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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了戶。
交了契稅和私牙子的六兩佣金之後,這三間房子和一個倉庫便歸了鄒晨所有。
鄒正業站在鄒晨新買的鋪子裡,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忍不住的問道:“小晨,你這到底是準備做啥生意?”
“阿爹,我想做羊毛生意!”鄒晨壓低聲音說道。
“啥?羊毛?”鄒正業差點驚撥出聲,這羊毛太不值錢了,不僅不值錢。而且還是扔貨,羶味大,就是用來當填充物填在夾襖裡也是忍受不住那羶味啊。
鄒晨看了一眼門面外,發現雖然人們都探頭探腦的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買了這三間鋪子,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主動往這裡來。
“是啊,羊毛。阿爹你不知道。這羊毛可是好東西,織成衣物穿在身上保暖,織成地毯鋪在地上美觀。織成毯子掛在牆上可以當做裝飾品。只不過是沒有人想到這個罷了,而且羊毛現在非常的便宜。我們趁著現在賺上一把,以後可就沒有這樣的好時候嘍!”鄒晨美滋滋的想到後世那精美的羊毛地毯,還有那要價不菲的土耳其地毯都將從自己手中‘發明’,心裡便覺得一陣陣的愉快。
織成衣物?鄒正業突然想到去年冬天。鄒晨教著黃麗娘給他織了一件線衣,穿上之後確實是比穿夾襖舒服。只是織的是白色,若是能染上顏色那就可以穿在外面的。難道鄒晨說的是這個東西?於是便開口問道。
鄒晨點點頭,“確實就是這樣的東西,只不過不單單只是衣物,還可以織成地毯和掛毯。而且用羊毛織成的羊毛衫,比用棉線織成的更加保暖。”
“羊毛要從何處收?”鄒正業又問道。
“阿爹,咱們的玻璃主要是賣到哪裡的?”鄒晨笑盈盈的反問道。
鄒正業愣了愣,當初是說好的,玻璃要大部分銷售到草原上去,所以現在張黃陳鄒四家的恆信玻璃在草原上的知名度非常大,草原上的幾個部落都可以隨時暢通無阻的進入。而實際上,由於恆信玻璃坊在草原上的知名度,文相公便暗自利用恆信玻璃收集情報。由於黃瑾瑜乃是文相公的門生,所以四家人對文相公的行為暗地裡進行資金和物力上的支援。
“難道你想在草原上收?”鄒正業恍然大悟。
鄒晨點點頭,“是啊,自然要在草原上收,而且低價收過來,再高價賣給他們,草原一到冬天非常寒冷,需要大量的被褥,可是邊關又卡的緊,不許賣棉花給他們。咱們收了羊毛,請了婦人們織了羊毛衫和羊毛毯再賣給他們。就和玻璃的道理是一樣的,他們不是從咱們手裡賺取大筆的歲幣嗎?咱們就用玻璃和羊毛再把錢賺回來。”
鄒晨嘆了口氣,“國家不強盛,小民再富足又有什麼用?草原上的契丹人,西夏人,遼人,他們的鐵蹄只有軍隊才可以抵抗得住。國弱民富,只能是被人宰割,只有國強民富,方為強國之道。”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鄒晨將岳飛的滿江紅低低唸了一遍,扭過頭看著宋朝天空下的白雲,一時之間痴了。
如此美麗的朝代,怎捨得她被人如此蹂躪
鄒正業看到女兒一時之間彷彿陷入了哀愁之中,又聽到她喃喃唸了幾句詞,心裡也莫名其妙的緊跟著難受了起來。
PS:
靖康之恥:公元1127年,即北宋靖康二年,南宋建炎元年。 這一年,北宋帝國覆滅,南宋帝國在風雨飄搖中宣告誕生。中國陷入長達十餘年的血雨腥風之中。
今年是至和二年九月,1055年。
前文所說,文彥博是九月二十九日生日,是我沒搞清。今天無意中翻到了另一份詔書,是十月五日下發的,估計文彥博的生日有可能是十月十五月之前,本文假定是十月十日。
在此向各位道歉,為我的不嚴謹道歉。
賜太師文彥博生日禮物口宣(元祐二年十月五日)有敕。卿勳在廟社,名聞華夷。允儲河嶽之靈,宜享喬松之壽。往頒寵數,以慶佳辰。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研製白糖新品
東京城、皇城、都堂中。
文彥博坐在桌子前,認真的看著給事中給他整理的幾份奏摺,奏摺是各地的州官和縣官發來的有關白糖的回執。由於白糖方略是他牽頭提起的,所以他的幾個門生都心領神會,努力的幫著他把事情給搞好。試行了二個月成績斐然,僅僅兩個州,居然有高達五十萬貫的收入,他的門生喜得私下裡給他寫了數封信,說這白糖乃是一個於國有大利的行當。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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