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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俱在,他大兄已成親,止剩下他。”
“既是大兄成了親,為何不替他也成了?”黃麗娘問道。
美娘嘆了一口氣。“他大兄是一名秀才,家中為了供他大兄讀書,已是家徒四壁。成親的聘禮還是四處借債得來,到現在還未還清。眼見得他又到了成親的年紀,”
柳氏和黃麗娘聽了這個王家的情況一陣唏籲,這中了秀才卻連書都看不起的。大有人在。要不然別人怎麼會說窮酸秀才呢?好多秀才每日依靠著給別人潤筆過活,更有那些秀才每日在家裡務農,跟個農夫沒有什麼兩樣。
又想起剛剛分家那一年。想給幾個兒子買本書都買不起,四個人圍在一起看一本書,寫字也不捨得用毛筆,拿著一根樹枝削成毛筆狀在沙子堆上寫字。若不是有鄒晨教他們讀書開蒙,家裡哪會有現在的日子?想必和王家一樣。舉家之力供一個孩子讀書,然後剩下的便只能委屈他們了。
“那梁家的小郎君如何。我倒沒有見過,然而這個王謙策我卻是見過的,為人恭謹,讀書又用功,我阿翁也是極為喜歡他。原本,這個媒我阿姑是老早就想說給金蘭的,可是一來覺得男方家裡實在是太窮了,有些拿不出手,怕委屈了金蘭;二來金蘭還小著,可以再等等,說不定便遇到合適的呢。我阿姑一聽說有人給金蘭說的那梁家不怎麼好,就想到了這個,讓我趕緊的回家來和你們說說。”
黃麗娘拍拍美孃的手,感慨道:“你阿姑是我見過最明白不過的人了,當年小七不說這事了,反正你阿姑的好咱家要記一輩子的。咱家是不圖那男方有多少錢,也不圖他將來有多大的出息,只求他能對金蘭好,一輩子小倆口恩恩愛愛的,咱就能放下心了。”柳氏聽了這話深表同意,又覺得這烏翠乃是烏倩的堂姊,說的這個媒卻成這個樣子,著實有些慚愧。
“這說媒為啥要叫個說啊?便是沒有一次能成的,要是一說媒就得嫁,那咱大宋朝的小娘子們不知道要哭死多少了。你慚愧個什麼勁?烏翠來咱家的時候你和烏倩不是回柳家堡去了嗎,關你啥事啊?說起來啊,這個事怪我,我沒有使人多打聽幾遍!唉,”黃麗娘安慰她道。
“等到明天咱就再派人過去北地根打聽打聽,看看這閒話到底是怎麼傳出來的,不能平白無故的讓金蘭受這個委屈。”柳氏氣呼呼的說道。
“這個自然!”黃麗娘不滿的說道。現在她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懦弱無能的黃麗娘了,而是司農知事的渾家,鄒家的當家主母,哪裡能允許自己的乾女兒被人在外面胡亂攀汙。
與此同時,劉成和公孫季正和仇九坐在一起高聲談笑。
仇九依舊是和以前一樣,一身潑皮無賴的氣勢,“陳六郎那鳥人居然敢對我大呼小叫的,他也不掂量掂量他有幾分斤兩?敢指揮我的人?讓我替他去找兩個行騙的行商?我呸,”仇九一臉的鄙視,又看向在旁邊坐陪的兩個人,笑道,“他也不說給兄弟們幾兩銀子花花,若給點銀子,我還真就把你們賣了,哈哈”
坐陪的兩人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九哥若是賣了我們兄弟倆,記得把賣身的銀子給兄弟分一半,可不能獨吞”這兩人赫然就是那兩個姓賈和甄的“行商”。
劉成和公孫季春風得意,不停的勸面前三人飲酒。
仇九趁那兩人小解之時,低聲問道:“此事,不會對小晨造成什麼影響吧?”
公孫季搖頭笑道,“這件事情,若真是我家兩位老爺做的,陳老宗長還能過去討個公道。可這事是我家小女郎做的,難道讓陳老宗長去找我家小女郎討公道嗎?他只有吃了這個啞巴虧。以後當做這事沒有發生。至於這兩位郎君,也莫擔憂,待他們回到江蘇之後天高皇帝遠。難道陳家還會派人往江蘇去不成?”
“九哥讓他們每隔一個月往你這裡寄一封信報個平安,過個一兩年的,風頭就過了。其實,我估摸著,哪怕就是這兩位郎君站在陳家宗長的面前。他也會裝做不認識的,哈哈哈”
仇九聽了便點頭稱是,然後又與劉成和公孫季碰了一杯酒,“以後有事只管來尋我!咱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親戚,你們是我渾家的孃家人,這孃家人有令豈能不從?”
劉成和公孫季連忙站起來碰了這杯酒方敢喝下去。
陳家宗長坐在書房中聽著管家的回報。當聽到這兩位行商現在就在仇九的府中,劉成和公孫季同在一起之時。
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啊。是生怕我不知道,從陳家大搖大擺的走到仇家,故意讓你們找到。也罷,那兩個行商既是他們的人,便任他們走吧。你們也不可難為他們。”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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