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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盈盈一笑,猶如冬日初晴,瞬間暖化了溪流上的冰層。伊人梨花帶雨,明眸含羞。兩頰笑渦霞光盪漾,萬般風情繚繞眉梢,春蔥玉指輕掩唇角。丹唇一點;榴齒含香。
十四歲的四郎,剎那間心馳神迷,彷彿迷失在了一汪湖水中。等到李錦繡走了好久。他還站在走廊中靜靜的發呆。
鄒晨在屋內輕輕掩上了一扇窗戶,將滿院的陽光隔絕在了窗外。
李錦繡若無其事的回到屋裡,裝做沒有任何事發生,然而鄒晨明顯的感覺到,她時而恍惚時而沉思。甚至有時還會悄悄低下頭去咬著手帕偷偷發笑。
“美人如豆蔻,婢婢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鄒晨無聲的微笑著。
東院的四郎這時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自從他回院子拿了書之後,明顯處於神遊太虛的狀態中。讀書出錯了好幾回,而且還時不時的揉自己肩膀。臉上露出詭異地笑容。
“四弟,你肩膀疼?”二郎不悅的開口。
“啊?”四郎彷彿被人驚醒,猛的抬起頭。“不,不是,我是,我是剛被蚊子咬了一口,秋蚊子老厲害了。”
“哦!”二郎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又低下頭仔細地看書。
五郎抬起頭仔細的看了一眼四哥,若有所思的挑挑眉。又低下頭讀書去了。六郎看了一眼二哥,又看了一眼四哥,搖了搖頭也低下頭讀書了。
這時,鄒正達和鄒正業將陳管事送走,又回到東院的正房中和鄒老爺子坐下來商議。
“這信裡,寫的清楚明白,他陳家也想參一股,只是這麼大的事,怎麼偏偏和我們說?”鄒正達唉了一聲說道。
“難道,他陳家知道了這方子是從咱們家出來的嗎?”鄒正業就說道。
“我看不象,估計是他陳家覺得咱家好拿捏吧。這事想先讓咱家同意,然後他陳家才好去向張黃兩家去說。”鄒老爺子分析道。
“老二,你說這玻璃行業,利潤就這麼大?以往咱家也弄了幾件專利出來,老陳家可從來沒有伸過手啊。”鄒正達問道。
鄒正業想了想,道:“咱別的不說,就說我二舅兄給小晨送的那幾塊鏡子,那是個女人都想有一塊啊。別說女人了,就是咱們倆個這幾天不也是沒少照嗎?”
“小晨也說過,這個玻璃用處極大,可以當鏡子使,也可以糊在窗戶上,到了冬天還可以蓋蔬菜大棚。若是經過那個什麼高溫,還可以當成碗,酒杯啥的。你說,若是每家每戶都買了幾塊,那能賺多少?”
“哎喲!”鄒正達聽了這一句話驚呼了起來。
“財帛動人心啊!”鄒老爺子捻鬚道,“可問題是,這老陳家是怎麼知道玻璃這一回事的呢?”
聽了這句話,屋裡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等到院子裡的客人都走了,將金小乙渾家和金蘭放了半天的假,讓她們明天早上再過來,然後關了前院門和內院門坐在東院裡商議。
鄒晨看了陳家送來的信,深深為自己的魯莽而後悔。早就想好了,這玻璃和水泥就讓它們隨著歷史到該它們出現的時候再出現。怎麼二舅舅一當上了知縣,自己就頭腦發熱地把玻璃的製造方子給交了出去呢?
占城稻,養活物,風扇,蟹八件,這都是倚仗著後世的知識使出來的金手指。但是這些,賺的較少,養活物自家也完整的交給了官家,剩下的只有林蛙。然而這個林蛙說起來名聲不太好,搞養殖的終究不是一個正途,哪怕賺的再多將來等哥哥們考中了秀才也得把這門生意停下來,所以從來沒有大戶人家覬覦。小家小戶的保不住這樣的手藝,大門大戶的根本不屑於弄這個。
所以她也是想好了,等將來哥哥們有一個人考中了秀才,便將這門手藝轉給家中的親戚或是金小乙,然後和他們簽訂長期的契約,讓他們二十年內只能透過自己出售林蛙,二十年後才允許自行出售。
她長嘆一口氣。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再露任何一個金手指。現如今家裡人還可以勉強保護玻璃,若是再把水泥弄出來,這可是軍需品,官家看到能不高興嗎?用水泥可以修築長城,可以修建城池和道路,更可以蓋房屋,甚至可以鞏固邊防。官家若是看到,哪怕他就是再仁,肯定也會將自家控制起來。不讓方子外傳。
“懷壁其罪!”她低低的自語。
“若是我們不答應,陳家會使何手段對付我們?”二郎突然開口,“陳家既然挑明瞭說。想必已經估算出了玻璃的利潤是多少,若是拒絕,怕是”話沒說完,但是家裡人都懂他話裡的意思。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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