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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聲,想必是陳知州已經到了,前院早已經是擺好案几和葦蓆。
陳知州看著滿案的新鮮蔬菜和肉食,微微頜首。這鄒家今年弄了這養活物之法收穫頗多,這飲食一道便可以看出。所謂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單看這幾道菜蔬也可以看出鄒家莊的人於飲食上有獨道之解。
一時之間,是賓主盡歡,酒過三巡之後,陳知州帶著眾官員迴轉宛丘。臨走之時,鄒晨看到陳知州對一道羊肉瓠茄非常喜愛,便指使著二伯和父親在菜地裡摘了許多瓠茄(長葫蘆和紫茄子)送給陳知州。
等到陳知州走後幾天,鄒晨和美娘偷偷摘了一些青菜,裝進兩個大簍之中,和家裡人說了一聲要去趕集便去了宛丘。去了宛丘之後一打聽,卻吃了一驚,原來這瓠茄這麼貴啊?於是姐倆便找了一個集市擺了攤,不出一會便被人哄搶一空,算帳之後嚇了一跳。自此得了甜頭,時不時的便會摘些青菜去宛丘賣。家裡人只當她們賺些零用錢,也就隨她們去,哪裡會知道她們居然賺了好大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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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點
正文 第八十四章 青梅竹馬兩相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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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州走後,莊子裡便恢復了寧靜,然而村東鄒家卻陷入了熱鬧中。每天都不停的有人來登門求教,也有鄉紳們派家丁前來送賀禮,更有一些讀書人,因為知道這稻田活物乃是黃瑾瑜所弄,便自覺這四畝稻田立刻印上了讀書人的記號,每日圍著這四畝稻田挖空心思的想一兩首酸詩好拿出去賣弄。
這一日,鄒晨正和美娘在門口的菜地裡勞作,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幼童說話的聲音,“可抓到你了,居然敢害我叫你一整天的姊姊!”
鄒晨回過頭去,看到陳琦揹著手,嚴肅的站在菜地邊,可是眼睛裡卻分明寫著喜悅兩個字。她在旁邊的小木桶裡洗了洗手,走出菜地福了一福,陳琦則是煞有其事的鄭重還了一禮。然後嘟著嘴看著她,一副不悅的表情。鄒晨抿了抿嘴,低低叫了一聲:“阿琦哥哥!”
陳琦得意的揚起頭,頭頂剛剛長出沒多久的頭髮隨著他的抬頭,在空中肆意飛舞著,鄒晨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陳琦的臉立刻便耷拉了下來,原來得意洋洋的神色不見,轉而是尷尬和手足無措,“你笑什麼?”
鄒晨咳嗽了一下,強裝嚴肅,“沒笑啥,就是,那個,今天,天氣不錯啊,呵呵”
鄒晨是一直無法理解古人有關頭髮的思維,古人常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損傷,可是十歲前的幼童們又是都給剃成三個或者兩個茶壺蓋,等到過九歲或者十歲生日的時候便不再剃頭,任頭髮長出。等到頭髮長好了,然後就不可損傷了。可是,十歲前明明損的好厲害好不好。
陳琦的頭髮便是這樣。頭頂三個茶壺蓋編成三個小辨子垂在耳邊和腦後,這叫垂髫。估計是他已經過了九或者十歲的生日,所以便不再剃頭,可是頭髮才長出來沒有多長,扎不起來又梳不到一塊,就這樣在頭頂炸開,很有一種後世的後現代藝術家們的感覺。
總之那叫一個頹廢,那叫一個後現代,那叫一個抽象,那叫一個行為藝術。鄒晨抽抽嘴。又努力咳嗽了一下,勉強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極力不去看他的頭髮。
陳琦大窘。本來他就不想出來,是阿爹非拉他出來,說讓他看看世面,還說以後就要進學了,進學以後就要天天呆在族學裡背一些四書六經。再想出來就不容易了。再加上他也是很好奇年前見過的那位冒充是姊姊的小娘子,所以就彆彆扭扭的跟著阿爹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把他孃的頭油抹了好多在頭髮上,就是怕被人看出來。
可恨的春風,可惱的春風。是誰說你似剪刀了?你明明就好似雞爪子一樣吧,出門時好好的頭型,被風一吹。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膨鬆模樣。
一陣風吹過,順著和煦的春風一起傳過來的還有一陣杏仁頭油的味道。鄒晨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然後指著陳琦哈哈大笑起來。
鄒晨笑的直彎了腰,把陳琦笑得臉都給氣的漲紅。才好不容易的直起腰,揉著肚子哎喲哎喲直叫痛。
“阿琦。你怎麼抹頭油了?”鄒晨揉揉眼睛,笑著問道。
陳琦反唇相擊:“誰抹頭油了?你才抹了呢?”
“哦,好吧,好吧。”鄒晨憋著笑,“那你今天來?是有事還是順路來玩的?”
陳琦看到鄒晨的注意力終於不在自己的頭髮上了,便立刻開開心心地說道:“晨妹妹,我今天和阿爹一起來的,阿爹說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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