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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宗祠,說不得再過幾年。咱們又得託你家的福再整一次宗祠了。”
鄒老爺子聽了這話滿心歡喜,臉上卻是露出謙讓的神色,“我家那幾個小子才疏學淺的,值當了甚?咱族裡還有一個正文呢,說不得將來的宗祠要靠他修!”
“實不相瞞諸位,我這心裡七上八下,沒著沒落啊!”鄉書手愁眉苦臉的說道,“正文也考了不少次了,可是這總是失之交臂。唉”說未說完已經是連嘆了好幾聲。
眾人也是無可奈何,這書生們考試的事情誰能說得了準?所以便是七嘴八舌的去安慰他。
鄒晨見到他們說起了考試的事情。不感興趣,令石竹偷偷的去叫了大郎出來。
“小妹,有事嗎?”大郎出了屋。看到鄒晨坐在一株松樹下在等他,走過去開口問道。
鄒晨示意石竹和石燕走遠些,她低聲問道:“大哥,我有事問你,你曾去過兩次府衙。但不知可曾見過狄通判?”
大郎愣了一下,答道:“小妹,有次去送菜遠遠見過背影。聽聞那狄通判不得文相公喜愛,咱們家,”大郎想勸鄒晨,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勸起。
“我想請你去找一個人。此事不論能不能辦成,你不得告訴我爹孃,不得告訴任何人。”鄒晨壓低聲音說道。
“小妹。”大郎低頭想了想,然後點點頭,“你說吧,上哪去請,大哥保證幫你找到!”
鄒晨從自己的荷包裡拿出一張捲成一團的小紙條。展開之後放到了大郎的手中。大郎是識字的,他看了之後緊皺眉頭。吃驚的問道:“江東路當塗?小妹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家醫館的?”
“我聽人說的!”鄒晨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謊。
“小妹,這江東路離咱們淮南路可不遠,一來一回怕是要一個多月啊!”大郎為難的說道,剛剛在屋裡他答應了二叔三叔要學庶務,可是小妹轉眼便派他去江東路,這可為了難。
“可是,其他人我不放心啊!”鄒晨面帶憂色,“而且此事甚為機密,我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要不,讓老三幫小妹去好了。”大郎想了想後說道,“老三最近心情也不好,正好藉此機會去散散心,只和二叔三叔說出去遊玩一下既可。”
大郎又左右看了看,貼著鄒晨的耳邊低語道:“小妹,狄通判他雖長的俊美,可是年已五旬,”
鄒晨差點被這話給嗆死,他要是十幾歲的時候說不定我看他長的俊美就嫁給他了。可是現在人家孫子都有了,我動的哪門子心?不對啊,大郎是怎麼知道我是給狄青請的醫士?
大郎聽了鄒晨問話,嘿嘿笑道:“咱府裡就只有狄通判一人得了癤疽,我看小妹去當塗請醫士,而且這紙條上還特意寫著此人善治癤疽,就胡亂猜了猜。”
鄒晨啐了他一口,“就你胡亂猜,這哪跟哪的事兒啊?我呀,是為咱大宋萬千百姓替狄相公請的。狄相公若是能多活二十年,對大宋來說是莫大的福氣。”
“可是文相公?”大郎擔憂的問道。
“所以啊,此事要機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鄒晨笑道。然後從荷包裡拿出幾張銀票來,是每張一百兩的銀票,共二千兩。
“他家因其門首上畫樓臺為標記,所以世代都叫徐樓臺。三哥到當塗後一問便知!徐樓臺雖善治癤疽,可是我怕其為人品德不太好。說不得要胡亂要,你和三哥說,不管多少錢,也得把徐醫士給請來。”
“他家在本地治病,治癤疽需三百二十五貫,若是出診須得四五百貫。你和三哥說,若是五百貫不肯來,就出七百貫,一千貫。用錢砸到他肯來為止!”
大郎聽鄒晨說完,皺著眉頭道:“小妹,這天下治癤疽的人何其多,為何偏偏要找徐樓臺?”
因為將來從開封、陳州、洛陽來的醫士都替狄青看過病,沒有看好,只有徐樓臺離的遠沒來看過!鄒晨在心裡默默回答。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中秀才廣宴賓客
歷史上狄青被貶陳州做通判之後,每日惶恐不安,他曾在被貶前大呼:“陳州有梨名青沙爛,今去本州,青必爛死!”到陳州之後,他不敢處理州中事宜,天天躲在家中。可是仁宗和文彥博每半個月便遣使探視他的近況,狄青最終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嘉佑二年在陳州因髭(zi嘴上邊的鬍鬚,河南話鬍髭)生癤疽而死。
而現在由於鄒五郎在一旁勸阻的緣故,文彥博並沒有半個月便遣使探視。所以現在狄青每日在家裡務農或是教導幾個跟隨的親兵武藝,表面上看倒也過得消遙自在。原本他該嘉佑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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