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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公函,元朗看看吧!”文彥博將公函遞到五郎的手中。
五郎接過來一看,只見滿篇都是斥責之句,開頭處寫了一句,曲三池等人違反禁令私自與西夏人經商,然而奧妙之處則在於通篇卻沒有曲三池帶人衝擊知州府的話,只是對文相治下不嚴進行了嚴厲的怦擊。
五郎長吁了一口氣,看樣子龐籍龐知州並不準備過於追究下去了。
“師公”五郎將公函合上,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文彥博的書桌上,然後插手站在一旁。
“這是龐籍私下寫給我的信,元郎也看看吧!”文彥博從抽屜拿出一封信來。
這封信與公函不同,整篇都寫著對文公的讚美,甚至還有龐籍對一篇文章的理解,信的末尾處隱約的提了提自己有個侄子,年已十五卻一事無成,甚是苦惱,最後又自嘲了一番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吾手中有一個國子監的名額,原是為你留的,此番說不得要用了。”文彥博嘆道。
“師公?”五郎激動的看著文彥博,撩起衣袍跪在地上,嘭嘭磕了三個頭。
“快起來,你這孩子?快起來。”文彥博和顏悅色的把五郎扶起來,又替他拍了拍腿上沒有的灰塵,“你這孩子?你和我是何關係?別人我可以不理會,可這是你家的事,我焉能不理會。哭甚麼?都多大了?呵呵這樣吧,你去和你家管家說一下,讓他回去好好約束家人,讓他們莫要再如此胡鬧,可一不可再二,下次我可護不住啊”
五郎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文彥博擺擺手讓他下去了。五郎施了一禮後退下,去找公孫璐說話了。
文彥博長子文恭祖從裡間閃出,恭敬的施了一禮,疑惑的問道:“阿爹,那國子監的名額原是留給永康的,怎麼?”
“永康這孩子比五郎尚要大上幾歲,可是你看看,這倆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縱是把國子監名額給了永康又能如何?將來他也不過是萌個祖蔭罷了。不如拿來換了五郎,”
“我膝下足有你們兄弟七人,我在一日便能保你們一日安寧。可是我若不在了呢?”文彥博又說道。
“父親?”文恭祖聽了這話急忙跪在地上,揖首請罪。
“起來吧,不過說說耳!”文彥博笑道。文恭祖聽了這話才敢起來。
文彥博又說道:“人生在世,固有一死,死何足懼哉?”
“你們兄弟七人我倒是不愁,可是永世怎麼辦?”文彥博嘆道,“將來他長大成人之後。我已故去,你們僅可守成耳,誰來幫他?依靠永康那小子嗎?說不得將來永世就要依靠五郎了。我觀聖人,怕是不好了唉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文恭祖插手聽父親講話,越聽越是心驚。
“那鄒家幾個兒子認真讀書,說不得將來有大造化。而且。他家中又有一女,極善經商。日後財源滾滾而來,兄弟們又在朝中為官。前途自然無量。在咱們大宋朝,只要有錢,不怕買不到物事,就連官位也能買到呢,”文彥博說著冷笑了數聲。“鹹平五年的事情你可還記得?薛惟吉的繼室柴氏因嫁資豐富竟引得兩位相公競相求娶”
“兒記得!”文恭祖的臉上露出譏笑。堂堂兩位相公,為了娶一個寡婦最後竟鬧得對簿公堂。真是奇恥大辱。雖然這中間有政敵和仇家推波助瀾,可若是相公們立身正,又豈會被政敵和仇家抓住這樣的把柄?
向敏中更是奇葩,翰林院學士宋白向他借十兩銀子,他居然貪財不肯借。宋白惱怒在懷,趁機在斥責詔書上報復他,用非常嚴厲的口吻起草了一份斥責詔書,令向敏中“讀制泣下”!處處不與人為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何苦來哉?
“有權,又有財,興旺在即啊!”文彥博喃喃說道。
“是!兒,明白了。”文恭祖低頭受教。
“你可知,咱們那一家賣鄒家羊毛毯的鋪子一年賺多少嗎?”文彥博問道。
文恭祖插手道:“阿爹,這是您的鋪子,兒不敢過問。”
“一年一萬貫啊!”文彥博嘆息了一下,“我名下鋪子一年合起來也沒有這一間鋪子多。可想而知,這鄒家人是多會經商了,”
“去吧!把國子監的事辦成,然後派個你信得過的人去給龐醇之家的侄子送信,龐醇之自然知道該怎麼辦。”文彥博揮揮手讓文恭祖下去了。
鄒晨接到訊息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她拿著五郎給她寫的信,雙手不住的顫抖。
“曲三池,你個王八蛋,等你回來,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以消心頭之恨!”她憤怒的大喊,聽得站在一旁的公孫璐打了個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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