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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大罵道:“你們這群遭了瘟的老鱉精,看著乞爺我被咬你們心裡舒坦了?有種你們下來咬我啊?我呸。一會看乞爺我衝上樓去,把你們先奸後殺,殺了再奸。奸了再殺,奸姦殺殺無窮無盡,”
“噗”樓上的繡戶們聽到這乞丐罵人,紛紛笑的直不起腰來。
“胡鬧!”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繡莊的掌櫃在前面聽到嘈雜聲走了過來。看到是一個乞丐在挑釁便怒道:“小二,你在做甚?一個乞丐你居然也放到院子裡?繡品丟了你可賠得起?”
又上上下下看了乞丐一眼。看他黑黑瘦瘦的,又是一身汙濁,動了惻隱之心,嘆道:“莫不是家裡遭了災?流落到此的?”
那乞丐哈腰道:“回老丈的話,小的是鄭州那一片的,現在天旱無雨,不得已出來討口飯吃,老丈可憐可憐小的,賞一口飯吧。”
那掌櫃面露慈悲之色,“唉,不容易啊!也罷,你隨我來吧,今日中午還剩下有幾個餅,我去拿來給你。吃完了之後趕緊走吧!”那乞丐聽了大喜,連忙彎著腰跟著掌櫃的往伙房方向走去了。
樓上的繡娘們議論紛紛,誇老掌櫃為人厚待,與人為善。
過了一會,那乞丐懷裡鼓囊囊的揣著幾個餅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狼吞虎嚥的咬著手裡的餅。那小廝厭惡的看了他一眼,等那乞丐走後,怦的一下關緊了門,打定主意再也不隨意開門了。
那乞丐在繡莊後門站了一會,將手裡的餅吃了個精光才拍了拍手,大踏步的往衚衕口走去。
風五孃的菜棚,從清早一直到天擦黑,都是處在忙碌之中。今日也不知是為了甚麼,鄒家莊的菜蔬一直沒有送來,她有心讓丈夫駕著驢車去看看,又怕和送菜的擦肩而過,就這樣,一直從上午等到了天快黑。
天快黑之前迎來了最後一輪買菜高峰,若是把這些菜全部賣光,今天還沒有新的菜送上,那明天怕是就得關門了。她心神不定的一直往路口望去,總覺得今天心裡怦怦亂跳,象是有甚麼事要發生一樣。
“老闆娘,來幾把韭菜,快沒有了。”
“來啦,來啦!”風五娘聽到幾個菜孃的聲音連忙從菜筐裡把韭菜給倒到了菜案上。
“喲!這不是五娘嗎?”一個聲音猛的響起,嚇了風五娘一跳。她抬頭一看,一個長著桃花眼的男人正勾著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哎呀,我當是誰,原來是我江大兄弟來了,快來,快請進,當家的,江大兄弟來了,快出來接客吧。”風五娘愣了一下,很快的恢復了正常,歡快的招呼著來人。
風五娘丈夫從菜棚裡慢吞吞的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江兄弟,失敬,失敬了。江兄弟請裡面坐吧”
江兄弟拱了拱手,一撩袍子施施然的走入了菜棚,進去之後笑道:“我還是就在這菜棚裡坐吧,我怕啊,敬二哥待我過於熱情,非要留我在你家中呆上幾日不可,呵呵。”
風五娘幫著他們上了一碗茶,便站在敬二哥身邊冷冷的看著那江兄弟。
江兄弟唰的一下展開了扇子。掩了半邊唇角,吃吃地笑:“五娘,快莫要用那種眼光看我,看得小生我心裡癢癢的。”說著,一雙眼不住的往風五娘胸前瞄。
敬二哥看到別人調戲自己的渾家,卻不動怒,飲了一口茶,低聲道:“江老三,你此來所為何事?”
“無事,無事。我只是幾年未曾見得二哥與五娘。想念的緊,想來和二哥近乎近乎。”說著,一隻手在桌子上沾著茶水寫了一個字。敬二哥看到這個字之後蹙起了眉,風五娘則是限些叫出聲來。
“時光如逝,光陰易過。想想我大哥如今去世已經整整五年了,這五年來,他的未亡人卻投了別人的懷抱。也不知我大哥泉下有知。會不會傷心呢?”江兄弟挑起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風五娘,“五娘,你說呢?”
風五娘慌亂的後退兩步,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站到敬二哥身後,雙手顫抖的搭到敬二哥的肩膀上。
“好一雙。情深意重。好一對,同命鴛鴦。好一樁,美觀姻緣。好一筆。糊塗舊帳”江兄弟用扇子輕輕敲著自己的手心,搖頭晃腦的吟著唱詞。說到糊塗舊帳之時,伸出食指握成蘭花狀,就往敬二哥點去。
敬二哥右手舉著茶碗,臉上面無表情嘴裡說著請字。然後將茶碗奉到江兄弟的身前,正好恰恰的與他的食指接觸。兩人同時晃了晃,臉色瞬間變了顏色又恢復了正常。
江兄弟若無其事的收回蘭花指,端起茶碗,“這茶,不好!不香,不醇。”聞了一口後嫌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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