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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郎聽到陳琦這樣說,臉色不由得拉的老長,“你家裡不是有先生嗎?那個姓丁的不就是可以教�Ц緶穡俊�
“六伯似乎弄錯了,丁先生不是我請來的,是我家娘子請來的”陳琦面露不豫之色。
陳琦本就是不想理他,只是礙在親戚的面子上,和他說上幾句場面話就罷了,可是沒有想到此人得寸進尺,居然打起丁賢之的主意了?那丁賢之是何等樣人,豈會教�Ц紓恐慌倫約禾岢穌飧齷疤餼突崍⒖倘橇訟壬����
便理也不理陳六郎,和陳宗長說話,“祖父祖母這一段身體可好?可受了什麼氣不曾?”話裡的意思隱隱在指責陳六郎在氣陳宗生氣。
陳六郎聽了便氣結,剛想分辨幾句,便聽到陳宗長笑道:“我身體好著呢,你六伯在家裡侍候的好。”
“這樣便好,那孫兒便放心了”陳琦到底是年輕,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原來祖父心裡最重要的還是六伯,而不是父親和自己。
自己到家也有一夜了,雖然剛剛睡了一小會,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聽到祖父提父親幾句,滿院滿屋的人也沒有一個人問他身體可好,彷彿他現在只是變成了一個名字,一個用時拿來炫耀,不用時就根本想不到的名字。
“父親甚是掛念祖父,因為他路途遙遠不能回來過年,所以讓我多給祖父磕幾個頭。”陳琦說著,站起身來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陳宗長愕然,急忙伸出手扶住陳琦,“你們一個是我親兒子,一個是親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琦哥快起來吧,我知道你父親孝心了。”
陳琦聽了這話便皺了皺眉,微微嘆息一聲。
到了下午,倆人抱著孩子到外祖鹿家去拜了年,替晶晶討了好幾個紅包回來。
陳宗長拉了陳琦去商量事情。
“如今咱們家你爹是官員,你也是官員,便有了免稅田的名額。你們準備怎麼用?”陳宗長考慮了半天才說道。
陳琦微微一愣,“免稅田?確實是有,只是咱們家用得著嗎?我朝稅收又不甚重”
大宋朝是個特權社會,官階越高,特權就越大,免稅的幅度就越高。比如一品可以免田十傾,人丁三十人,往下一層層遞減,到了九品官,則免田六十畝,人丁六人,閒官減半。而且每年的俸祿中還有職田和糧食,待遇很好。
“族中還是有日子不寬裕的,你若是沒有其他用處,不如把名額給了他們吧。”陳宗長說道。
陳琦突然想起鄒晨說過的話,現在這個世道,人人都在挖朝廷的牆角,當了官就拼命的買田,然後將自己宗族的人丁給免了。可是免了田稅,那多出來的田稅是誰交,還不是那些沒有什麼能力的老百姓嗎?又想到鄒晨也是買了個莊院,面積萬畝,可是卻從來沒有提過免稅的事情。不僅她的莊院如此,就連鄒家莊,據說也是將免稅田的名額輪流給莊中最窮苦的人家使用,而且還要求,若是你明年依舊如此窮苦,那麼後年就不再讓你種免稅田了。
所以,鄒家莊現在人人富足,根本就沒有人去打免稅田的主意,最後將免稅田交給了學館以做師資。
可是,既是祖父開了口,他也不好回絕,“不妨按鄒家莊的規矩辦,將免稅田交到族裡的族學,這樣家中的子弟們就不用再交錢上學了”
陳宗長聽到陳琦這個建議,不由得鎖緊了眉頭,“你先給我寫一份文書,回頭我斟酌著辦”
陳琦見勸不動祖父,便嘆口氣,站起身寫了一份委託文書,蓋了自己的小印。RS
第三百八十九章初二
看到陳琦同意寫委託文書,陳宗長喜上眉梢。立刻叫了陳六郎過來,讓他寫了另一份文書,陳琦在在該自己簽名的地方簽上名,在該自己按手印的地方按上手印,剩下的手續等過完年,出了正月十八,陳六郎拿著這幾份文書就可以立刻將家裡的幾百畝地變成陳琦名下的免稅田。
陳琦是六品官,不僅陳宗長這一房不用交稅交糧,他還可以再免**戶人家的稅糧。而且一旦不用交糧稅,附加在稅上的各種苛捐雜費,也一併不用繳納。這才是陳宗長讓陳琦寫文書的目的。
原來在祖父心裡,只有六伯,沒有我們陳琦忍著心裡的厭惡,將文書全部寫好之後,拱了拱手,問道:“祖父還有什麼要吩咐的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孫兒就先下去了。丑時我們就要起身往鄒家莊而去了”
陳宗長看到陳琦臉上表情不豫,讓陳六郎先下去,思忖了一會問道:“琦哥,你是不是覺得祖父有些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