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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鬥角的事情。人老了,便想過過平安的日子。雖然掙的少些,然而相應的鄒家使喚他也少些,他每在鄒家五天,便可以回家二天。每個節日還有假期,過年可以休息到正月十八再來,如此算下來,他其實一年倒是有一百來天是在家休息著的。
而且鄒家還要過一個聖壽節,就是每年的四月十四日都會放假一天,然後他們會去聖人賜的‘仁善厚德’四字前面祭祀。這一天也會灑掃庭院,焚香禱告,以示對聖人的尊重。
這個提議。是鄒晨提出來的,一經提出,立刻得到了全家人的擁護。鄒晨是很喜歡這個皇帝,仁宗在位四十多年內未起兵戈,他寬厚仁慈。以寬厚之心待臣下,又樂於聽諫言。治世四十餘年,能臣名臣倍出,史稱仁宗。
她是真心希望這個皇帝能活的長久一些,更是希望這個皇帝能有一個自己的親生兒子做太子。
林蛙收穫的季節到了。
時記珍藥的馬車來的時候,拉的是滿滿一車銅錢。走的時候,拉的是滿滿一車林蛙。家裡人看著院裡子小山般高的銅錢,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鄒晨和公孫季將銅錢清點完畢後。便將錢全部放到了鄒老爺子原來住的後東院中,現在那裡稍加改造,將窗戶全部封死,變成了一個庫房,主要是放一些金銀銅錢和一些重要的器物。鄒老爺子現在住進了東邊的小院中。
一開始,鄒老爺子不願意搬。說那是留給重孫子們住的。還是兩個兒子勸他,房子長久不住人以後慢慢的就損壞了,他這才不情不願的搬了過去。現在鄒晨也搬到了東院去住,和美娘住進了那幢帶花園的小樓中,小七自然也是跟著。原來的內院只剩下鄒正達和鄒正業夫妻居住,公孫季依舊住在後東院中。
鄒晨給自己的小樓起了一個名字,叫做自在居。引得幾個兄弟紛紛效仿,二郎起了閒雲居;四郎起名字時正好聽到蛙鳴之聲,便說叫做蛙鳴院;五郎起名做竹舍,說是將來準備種些竹子;六郎則起名叫梅園,問他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他說院子裡空無一物,所以才叫梅園。
“小晨,”鄒正業喊住正準備往自在居而去的鄒晨,說道:“方才我回來的時候,遇到烏老六,聽他說了一句,好象是隔壁王家坡的一戶人家要往外出售二百畝良田,我想和他一起去看看。”
“阿爹,烏伯伯也要買地?”鄒晨放下棉簾子,又折了回來。
鄒正業點點頭,道:“他今年手裡有點錢,想可著錢買一點地,剩下的咱家就買完。”
黃麗娘正在熨衣裳,聞聽此言也說道:“這買地可是正經事,若是那王家坡的真準備把地給賣了,價格差不多的話咱就把地買了吧。”
古代熨斗是一個三角型的平底熨斗,有一個木把,熨斗裡裝滿了燒得通紅的炭塊,拿一塊白汗巾沾上水以後放在要熨的衣裳部位。拿熨斗一燙,冒起一股白煙,然後衣裳便熨好了。
熨衣裳是個技術活,有些手笨的人不是熨著自己的手了,便是把衣裳給熨爛個大洞。所以,在宋代有一個專門的職業,叫做漿洗婦人,她們平時給富貴人家漿洗衣裳為生,洗完之後會把衣裳熨得整整齊齊的給主家送去,以此換些生活費用。
“阿孃,是公中買,還是咱自家買?”鄒晨看著煙霧繚繞中的黃麗娘忽隱忽視的面龐,一時手癢也想上前去熨幾下,結果剛伸了手被黃麗娘拍了一下。
“上次你那件大襖,多好的料子,你翻精非想著自己熨不可,結果愣是給熨出一個大洞來,快一邊待著去。”黃麗娘笑罵道。
“阿孃,我的衣裳也被熨爛了。”小七見狀立刻跳出來告狀,證明自己也是受害人。
鄒晨眯起眼睛,雙手呈虎爪狀,嗷的一聲向小七撲去,嘴裡嚷道:“你個叛徒,我給你熨爛了,不是最後我從私房錢裡賠了你一件?叛徒,晚上不許和我睡。”
小七見狀便想躲開,結果一下子被撓著癢癢肉,立刻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求饒:“阿姊,我不敢了,不敢了,你熨吧,熨吧,啊,阿爹救命,”
鄒正業笑呵呵的看著一對兒女在地上翻滾,最後看實在鬧的不象話了才把小七從鄒晨的魔爪中解救出來,黃麗娘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七笑的兩眼淚汪汪。一離了鄒晨的魔爪,立刻控訴:“阿爹,阿姊老欺負我。”
“我喜歡你,才欺負你,莊子裡那麼多孩子,我怎麼不欺負別人呢?”鄒晨反擊。
小七氣結,“豁牙子!”鄒晨聽了猛得捂住嘴巴。然後又撲了過來,小七急忙往鄒正業懷裡躲去。
鄒正業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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