸了幾口,聽到鄒晨傳出了一聲呻/吟。
陳琦親吻著鄒晨的肩膀、脖頸、耳垂,最後停在她的唇上,輾轉吮吸著,又伸出舌頭不停的挑逗。
鄒晨喘息著在迎合著他,抬起修長的大腿,軟若無骨地纏上了他。
陳琦將她的腿放低,低聲道:“我輕點,你如果覺得痛就和我說”當聽到鄒晨嗯了一聲之後,立刻挺直了身體的亢奮,死死的抵住了一團花蕊。
剛剛有了接觸,鄒晨便覺得身體不可遏制的顫抖了起來,她便想要更進一步,渴望著有東西能自己塞滿
陳琦立刻感覺到了她的溼潤和火熱,感覺到她抬起自己的腰肢,想到那久違的花徑,覺得身體**的,縱身一挺,進入了一團火熱的花海中。
鄒晨呻/吟了一聲,覺得有些痛,可是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在身體裡四下流動,有股氣流湧到了自己腦海中,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
“阿琦”她緊緊抓住陳琦的頭髮,咬著自己的嘴唇,拼命的迎合著他。
陳琦卻是支起了身子,輕聲問道:“你怎麼了?痛嗎?”
“不”鄒晨目光散亂,伸出手死死摟住陳琦,“不要停下來,不要”
陳琦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