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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宛丘鄒家怕是要崛起了。自己在宛丘呆了幾日,雖說是整日花天酒地的吃酒,可是老相公託付他打聽的事他一件也沒敢少打聽。
宛丘鄒家在宛丘確實口碑極好,若不如此,自己豈敢在老相公面前替他們美言。
想到這裡,又摸了摸藏在懷裡的一張匯通銀號的銀票,這是一百兩銀子,走之前公孫璐塞到自己手裡說是當盤纏用的。又想到這次隨著自己回來的那些禮物精美倒是不說了,只是讓人一看便是知道用心準備的。
宛丘鄒家明面上沒有一點能讓人挑出毛病的地方,以前不管是做什麼都要事先通知文相公。為什麼這次羊毛作坊卻遲遲不告訴文相公,怕就是想讓文相公親自派人過去,看看他家到底是搞成什麼樣了。好讓文相公知道,宛丘鄒家對文家也是有用處的。
“所謀者大啊!”文管家嘆息了一聲。
PS:
宋代商稅是多少:《文獻通考》指出;過稅每千文算二十;住稅為三十;二者共為五十;即商稅稅率為5%。但由於地方上稅務林立;重複徵稅;使過稅大於住稅;致使商稅稅率大大高於5%(《宋代經濟史》 )。住稅為買賣交易稅;過稅為商品流通稅。鄒家說十稅一,就是10%的稅,超重的稅。
宋代有氈,但是沒有土耳其那樣對稱花紋的地毯,土耳其地毯是大航海時代流傳在世界上的。那個時候,草原上的帳篷鋪得全是羊皮和牛皮。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更收秫秸
金秋的陽光溫馨恬靜,微風輕輕撫著楊柳,搖曳出一樹的優美。
鄒晨站在樹下,看著被風輕輕吹起的落葉,輕悠悠地在空中打個轉又徐徐落在地面上。她抬起頭看著清澈的如同水洗的天空,又再低下頭看著農田中沉甸甸的秫秸穗。
“高粱紅了!”她喃喃的唸叨了一句。
從前世分不清韭菜和麥苗的都市女,變成了現在可以看著農書指導家人種田的穿越女。鄒晨覺得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把自己難倒,還有什麼比死亡更可怕,死亡都經歷過來了,還有什麼可以打敗自己呢?
龍路口五百畝的秫秸正被佃戶們用踞刀或是砍刀一根根的收割,看著他們汗流浹背的身影,鄒晨非常懷念後世的收割機。在宋朝秧馬和牛轉翻車已經開始大面積的使用了,然而收割農具卻沒有什麼新的發明,只可惜後世的收割機都是需要柴油來驅動,而現在根本沒有提煉油的人,再說自己也不會做這些機器。
秫秸被收割之時,鄒晨告訴那些人,如果是沒有長高梁的千萬不要扔,把它們整理出來,這些叫甜秫秸,雖然沒有甘蔗甜,但是水分非常高,可以當做零嘴來吃。
佃戶們聽到了之後都是嘿嘿一笑,他們也是經常把沒結果的給挑出來讓自家孩子吃的。沒有想到小娘子也喜歡吃這東西!
現在龍路口的田地基本上全部分給了安順祥和四兄弟經營,鄒家的人平時不去管農田的事情,只有在需要施肥或是除蟲時才過問一下。原本,他們兄弟的渾家還想去鄒家的羊毛作坊去打工,被他們罵了一頓,說男人們管著幾百畝地,而且說了以後再有多的還歸他們管。渾家們在做豆腐坊,一家子人現在吃穿不愁,還去做什麼工?
等到秫秸收割完,鄒晨帶著幾捆甜秫秸便和父親回了鄒家莊,這些可以拿回家讓家裡人嚐嚐鮮,剛剛砍下來的秫秸有一種清香味。
鄒晨坐在驢車上看著車後那一捆青灰色的秫秸,自言自語道:“可惜了,不是紅白秫秸,如果是這兩種顏色可以編席子,這樣佃戶們也能多一份收入了。”
“你說啥?”鄒正業沉浸於豐收之中。並沒有聽清楚女兒說的話。
“我在說席子!”鄒晨回過頭,“其實秫秸和蘆葦一樣,都可以編成席子。只不過一個是硬席子,一個是軟的。佃戶們要是學會這個手藝,也能多點收入。到時兩稅下來了,也能抵點稅收。”
一說到兩稅,鄒正業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由於今年旱蝗災。所以聖人特意免了鄭許汝陳四地的稅收。然而,今年雖說是免了,可是明年還是得交。他們從鄒家莊一路出來,看到好多田地都荒蕪著,有些不過是種著稀稀拉拉的小麥,收成肯定不好。
象鄒家莊那樣在旱災過後立刻補種秫秸的竟然沒有幾個莊子。都是把地荒著等著官家發救濟糧。除了龍路口因為受到了鄒家的影響,一部分人開始補種秫秸,其他的全部是種的小麥和水稻。小麥還好些。水稻是需要大量的水源,而今年一整年宛丘都是少雨,那些種水稻的一畝能收一石都是算好的了。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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