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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受委屈,到了京城又忙著替自己謀劃,幫著自己在朝廷中站穩腳跟。一年一年時間過下去,自己是再也離不了這個妻子,只想永遠攜手,就這樣一路走下去,白首不相離。
這時的宮中,發生了一件大事。六歲的小皇帝,差點死掉。
因為天氣炎熱,宮裡便定製了許多了冷飲,後世的人都知道小孩子是最喜歡吃冷飲的,可是這種東西又不能多吃,一旦吃多了就會腹瀉拉稀。而且古代的冰並不是人工製出來的,是大冬天的時候到河裡挖出來的,裡面的細菌不知道有多少。
總之,小皇帝一連吃了三四碗冷飲,一下子渾身抽搐上吐下瀉。這可嚇壞了近身服侍他的王大內侍。
王大內侍不想承擔責任,皇帝吃冷飲吃了這麼多,他居然在一旁不阻止,這可是死罪,於是他便推說是冰不乾淨。宮裡就去查,結果還真查出來了事。
從劉蛾在世時就在宮裡的一位大內侍任守忠浮出了水面,有許多人曾看到,任守忠在當天出現在了製冰房中。
這還了得,宮裡立刻將任守忠給抓了起來,三木之下吐了實情,竟把已經死去的原太子趙曙給牽扯出來了。原來當初趙曙被逐出宮後,心懷不滿,就暗地裡令自己留在宮裡的內侍對小皇帝‘下毒’。在給先帝哭靈時,小皇帝渾身青紫,就是任守忠擰的。他想借此造成兩宮誤會,好給趙曙製造機會。
滿朝文武被嚇著了,小皇帝居然被人下了毒,這可怎麼辦?
在這裡面,文彥博是最焦急的一個。
他在民間尋了許多名醫和藥方來替小皇帝治病,可是沒有一個方子有用的,小皇帝的病情眼見得越來越嚴重。
過幾天后,鄒晨知道了這件事情,哭笑不得,不就是小兒腹瀉嗎,這些人光知道治病卻不知道現在孩子身體裡面極度缺鹽,這要是能治好才怪了呢。立刻告訴陳琦,讓太醫不要給小皇帝吃藥了,天天灌點生鹽水,喝點清淡的小米粥就行。
陳琦就向兩宮進言,過了幾天。果然小皇帝的病情就穩住了。
小皇帝沒死,滿朝文武就放下了心,這時就想著收拾任守忠。富弼和司馬光上言,要求處死任守忠。這是宮內人。所以要兩宮太后處置,因為任守忠曾服侍過兩個皇帝,就罰他去給仁宗皇帝守陵。
隨著任守忠離開了京城,按說這件事情應該結束了,可是韓琦卻覺得整件事情都是衝著他來的。富弼代表著樞密院,司馬光在知諫院,這兩個部門是大宋朝最重的部門,而這兩個人更加不能小視。
在他們後面,還有一個首相文彥博在無聲無息的看著韓琦笑。四相中,居然有兩個聯合在了一起倒自己的臺。覺得脊樑骨都是冰冷的。
於是。他就想出手先整治司馬光。
可惜。富弼的速度比他快。樞密院上了一份奏摺給中書省,要求把本院的在職人員的關係給整理一下,這可是直接觸犯了韓琦中書省的權力。
仁宗朝慶曆年間和西夏過過仗之後。中書省就找了藉口把樞密院的許可權給削弱了,比如說在職官員的編制。樞密院有一千一百餘員名額,可是實際在班的只有一少半。其他的都在兩制、臺諫、中書省這些地方。
慶曆前,如果有一個官員要守丁憂,他是需要報給中書省和樞密院各一份奏摺,可是慶曆後,只需要報給中書省一份就行了。樞密院的職責已經縮小到了只剩下調兵的權力,甚至連給官兵發餉的權力都沒有了。
富弼的要求其實從大義上來講,很正當,堂堂樞密院居然只剩下調兵的權力。那還要著這個樞密府做什麼?乾脆把什麼事情都交給政府去做就行了(中書省稱政府,樞密院稱樞密府,合稱兩府)
韓琦急了,這是明擺著要奪權啊。
於是,他也上了一道明表,聲稱為了防止西夏人入侵,要在陝西各路大批招募義勇。規模大到什麼程式,就是‘三丁刺一’,也就是說每三個成年陝西男子,就要有一個在臉上刺字,變成鄉勇。
這一下子惹怒了陳琦!
他正在搞軍事變革,就是要將大批四十五歲以上的鄉勇勸其歸鄉,讓他們去務農,以減少國家的軍費開支,同時也應付現在大批次的人口流失。韓琦這樣一搞,整個陝西路哪裡還有壯年人可用?
陝西和西夏接壤,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地區。陳琦搞的軍事變革,根本就不敢往陝西碰,他是準備在其他路先搞好,然後利用軍事調動,把其他路計程車兵調往陝西,再去動陝西計程車兵。
軍事變革,陳琦搞了兩年才剛剛搞好江南,勸退了不少的四十五歲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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